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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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卓一澤,我希望從今天開始,我能作為一個擁有姓名的獨立個體被記住,而不是作為卓揚和田藍的兒子。”卓揚,大師級導演,媒體評價他為金錢世界中蒼涼而孤獨的中砥柱,他的子、御用女主田藍也享譽國際,詮釋過一個又一個格迥異的經典人物。

卓一澤以為導師們還要針對他父母這個話題再聊幾句,然而封晚擺了擺手:“開始表演吧。”六個少年一愣,迅速找到站位,歌唱、編舞統統是成的完整呈現。

華城有足夠的資源幫助他們送上一個優秀的見面禮,給導師,更是給觀眾。

卓一澤是rap擔當,紅髮少年握着麥,張力十足:“聽説我的人生只是附屬品而已?”

“別再問我你爸在哪裏!”舞步滑動,他抬起手臂指向前方:“我在這裏,讓你戰慄!山峯再高都不如跟我加大馬力,超越歷史,做勇者——”

“天!下!無!敵!”卓一澤話音落下,鳳眼揚起,站在隊友們中央做了個完美的endingpose,華麗,驕傲。

金字塔上的練習生忍不住拍手叫好,就連作為對手的他們都進入了狀態,心跳加快。

驚歎的同時,練習生們也不由擔心自己——華城這個水準,卓一澤這個控場,出道位恐怕至少要被分走一個。

然而,很快他們的擔心就變了個方向。

林棲洋宣佈了華城娛樂的第一次評級:五個c,卓一澤d。

滿場鴉雀無聲。

華城娛樂的練習生們錯愕地站着,卓一澤抬起頭:“我想問問導師為什麼只有c?”林棲洋:“你們選的這首《boom》原本的編曲應該更有技巧、更華麗一些。”陸歡:“你們應該知道,這支舞是我編的,你們改得老師我心很痛啊。”他説着還做了個捂心口的動作,然而沒人笑得出來。

封晚:“耍小聰明不是捷徑。卓一澤,這首歌的編曲和編舞難度降低是為了你,突兀地加入rap也是因為實際上你的唱跳還沒到家。”

“你問為什麼,那麼我現在告訴你,如果不是你,你的隊友能打到b,是你拖了團隊後腿。”

“年輕人有衝勁是好事,但你現在付出的努力,還不足以讓人們忘記你父親是誰,不是染一頭紅髮,就能宣誓決心的。”封晚今年已經四十六了,二十四年的娛樂圈摸爬滾打讓他眼光毒辣,一針見血。

卓一澤侷促地站在舞台上,十八歲的少年第一次被當眾質疑,顯得手足無措。

場上學員們驚呆了:“太嚴格了吧?”

“我死了,我還不如他呢。”

“都不給卓導一個面子嗎?”嶽嘉佑:套路,不給個f都對不起這節目效果。

封晚是卓揚處女作的主演,兩人相輔相成,互相成就,他來點破卓一澤的問題再合適不過。

他腦內吐槽剛結束,大屏幕突然切換了畫面。

“領航員對剛才的評級提出異議,現在是裁決時間。”

“請練習生卓一澤進入裁決區。”剛被驚嚇過一波的練習生紛紛坐直,開始習慣節目一出又一出的連環套了。

卓一澤忐忑不安走過去,通道大門打開。

領航員走出來。

這次他只戴了面罩,是個穿西裝的男人,看起來身材極好,並非纖瘦,而是充滿成的特徵。

領航員遞給卓一澤他的評級重新核定結果:“卓一澤,封老師還是太照顧你父親的面子了。”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懂了——他的評級還要更低。

卓一澤拆開信封,鏡頭拉近,上面不出所料,是個f。

一片譁然中,大家都忽略了領航員這次沒有變聲。

嶽嘉佑:“我,這也太會玩了吧?”他以為沒給f是節目組手下留情,沒想到是等着玩這一出。

他沒忍住吐槽出聲,話音剛落就察覺到了一股來自舞台的視線。

領航員的面罩是單向的,從外面看只有漆黑一片,但嶽嘉佑覺得剛才絕對不是自己的錯覺,領航員在看他。

左勇仁坐在他旁邊:“嶽嘉佑你怎麼老説髒話啊?”嶽嘉佑默默改口:“我是説,我認為,這也太會玩了吧。”注視消失了。

左勇仁受寵若驚:“你為我特意改口了?”嶽嘉佑:算了,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

他出生後媽媽就病了,嶽宗城負責帶他,説是帶,不過就是扔在賭檔裏吃百家飯。

賭檔裏的大人們以逗小孩為樂,喂一口白酒看他辣得掉眼淚,噴一口煙看他嗆得咳嗽,教他學幾句髒話鸚鵡學舌,嶽宗城還都在一邊跟着起鬨。

在嶽嘉佑記憶裏,嶽宗城大部分時間都是醉醺醺地揮舞着拳頭,他很少笑,所以五歲的嶽嘉佑覺得,能讓自己爸爸笑的一定是好事。

後來,知道了髒話的含義,這習慣卻也沒人來糾正,就一直留在了潛意識裏。

直到這個月住進鍾珩家之後,他説一次髒話被彈一次腦門,現在居然説完就下意識覺得有人要彈自己腦門了。

嶽嘉佑拍拍口,這該死的錯覺。

不對,不是,不是錯覺,是野生動物的直覺——那聲音不對頭。

台上,面罩裏的領航員抬起手,在摘下面罩前收斂了笑容:“大家好,重新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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