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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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年習武,果然不是白費,這番舉動,在我實是輕而易舉。容娘卻從沒遭遇這副模樣,登時大羞:“快把我放開!”我心中大樂:嘿嘿,人有多大膽,天地也翻轉!

手探進容娘腿間,肆意褻玩一番,鬧出滿手水來,濕淋淋舉到容娘眼邊。容娘羞窘難言,貝齒輕咬:“都是你…把我害苦了!”我偎近容娘耳後,腹背相貼,塵抵在濕處:“怎般害了?”容娘埋面不語。我熱通通往裏進,火熱濕軟的妙物將我包容了,從上往下,勁力直透前至端,從沒試過這般舒,尤其是容娘平的威風全掃,被我這般騎於下,當真得意萬分。

容娘低軟落,豐飽翹,兩隻兒壓在下方,從旁軟軟出扁扁一團,散發遮住她大半臉兒,鼻痴張,這副模樣險些教我認不出來,我故意撥轉她的臉兒,讓她朝向於我,看出一個不一般的容娘來,原來,她也是要被人這般疼的呀。

容孃的眼角竟然有淚含掛,泣聲:“相公…”咦,她在牀第間一直都是稱我“弟兒”的嘛!我心中柔情湧動,下卻倍增威猛,就勢鼓搗百來回,容娘身子鬆軟搭搭,一隻手臂直落牀沿。

我將一個淚人兒似的容娘翻轉身來,扯着她兩隻白生生的腿兒,高高抬離牀面,大進大出,她兩腿間蚌羞張、鼓丘纖毫,俱落入我的眼中,更有青筋暴怒的塵兵臨口,吐涎相磨,由不得興高漲,塵

“呀…呀…疼…相公輕些…”

“你説什麼?”我裝作聽不清,連連聳不止。

“唔…”容孃的聲音忽又像潛到了水底。我看着塵進進出出,吐不定,一會兒水翻波,口瓣張,靡麗氾濫,一會兒蟒蛇入,全沒。

當真奇景鉅細,緊眼目,不由全身血脈賁張,氣息難,忽然,容孃的眉間收攏,像在等候什麼東西,嘴輕顫:“不…不好…啊呀…”隨着撲耳尖喚,容娘‮腿雙‬緊緊絞在一起,將我兩夾得生疼。

息,間使力,竟將容娘整個繃緊的身體連在一塊,憑空挑起,卻借不着力,往前一撲,失聲驚喚:“啊…”塵深深不知抵向了何處。容娘玉容慘白,兩手揪住我前肌膚,雙顫抖,卻説不出話。我暗叫:“不好!”忙鬆開她身子。

好半天,容娘緩過氣,道:“…壞了!”我吃了一驚:“哪兒…壞了?”容娘手兒一比,有氣無力。

我更是慌亂,腦袋都差點鑽進了容娘體內,一會兒,容娘似乎沒事了,提着耳朵把闖了禍的我揪了上來,雙靨飛紅,似笑非笑:“你要死你老婆麼?”

“…”我心頭一鬆,一句話兒也説不出,軟軟地躺在容娘側。拉着她的一隻手,拖到腿間,容娘纖手暖暖的,將它上下輕撫,這一夜絮絮私語,把褻輕玩,回味無窮。***“師妹,幹嘛擠我?”

“拜託!不要把男人家的部稱作‘’好不好?聽着好惡心!”

“咦,明明是我口上的頭被你頂到,不叫‘’叫什麼?”

“呸!下!不跟你多説了!”我伏在道旁,長草遮目,秋風搖盪。

身邊就是胡師妹,熱體軟柔,香澤微聞。我們奇劍門一行共九人,這般潛卧藏身,已足足等了兩個時辰,大道上除了樵夫負柴,老婦獨行,毫無異動。

小華山匪賊侵擾,城外數次遭襲,許多人紛紛避入銅鑼鎮內,我們奇劍門在武林中也算有名有姓,在銅鑼鎮更是獨一無二的習武場子。

當然不能坐視不理,於是師父派出門下英,堵擊小華山賊寇。眼看秋分已過,秋末便要選派弟子入洛試劍了,我雖已暗中打點,得幾位師叔暗下支持,但若能在此次殺賊中立功,就更有把握了。

於是我送了年師叔幾瓶好酒,得以躋身此次殺賊行列,好歹乘亂殺幾個小賊,也可沾點功勞嘛。

但這般傻傻的靜守候敵實在太無聊了,不合我的子。正嫌悶得發慌,忽見胡師妹的耳邊細發,老是飄卷不定,於是偷偷運了一口氣吹去。

但見細發如針,往前直撲,待口中一歇,又回貼耳後,着實有趣。胡師妹皺着眉頭,卻不敢妄動。

皆因適才年師叔千叮萬囑:賊人就快到了,大家不得出聲息,以免驚了賊人!胡師妹才肯這般忍耐,若是平,不起身跳罵才怪哩!

我想像胡師妹此時氣悶無奈的表情,暗下好笑。師父説,氣功高手,能吹氣傷敵,我雖達不到那般境界,卻可盡情將胡師妹戲耍,不亦快乎?

胡師妹側頭向我狠狠挖睞一眼,我卻一臉嚴肅,茫然前視,她也無奈我何,忽然,遠遠聽得一陣馬蹄聲響。胡師妹一緊張,肘彎抬硬了“又頂到了,師妹,我的‘’…唉呀!”胡師妹索狠狠一撞,這回換我吃虧了。

呲牙咧嘴的,卻不敢大聲呼痛。

“來了!一騎,兩騎…共是十六騎,大家小心了!”年師叔沉聲叮囑,聲音控在丈許內大家都能聽清。

常師兄首先發難,他笨大的身軀最適合幹這類活兒,舉着丈許大木,將一馬當先的敵騎驚倒,隨即馬嘶人亂,奇劍門高手紛出,不到一盞茶時分,山賊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

我在慌亂中未立寸功,眼見一個身形瘦弱的賊人往大道另一側林子逃去,遂緊追不捨,幾位騰出手來的師兄也跟了上來。

“大家説説怎麼辦,這女賊細皮的,送去官府實在不忍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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