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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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陛下,有人擅闖廷獄。”靳久夜問:“何人?”林持飛快道:“抓住一個,自盡死了,是月神殿的人,他們想殺郎笛。”靳久夜加快腳步往玄衣司而去,林持也緊跟着,衝進玄衣司第一句,靳久夜抓住一個暗侍衞便問:“押在天字號的新犯人如何?”與此同時,張福來尋賀珏,跑得也是氣吁吁,幾近上氣不接下氣地回話:“陛下,壽康宮今有動靜了,太妃派了宮人去鍾家。”第40章那語氣,温柔而寵溺。

郎笛早就不在廷獄,被林持偷偷摸摸轉移到了玄衣司。玄衣司大牢以天干編號,除此之外還有天地玄黃四個字號的囚室,是關押一些臨時需要保護的犯人,其中天字號便住着郎笛。

而林持耍了一手小聰明,雖然轉移了郎笛,卻並未將消息公開,是以月神殿還以為郎笛被關在廷獄,才有了今這一出。

靳久夜得了廷獄被劫的消息,立馬反應過來,第一時間趕到玄衣司。

被詢問的暗侍衞嚇了一跳,這一行人來勢洶洶,他差點兒忘了自己要説什麼。再碰到頭兒冷冽的眼神,他幾乎來不及思考,條件反般地回答:“那犯人剛用了一大碗飯,吵着要吃,這幾都特別能吃……”

“我去看看。”靳久夜大步往地牢走,林持猶豫了下,沒跟上去,守在了賀珏身邊。

賀珏則在追問張福:“探聽到太妃想要鍾家做什麼沒有?”張福自然一應清楚了,“那宮人帶了太妃的旨意出宮,要召見前些子的鐘小姐。”

“召見?”賀珏關注在這個詞上,這是以上位者的身份強制要求鍾家,若是鍾宛秀不進宮,就是對皇室不敬。這個名頭,鍾家擔不起。

張福低頭應道:“是,約莫是擔心鍾小姐不進宮吧。另外,太妃吩咐了心腹宮人,準備了一些特殊藥物。”

“什麼特殊藥物?”賀珏問道。

張福湊近些,低聲道:“是一些齷蹉下作的玩意兒,入不得陛下的耳。”賀珏瞭然道:“她連鍾氏女都不放過,果然一如既往的蛇蠍心腸。林持,你盯着些,若鍾氏女有異常,直接拿下帶走。”

“是。”林持領命,不着痕跡地與張福對視一眼。他們心裏都清楚,陛下如今對太妃已不復從前,恐怕連最後一絲體面都不願意給了。

壽康宮。

鍾宛秀坐在太妃的下首邊,整個人臉蒼白,沒有之前的活潑靈動,反而多了許多木然瑟縮,被天子親自開口驅逐出宮趕回去,她已經成了家中恥辱,由此可見這些子多麼難過。太妃還要召她進宮,她是不願意的,然而旨意不能違背,她只能應承入宮。

“宛秀啊,哀家有事需要你幫忙。”太妃這次不再偽裝地噓寒問暖,甚至連客套話都不講一句,直接對小姑娘説出目的。

鍾宛秀咬着下,“不知姑祖母有何事用得着宛秀?”太妃微微一笑,“你放心,這次你幫了哀家,哀家定然會好好待你的。”鍾宛秀猛然覺得太妃這樣子有些瘋狂,心中升起一種強烈的怪異,連忙道:“臣女不便在宮中久留,晚些便要回去了。”

“那由不得你。”太妃依舊微笑着,向旁邊的心腹宮人打了個手勢,那宮人就上前了。

鍾宛秀霎時往後瑟縮了一下,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姑祖母這是要作甚?”太妃淡淡道:“自然是想要留你在宮中多住幾,好陪陪哀家這個孤單的老婆子,畢竟以後也沒有機會了。”什麼叫沒有機會?鍾宛秀腦子裏閃過無數種可能,她在鍾家已經不好過了,如今太妃的意思,竟是要犧牲她去做什麼似的。她不是不知道這位表面看來慈祥可親的姑祖母到底是個什麼樣狠辣的人,畢竟連影衞大人都敢毒殺,儘管未遂,可若從了她那些陰暗手段,自己還有什麼活路可走?

上次的事情,已然給了她最大的教訓,她可不想連命都丟了。

求生的本能讓鍾宛秀思緒萬千,她素來聰明,在血盡失的慌亂中漸漸鎮定下來,那宮人已經走到了她身前,意將她架起來不知拖向何處。

千鈞一髮之際,鍾宛秀衝太妃開口:“既然是姑祖母的意願,宛秀為了鍾家,也必定遵從。”

“哦?是嗎?”太妃原本以為還需要費些功夫,見人不掙扎不狡辯,心裏就鬆了一分警惕,“你這般為鍾家,自然是個好的。”鍾宛秀又道:“只是不知姑祖母想要宛秀如何配合,若因臣女無意中壞了姑祖母的計劃,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太妃斟酌地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你還是不要知道的為好。”

“是針對影衞大人的麼?”鍾宛秀暗暗從衣服底下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她推測過從此處逃離壽康宮的可能,太妃沒有隨侍太多的宮人,心腹只有眼前這兩個,而從正殿出去,整個壽康宮未必全聽從太妃的號令。

畢竟經過上次那事,陛下對太妃是個什麼態度,她心裏也有了底,都是要被送去清修的人,哪還有什麼母子之情?説不定整個壽康宮都已不在太妃的掌控之下,她來時就偷偷瞧了,似乎一些末等的使宮人都換了生臉,像是在監視太妃一樣。

鍾宛秀心裏很清楚,如今太妃是要拿她當犧牲品了,利用完就扔了,連小命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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