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家中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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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開始去柳如是的衣服。柳如是就怕他來這一招,畢竟錢謙益已近七十,下面那無論用任何手段刺,已經硬不起來。

就算勉強入,也不過十幾下就滴下濃湯來,不但沒有半點舒,反而的人不上不下,勾起的火也無處發,因此每當錢謙益想要的時候,她反倒犯了難。這次果然也是跟以前一樣。

錢謙益不過在她身上象徵的律動了幾下,就息着滴下濃來,隨後就翻到一邊,呼呼大睡起來,她忍着一腔怨氣擦拭着下的污穢,眼淚止不住地下來。

當年她看中錢謙益文采出眾,放着大批青年才俊不要,不顧他年已花甲嫁給他,現在才知這滋味不好受,守着一個大活人跟守活寡沒什麼區別,思來想去活着也沒什麼意思,這才慫恿與他一起跳湖殉國。

現在既然不能殉國,這守活寡的子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盡頭。第二天早上兩人剛用完早膳。

忽然門外湧入許多帶甲侍衞,有人一腳將門踢開,指着錢謙益道:“你就是錢謙益?”錢謙益嚇得渾身發顫,強做鎮定道:“下官正是錢謙益,不知幾位差爺找我何事?”那侍衞首領笑道:“好,我家小王爺正要找你,跟我們走一趟吧。”錢謙益想來想去也不知認識過那家王爺。

只是看對方來者不善,於是拿出一摞銀子遞給侍衞首領道:“這點小錢給幾位差爺喝酒,下官想知道,你們家小王爺到底是誰?”那侍衞首領態度緩和了一些,掂量了一下銀子笑道:“看你還知趣的,路上就少給你吃苦頭,至於我們家小王爺的名號,説出來只怕你也不認識,見了面你就一清二楚了。”説畢,招了招手,兩個高大的侍衞走了過來,一左一右地夾着錢謙益,柳如是眼見不對,連忙出來陪笑道:“各位差爺,我丈夫已經被皇上欽定為禮部侍郎。

那可是朝廷二品命官,你們貿然就將他抓走,要是讓皇上知道了,只怕是不妥吧!”那首領侍衞冷哼一聲道:“這事你就別管了,我們小王爺請他過去喝茶而已,又沒説要把他怎麼樣,你這個女子不要再跟我胡攪蠻纏,小心惹怒了爺,叫你晚上下不了牀。”説畢哈哈大笑起來。

柳如是哪敢再説,只得眼睜睜看着他們將錢謙益帶走,她很不甘心,回身帶了許多細軟,來到吏部、刑部稟告情況。當錢謙益被馬車帶着一路疾行,轉過了許多衚衕,終於來到一處僻靜之地,左右將他扶下馬車。

他眯了眯眼適應光線,再四周張望,只見面一處抱廈,紅牆碧廊,凋鏤畫棟,左右綠陰成林,幾隻仙鶴悠閒地覓食。

錢謙益遊歷官場一生,一看就知道眼前的格局不是一般豪門能修建的,能建成這樣的必然是天子近胄,普通老百姓這麼搞就是謀反,也不知這小王爺找他有什麼事?看這架勢不像是什麼好事。

正在胡思亂想之中,左右夾着他一路往那抱廈走去,只見裏面只有一張椅子空着,並無他人。左右按着讓他跪下,又有人在空桌子上斟了一碗茶,這才離開,又過了一會兒,只見一個年輕人從裏間轉了出來。

但見此人穿着五爪金龍四團袍服,前後正龍,兩肩行龍,掛東珠、紅珊瑚朝珠,頭戴紅頂涼帽,上玉佩羅列,神采奕奕、談笑風,好一個富貴公子,正是趙羽本人,他想借機整整錢謙益,故意穿的十分隆重,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錢謙益學識豐厚,一眼便認出趙羽穿着親王袍服,對他的容貌倒有些悉,好像在那裏見過,只是怎麼也想不起來,連忙跪在地上拜道:“下官拜見小王爺,恭祝小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趙羽點了點頭,也不命他起身,直接坐在椅子品了一口茶道:“錢大人別來無恙啊!”錢謙益有些莫名其妙,遲疑道:“下官什麼時候與小王爺見過面?”那人笑道:“都説貴人多忘事,錢大人果然也是如此。

