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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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晚上怎麼不説你請過假了。”林小松怔了怔,好半天才反應出這段對話的關鍵,驚訝道,“你是説你要去考醫院啊。”説話的功夫裏,他自己也跟着走出了廚房。

擺置在客廳角落的冰箱門被打開了,楚毅從裏頭拿了塊吐司和一盒牛出來,闔上門,看見了旁側傻站着的林小松,隨口解釋:“來不及吃早飯了,我打個車去。”林小松還算有點眼力見,奔着跑去卧室把衣櫃裏的那件西裝拿出來,家裏沒有熨斗,他勉強用熱巾抹了幾下,熨帖平整後給男人穿上了,十分關切地問道:“那你考上了,以後還去餐廳上班嗎?”楚毅沒搭腔,撕開牛盒子仰頭灌了一口。

男人的大喉結在林小松的視線裏起伏跳動,他就這麼糊里糊塗地把男人送下了樓。

送去面試,送去找體面的新工作,也許還會送得離他的生活越來越遠。

今天是餐廳兩週年店慶,打六折,正值飯點,排隊的人還多,後廚的人手就這麼點,各個都忙得腳不沾地股生煙。

“咱經理是怎麼回事啊!這麼忙的子還能批人假!”大飛抱怨道,前抱着一疊髒盤子,“林小松,楚毅今天到底幹嘛去了!?”林小松規規矩矩地幹他的事:“我怎麼知道。”劉志豪酸不溜秋地一句:“看緊點,別跟人跑了,到時候你都沒地方哭去。”

“管的着嘛你。”林小松甩臉子橫了他一眼,小身板撒溜兒地繞過劉志豪,跑去主廚那邊幫忙。

一直到下午,林小松這邊都沒收到楚毅的任何消息,他自己又不敢打電話問,怕打擾到那人,於是就這麼抓心撓肺地煎熬了一天。

臨近下班,他給楚毅發過去一條消息——「楚毅哥,面試結果出來了嗎?」林小松覺得自己現在特別扭,一面希望楚毅得償所願,一面又盼着那人名落孫山,最好一輩子平平凡凡,同他綁在一起。

下班前林小松跟劉志豪吵了一架,也許是因為楚毅沒回他信息,他憋着的脾氣一下子就爆發了。劉志豪成了他的發口,吵着吵着兩人直接動起了手。

林小松的力氣不及人家,拳頭上討不到半點好處,臉被劃開了一個口子。膚白,襯得傷口異常醒目。

他捂着臉哎呦了幾下,劉志豪到底年紀也小,嚇到了,掏了三百塊錢給他,算是醫藥費。

楚毅到家那會兒,林小松恰好盤腿坐在沙發上,一張臉耷拉着,嘴翕動“咯嘣咯嘣”地磕着瓜子,五香味的瓜子仁香氣開胃。

他抬頭,故意把臉偏了幾分,可憐兮兮地袒出那道新傷。

“臉怎麼呢?”楚毅隨口一問,順便放下開門的鑰匙。

“劉志豪的,他今天又胡説八道了,還動手打我……”林小松喋喋不休,男人已經走進了卧室,顯然並不打算聽這些雞蒜皮。

楚毅換了件家居服出來,一個人去陽台上呆了會兒。

漸黑,樓下偶有過路的人影,林小松也踱了過去,繼續絮叨他今天是怎麼被劉志豪欺負的。

“能讓我安靜一會嗎?”楚毅轉身了他一眼,面不耐,他摸出一煙,點上,咬在嘴邊深了一口。

林小松閉口不敢言,悄悄退回到剛才的位置,繼續嗑他的五香味瓜子。

屋內一時靜謐,隔壁的獨居老太太家應該是來了客人,寒暄一聲高過一聲,看樣子還得持續好久。

少頃,楚毅的手機鈴響了。原機自帶的標準鈴聲,刻板又單調,跟他的人一樣,不解風情。

楚毅接起:“什麼事?”電話是他媽打來的,楚母前年剛從地税局內退下來,每個月一萬多的退休金,開銷方面不拮据也不見得多麼闊綽。

他媽是典型的ab型血,喜歡掌控一切,早年把丈夫給擠兑跑了,這些年以兒子為榮,走哪兒都愛跟人炫耀,活的市井婦女。

“你工作上的事我不過問,可你總得先把人生大事給解決了吧,你二姨給你介紹了個在大學裏搞行政的,我看過照片了,文靜一姑娘,家裏條件也好。”楚毅不鹹不淡:“這事以後再説吧。”

“再説再説,哪次不是再説,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大姨家的都抱倆兒了。”楚毅覺得這個話題有些無聊,眉心微蹙應承下來:“我空去看看。”電話另一頭的楚母立馬喜笑顏開,連聲音都變了調:“那我跟你二姨商量個時間,你們小年輕先見個面,記住了,別跟人説你把工作辭了,就説還在原來那單位。”冰箱上的吊蘭有些枯黃了,林小松把它抱下來搬去陽台透透風,又給它灑了些水,然後把那花盆挪到了楚毅腳跟邊,悶頭悶腦地問:“剛才是誰的電話啊?”楚毅看着林小松,內心哂然:説他像個孩子吧,其實有時候心眼多的,並不完全是表面上那般天真無害。

“你想問什麼?”男人忽然反問。

林小松説不出話來,他想問的太多了,一天一夜都問不完。

見林小松不説話,男人轉了話茬:“洗澡了嗎?”林小松抬頭看着男人,搖搖頭。

楚毅伸手林小松的頭髮,像對待寵物那般,聲音緩和下來,“去洗澡。”林小松會意,抿嘴笑了笑,踮腳勾住了男人的脖頸,小聲低嗡:“一起。”

“你先去。”楚毅的臉上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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