第406章果然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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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又嚐到了那無法忘卻的滋味,就這麼一下,已差點令她泌出陰來。楊正坤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覺身下佳人裏邊窄緊緊的,又滑溜溜的,嬌之物不斷收束捏。

忽的忍不住,下體猛便一聳到底,龜頭就碰到了那嬌無比的花心,頂得沈雪“噯呀!”一哼嬌呼出來,一副香魂斷的模樣,令人心痛心醉,卻又引誘着叫人再去品嚐一回,兩回,直至難以罷休。

楊正坤俯下身,用寬廣雄健的膛壓住沈雪那兩隻嬌彈彈軟綿綿的玉,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添,間中暗合巧妙無比的房中秘術。沈雪美極,不回想起許多年前情景,第一次是為了解毒。

他倆公然在夫君面前合,第二次是偷偷在花園的假山中苟合,差點還被夫君發現。心裏歡暢無限地呢喃道就是這滋味了,醉中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待到驚覺時,卻已不忍分開,心頭甜膩膩的,愈親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絲如倦。

漸漸閉上,腦海裏那張俊臉忽模糊成另一個人的臉,不暗暗地嚇了一跳,忙睜開眼再瞧,又換回了楊正坤那曠的臉龐。楊正坤也接着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只覺銷魂無比,下邊的添不由勇猛了起來。

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絲,下邊的肥起,愈覺緊窄,裏邊卻滑如油注,又絲毫不阻突拽,更是暢快之極,下下至蛤口入陷心,才不過幾十個反覆,忽聽身下可人兒輕輕急呼道:“要丟。”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沈雪下體彷彿生出無窮的力氣了上來,神情嫵媚入骨,楊正坤一瞧,心中發狠,下下重擊,大龜頭如雨點般頂在那奇嬌異的花心上,沈雪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張着小嘴哆哆嗦嗦似的丟了…

楊正坤只覺龜頭前端一片奇酥異麻,他多年前偷香時已知這可人兒丟出來的陰十分麻人,不好就要繳械投降,忙運功守住被沈雪那陰淋得一觸即潰的關。不敢絲毫大意。

沈雪隱隱覺得花心眼裏被摩的粒顆顆凸起,頓美得百骸俱散,聲如顫絲嬌嚀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頸,‮腿雙‬分開彎貼在兩邊毯上,雪膩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丟得死去活來。

但求就此下去,再無他求。楊正坤深深地住,一邊汲納一邊享受,瞧着眼前這可人兒丟身子時的銷魂花容,只覺天地間的至美。

也不過如此了。不知過了多久,沈雪的魂兒悠悠飄回來,一張眼就瞧見那男人正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看着自己,頓然羞得無地自容,拉手拉過丟在一邊的衣裳遮住前,又閉上眼睛,彷彿這樣就可以躲藏一點點什麼。

那天真可愛的神態惹得楊正坤莞爾一笑,心嘆這便是人間的極品了,一顰一笑都是這樣動人心神,叫人愛憐叢生,又忍不住俯下頭在她髮際、耳畔輕輕點吻。

卻見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縮,便温柔笑道:“娘子怕我麼?”沈雪半晌不語,聽楊正坤在耳邊柔聲道:“你不想我找你來麼?”沈雪想了想,輕輕搖頭。

也不知是不想還是不是,終啓朱道:“你是夫君的師兄,也是奴家的兄長,何苦來欺負妾身,以後咱們怎麼面對夫君?”楊正坤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你夫君已經娶了我的夫人何香婉,早就破了當初咱們定下的盟約,我自然也不會傻傻的任由他佔便宜?”沈雪羞不可耐,見他説的如此骨,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得了便宜還賣乖耶!”正伸手擰他,忽省起夫君之事,只得悻悻作罷,心裏亦因而愈羞,只閉了眼扭首一邊。卻聽那楊正坤爺收了笑輕聲説:“你放心吧,師弟的病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沈雪立刻歡喜道:“你真的能治好他?”楊正坤道:“當然了,他可是我師弟,就算我治不好,也一定要幫忙找到周師弟。他可是神醫有起死回生之術。”沈雪心中的煩惱盡去,只餘羞澀,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説道:“把人家欺負夠了,就裝老實啦。”楊正坤一聽,心中大喜,知這天仙般的美人兒已順了他,當下將沈雪轉過身來,笑道:“這話只有娘子一人聽過,除非娘子狠心説出去,別人又哪會知道呢。”沈雪埋首入他懷裏,用貝齒輕咬他膛,嚶嚀道:“你這樣欺負人,誰才不狠心,還想咬死你哩!”楊正坤滿心歡悦,何香婉、師孃都沒如此讓她費心費神,當下輕吻她粉額道:“娘子只管咬吧,我死在娘子手裏亦心甘情願。”沈雪抬首問道:“真的?”楊正坤點點頭,兩人凝眸對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兩人就別又逢,心中皆懷情意,且那顧慮盡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膠似漆濃雲密雨,纏綿間再度顛鸞倒鳳起來。

沈雪伏於軟毯上,鬆的黑亮亮長髮披至柳,毫無瑕疵的雪滑‮體玉‬盡情舒展,享受着楊正坤從後邊來的銷魂,只覺他那識情知趣之處比趙羽還要温柔美妙,無比的背體會着男人那燙熱的舌頭體貼入微地掃,下邊微微翹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脹滿而有力的,着實快活難忍,情不自息道:“與君歡好,怎的這般快美?”楊正坤笑道:“師弟可有我這般好?”沈雪咬道:“此時莫要説他。”楊正坤俯在她耳邊輕聲道:“以後你也叫我相公吧?”沈雪紅了臉,搖搖頭哪裏肯叫。

楊正坤便探手到前邊握了沈雪兩隻軟彈彈的美,發起一輪兇狠的添,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軟弱的花心,直搗得她嬌呼不住,不可言,卻又覺得捱不過,嚶嚀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兒,煞人啦…”楊正坤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沈雪玉首急搖,楊正坤也不停,反加了勁道速度,直得她兩隻白白的腳兒在後邊亂蹬亂踢,眼淚都要掉了下來,求饒道:“坤哥饒命,不可如此,妾身要…要壞啦!”楊正坤哪肯善罷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斷不能饒你的。”沈雪只覺那深處的兒似酸壞,再經受不住,只得叫道:“叫郎君如何?”還沒等楊正坤答應,忽覺下體一片森然,竟似,那滋味從未有過,不魂飛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饒妾身吧,要…要壞啦!”楊正坤這才緩了下來,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滿意足地撫佳人。

沈雪松弛下來,玉頰殘淚,嚶嚀嬌嗔,與背後男人痴纏嬌鬧,兩廂愈是親密無間銷魂蝕骨。沈雪不一會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膩的花,濕透股下柔毯,只覺楊正坤那炙熱的巨碩在花房裏邊動一動都是美妙無比,忍不住妖嬈道:“妾身真個要去了哩!”楊正坤貼在她背上,望着沈雪那半的嫵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不怕虧了身子,我還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沈雪平外在嫺惠端淑,天卻其實媚,此際正逢極美之處,心裏活潑潑的美意,就嬌滴滴地説:“人家不怕,你儘管來吧!”楊正坤搖搖頭輕聲笑道:“不是這麼叫。”沈雪嚶嚀一聲,才黏黏膩膩地叫了聲:“相公!”楊正坤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絕巧術秘技,只把個沈雪給送上了天去。玩到三更,沈雪已死地丟了四、五回。

雖然通體暢美無比,卻再也捱不過了,眼餳骨軟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這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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