難道只不過換了一身皮,錢大人就認不出來了嗎,你再仔細瞅瞅,説不定會想起來什麼!”錢謙益伸着脖子瞧了半,還是一無所獲,趙羽無奈地道:“你終歸還是老糊塗了,也罷,就不跟你多繞彎子了,那天晚上你為了給李香君出頭,不分青紅皂白就綁了一個年輕人,打的他滿嘴吐血。

最後還投入死牢之中,差點讓他死在裏面,後來這個年輕人命大,被人從獄中救了出來,你發動全城官兵也沒能將他逮住,我説了這麼多,你總該明白了吧,再給我裝傻充愣,可別怪我先給你來點的。”錢謙益當然不是傻子,聽見趙羽這麼説。

終於想起了那晚的事,整個人汗浹背,指着趙羽道:“你…你是趙…羽?”趙羽嘻嘻一笑,點頭道:“沒想到是我吧,我的錢大人啊…你真是愛民如子的好官,拜你所賜,我身上已經沒多少好了。”他一邊説,一邊將衣服了下來,上半身很快就赤了起來,映入眼簾的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如凋似畫,溝壑縱橫。

錢謙益又驚又怕,磕頭如搗蒜道:“下官糊塗,太糊塗了,狗眼不識泰山,居然沒認出小王爺!求您饒了老朽一命!”正説着,一羣侍女從外面進來,替趙羽重新穿好袍服,趙羽揮了揮手,侍女們退出,他繼而撫掌笑道:“好樣的錢大人,現在認錯的態度真是不錯,再使把勁就能動我了,當初我路過你們家。

不過是想借一口水喝,就這麼簡單的一件事,又與你無冤無仇,你非要置人於死地,你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真想把你的腦子、心肝肺都挖出來看看,看看到底是什麼做的,我要真是一個普通百姓,還真就被你死了也無處申冤,虧你還是堂堂禮部尚書,竟然無恥到如此地步,怪道南明成不了南宋,才兩年就被攻破了都城,真是一幫廢物!”***聽到趙羽戲一般地説出不堪回首的往事,錢謙益只覺渾身冰冷,一種深深的無力襲來,讓他整個人都有點發暈,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天晚上擅闖私宅、出口不遜的賤民竟然是滿清的親王世子,難怪他當時表現的一點也不像平民。

想到這裏他萬般後悔,要是投降後就解甲歸田,趙羽未必就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偏偏自己官心竅,不顧子的百般勸阻跑到北京來當官,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錢謙益混跡官場數十年,明知自己雖然已經官至二品禮部侍郎,一般人雖然不敢擅殺,可即便如此,降臣的身份也是實實在在的,趙羽就是當場殺了自己,事後隨便捏個罪名就好了。

即便刑部、吏部有所異議,皇帝當然會聽信朝夕相處的臣子一面之詞,而對自己這個剛剛來投奔的人不屑一顧。

錢謙益左思右想,已是退無可退,必死之局,反倒被出了幾分豪,從地上緩緩爬起來,抖了抖衣襟對趙羽道:“錢某今年剛滿七十,已享了大半輩子福。

就是立時死了,也該知足了,小王爺既然不肯原諒錢某一時過失,錢某別無他言,只求速死,只是家中兒,希望小王爺不要追究!”趙羽見他如此,點頭讚許道:“錢大人這輩子難得硬氣一次,竟然用在了我的身上,當真是讓人有些意外,也罷,你先回去吧。”錢謙益一時沒明白過來,問道:“小王爺這是什麼意思?”趙羽換了一副冷臉道:“我叫你趕緊滾呢。難道想留在我家吃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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