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幾乎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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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馨兒覺他又翹了起來,正火熱地頂在腿心子上,不心中又是一蕩,笑道:“才剛認錯,怎麼又發壞了?”趙平不答,一雙手又蓋在她翹起的雙峯上,肆意捏。方才賀馨兒並沒有好好發,現在被他這麼一摸,身子又開始發軟發燙。兩個人滾在牀上,摟在一起。

趙平再一次吻在她的紅上,舌頭撬開她的貝齒,不停允着香唾,吻了許久,這才分開來,兩個人皆是紅霞滿面。

捏夠了子之後,趙平將手往下一探,只覺已經水氾濫,口火熱異常,一股引力傳到手心,看來已經迫不及待地邀請的光臨。

他連忙握住,找準了口,徐徐往裏面入,只覺每深入一寸,那種緊密就多了一些,裏面的濕熱燙着紅腫的龜頭,又有許多方才入的從裏面被擠出來。

白花花的成了最好的潤滑劑。牀上只剩男女的息聲和的啪啪聲,趙平紅着眼睛注視着身下的美人兒,恨不得將整個身子都了進去。

他征服慾望此時得到了最大的滿足,畢竟賀馨兒全然沒了庶母該有的端莊姿態,媚眼如絲,眼角含,口中叫着“不行了不行了。”平時只有父親才能看到的妖嬈媚態。

此時全都被他給收入眼底,不但到了極點,心態也到了極點。***隨着“啪”地一聲清脆聲響響,趙平臉上捱了一記重重的耳光,他被打的頭暈目眩,右臉頰很快紅腫起來。

分明印着五手指印,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差點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只見趙欣秀眉豎起,杏眼圓睜,指着他罵道:“人還沒多大,膽倒不小,敢對老孃動手動腳?誰教你學的這些?這是世家公子該做的事情?”趙平心裏惶恐至極。

他自從得了賀馨兒的身子以後,又玩了幾個母親的婢女,覺家中女人得手非常容易,也沒有什麼阻礙,自以為魅力無雙,天下女人都會向他投懷送抱,極度膨脹起來。

這一見到趙欣穿着涼薄,言辭輕佻,一顰一笑十分勾魂,滿以為她也是慾求不滿,一時心大起,頭腦發昏,竟忘記了她平的厲害,伸手去捏她翹,想當然地認為她跟別的女人一樣會乖乖就範,誰知面就是一個大耳光,打的他找不到東南西北,近所累積的驕縱之氣登時被粉碎的乾乾淨淨。

這時才回想起她素的厲害來,連忙跪在地上道:“姨娘饒命,兒子方才是不小心碰到的,無理之處還請姨娘多多包涵。”趙欣怒斥道:“不小心?你當我是傻瓜?

才幾不見,你居然就變成這般模樣,王妃平都教了你一些什麼?我倒要去問問!”説畢一隻手捏住趙平的耳朵,拖着他往外走。

趙平向來被眾人寵溺慣了,那裏吃過如此大虧,只覺耳朵疼的不行,又怕見母親,當場大哭起來,想要賴在地上不走,可耳朵實在扛不住,不得不彎跟着趙欣亦步亦趨,左右丫鬟都不敢去勸趙欣,竭力忍着笑。

兩人剛走至廊外,面碰到沈雪正領着一羣手裏捧着水果的丫鬟過來,她笑道:“大熱天的你們這是鬧哪一齣,快來跟我吃荔枝,這可是定南王從廣西來的,為保新鮮,連荔枝樹都一併抬入京裏,除了皇上太后的以外,還特意給咱們家也分了一棵,也算他有心了。”趙欣冷笑道:“這荔枝湖南也有,他非説廣西運來的別人也無從查起,往年我也吃過,口味雖好。

但容易上火,勸你少吃一些罷。”沈雪笑道:“你慣會給人的興頭澆涼水,大熱天聽你説話就跟吃了冰稜子一樣,世子怎麼又惹着你了,掐的他耳朵都紫了,等會讓咱們王妃娘娘見到了還不得心疼死,勸你快放手吧。”趙欣擰着趙平的耳朵道:“要説他怎麼得罪了我,你自己問他,這小子越來越無法無天,今非得拉到他媽面前好好教訓一番不可。”趙平疼的哀哀慘叫,伸手拉着沈雪的衣襟大聲哭道:“沈姨娘救我,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沈雪嘖嘖嘆道:“好可憐見的,你惹誰不好,偏要惹咱們這一帶的混世天王,她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平沒事都要翻出個筋斗來,現在好了,除非是王爺來了,別人可管不住她。”趙欣笑道:“也好,反正你那親孃太嬌慣你,找她也沒用,咱去找你老子評評理,看他怎麼收拾你這個小混蛋。”趙平嚇得面如土,殺豬一般叫道:“我那親姨娘唉,千萬別讓父王知道此事,不然我的小命不保啊…求你饒了平兒這一遭,給你磕頭了,以後生生世世都記的你老人家的好出,永不敢忘。”於是跪在地上,磕的石咚咚作響。趙欣連忙拉起他道:“你如今也是王世子,我可擔不起你的跪拜。”趙平撒滾打潑,只管賭咒發誓,一旁沈雪也看不過去了,於是力勸趙欣饒了他這一遭。趙欣冷哼道:“看在你是第一次犯渾,又年輕不懂事,我今兒就大發慈悲,饒了你這一回,若是再發現你行跡不軌,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説畢喝道:“滾吧,大男人嚇得跟一團麪筋似的,既有膽子做,怎沒膽子承擔?虧你還是王爺的親兒子,一點都不像他。”趙平唯唯諾諾,連滾帶爬地跑了。

受此打擊,再不敢有絲毫不敬,後來連賀馨兒那邊也不敢去了,從此對趙欣是又怕又恨,只是無計可施。

這邊沈雪於是命人將瓜果之類的送入房間擺好,拉着趙欣一同進了房間,問道:“到底他犯了什麼事,你倒跟我説説。”趙欣沉不答,沈雪於是斥退左右。

趙欣見左右無人,這才拿起一顆荔枝一邊剝殼一邊道:“這孽障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居然敢對我起了壞心眼,你説可笑不可笑?”沈雪訝異道:“不會吧,你可別哄我。

他才那麼大一點兒,怎會懂男女之事?”趙欣冷哼道:“怎麼不會?他如今也是十來歲了,又吃的好,個子都快趕上你了,也是到了該説親的年紀,這還不算,又有一起那種爛了心肺的奴才,挑唆主子濫行失當。

他好暗中就近取利,我們是該好好管一管了。”沈雪瞧了瞧趙欣,見她只穿薄紗衣,香肩雪臂顯無疑,眉青如黛,紅如血,星眸含情,青絲雲盤,不笑道:“你只説別人是鬼,豈不知你自己打扮的什麼樣兒?

別説平兒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人會心動,就連我都看着害臊。還是趕緊換了吧,以後只怕又生事。”趙欣低頭看了看自己,笑道:“這麼説還怪我了?我就知道你沒好話,你別裝正經,別看你平時裹的嚴嚴謹謹,每次夫君到你的房間,你比我穿的還。”沈雪吃羞,摟着趙欣廝打在一起,兩個人笑鬧了一會兒才罷,趙欣道:“羅姐姐怎麼還沒回來,這荔枝可放不得。”沈雪常長嘆道:“她惦記着婉寧這孩子,一去就必定要住上這好幾捨不得走,一回來必定連着好幾抹淚,説來也可憐,婉寧這孩子從小就被太妃送給董鄂家養,這麼多年來羅姐姐一直承受母女分離之痛,偏巧那孩子又天資聰慧,好讀史書,書法,竟是個才女,將來也不知便宜了那個公子哥兒。”趙欣道:“既如此,不如將婉寧回來才是,畢竟羅姐姐才是她的生母,説來也是荒唐,僅憑臭道士一句不宜居家而送給別人,我就不信那些鬼話。”沈雪連忙道:“誰説不是?早年我也是不信,可那道士的話還真有些靈驗,婉寧那孩子一回來就生病,幾乎病死,送到董鄂家又立刻好了,不然誰願骨分離?都是作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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