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狼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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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走背點,他媽的放都打腳後跟。再一次被打的馬鳴海,在舞會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就一個人,面上無光地早早的離開了。而且,馬鳴海不想再見到王偉業那個孫子。

馬鳴海他找了王偉業已經是好多天了,但王偉業一直就沒有離開過軍事學院大門一步。所以,馬鳴海就一直也沒有找到機會,給他爺爺派來人去電話,讓他們好好修理王偉業一下,為他報仇。

可這人算不如天算,本來馬鳴海臉上的傷,這兩天還沒有好利索,可他接到了張副主席孫女生舞會請柬。而這張請柬並不是什麼人都有的,要不是馬鳴海是西北王的孫子,他還沒有資格拿到這張請柬。所以,馬鳴海他不能不來。

今天馬鳴海是總算再見到了王偉業,可相見的方式,是馬鳴海他萬萬沒有料到。王偉業這個孫子,本就沒有在乎他是什麼人,見了他是二話不説,還是打了在説。別説是面子了,就是他媽的裏子都沒有了。

當王偉業一進去,劉健華就馬上通知了所有戰友,讓他們都格外小心點,別沒事自己往槍口上撞,要是不長眼睛倒了黴,可沒有人去救他。

在大門口負責警衞的這些人,當王偉業在打人的時候,就被在院子裏負責警衞人員,用步話機通知了他們。而在院子裏的那些警衞,沒有一個走過去拉架,誰也不想自己沒事找捱揍。中央警衞團所有人,他們(她們)都從譚營長哪裏知道了,十一處新來的這個氓副處長,三天不打人手就發癢癢。

現在見到被副處長打夠嗆的西北王孫子馬鳴海,這些警衞人員都用可憐的眼光,看着馬鳴海自己走出了大門,坐上他外面等待的車裏,離開了這裏。那些警衞心裏都在想:馬鳴海你一個白痴,你他媽的去惹誰不好,卻偏偏去招惹那個氓副處長,打了也白打,你還沒處伸冤去,西北王這一次的跟頭是栽定了。

負責馬鳴海警衞的人,看見馬鳴海臉陰沉從張副主席家走出來,他們不知道馬鳴海,在張副主席家受了什麼人的氣,但他們可不想找捱罵去問是怎麼一回事情,他們開着車,就拉着馬鳴海往學院方向駛去。

當汽車駛進大道的時候,馬鳴海就讓車停在一個公用電話亭前,他從車裏出來後,拿起電話就給一直在等他電話的人打過去。馬鳴海將王偉業的長相,以及王偉業所開的上海轎車的車牌號,詳細地告訴了他爺爺派來的人。並一再對他們説,讓他們往死了揍王偉業這個孫子。

可馬鳴海他做夢都沒有料到,他爺爺這一次本就不是來教訓王偉業,而是派狙擊手來準備刺殺王偉業的。

由於是在北京首都,想要刺殺一名特殊軍人,是要冒着很大的風險的,這可是建國以來,北京首都從沒有發生過的事情。考慮到事關重大,馬奎武怕馬鳴還年輕嘴不牢,事後走漏了消息。所以,馬奎武他並沒有告訴馬鳴海。

而馬鳴海今天晚上,又被王偉業揍了一頓,使得他在北京幹部子弟面前丟了面子,他現在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馬鳴海怕他爺爺派來人不敢下死手,就又給他的發小高軍打了一個電話,約他立刻到紅房子老莫那裏見面。

高軍不知道馬鳴海這麼着急找他幹什麼,他放下電話,就騎上自行車就到紅房子老莫這裏等馬鳴海。

時間沒有過多久,馬鳴海臉非常難看的走了進來。頭幾天,高軍就聽人説馬鳴海被人胖揍了一頓,他還不相信吶。馬鳴海是什麼人,誰敢動他啊,那可是西北王的孫子。他不動手打人就已經不錯了,還有敢他打他。可今天高軍一看馬鳴海的臉,就知道外面的傳言是他媽的真的。

馬鳴海一坐下就急忙道:“軍子,咱們兩個可是發小,我也不跟外道,今天我讓出來,就是有一件事情,請你幫我一下。我聽人説,你和狼幫關係非同一般。我想請你現在幫我引見一下,我有一筆買賣要跟他們談。”高軍見馬鳴海説到這份上了,他也就不在對馬鳴還隱藏什麼了。高軍對馬鳴海點了一下頭道:“不錯,海子,我跟他們是有一些關係。我不知道你想談什麼買賣,但海子你要明白,江湖黑道上的事你最好不要碰,你有什麼買賣,讓你爺爺派人過來談,這可比你出頭強多了。”馬鳴海見高軍不肯幫他的忙就急了,要是一會王偉業那個孫子溜了,他再想找這麼機會可就不好找了。馬鳴海就大聲道:“軍子,你他媽的那那麼多廢話,你給我一個痛快話,行還是不行?”高軍見馬鳴海急了,就馬上説道:“好了,我是真怕了你了,我領你去到是可以,但能不能談得攏就看你自己的了。”高軍坐上馬鳴海的汽車,拐了幾個彎,在一個衚衕前,高軍讓車停了下來,他對馬鳴海道:“我先進去打個招呼,如果他們想跟你談,我在回來領你進去。”時間並不長,馬鳴海就看見高軍從一個院子裏走了出來。

高軍走過來,拍了一下車蓋,並讓馬鳴還出來。看見馬鳴海從車裏走出來,高軍就對馬鳴海道:“你現在就跟我進去,曲爺同意見你一面。不過海子你可要想好了,千萬別把事搞砸了,他們看不管是不是西北王的孫子,買賣就是買賣。”馬鳴海聽到高軍囉哩囉唆,他就不耐煩地朝高軍揮了一下手道:“軍子,你他媽的今天怎麼這麼囉唆,你快點領我進去,我不會虧了你的。”高軍非常無奈地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説轉身就領着馬鳴海走進一個四合院。

誰也沒有想過,當馬鳴海一踏進這個四合院,就為這個四合院和狼幫帶來滅頂之災。

一走進正房,馬鳴海就看見一位六十多歲老者,就坐在大堂中央的太師椅子上,手裏端着一個紫紅的小茶壺。

高軍一進大堂,就馬上就對馬鳴海介紹道:“這位就是狼幫的曲爺。”高軍又對狼幫幫主曲明軒道:“曲爺,這位就是西北王的孫子馬鳴海,他説有買賣要跟你談。曲爺、軍子,那我就先出去了。”見高軍走出去,並將房門關好,狼幫幫主曲明軒手一指右下手的太師椅道:“小兄弟,請坐。西北王的名字,老夫還是略有耳聞。今天不知道小兄弟,是以什麼樣的身份跟老夫談生意。”雖然馬鳴海是馬奎武的孫子,可馬鳴海他並不知道,他爺爺馬奎武就是西北江湖黑道黑衫會的幕後掌權之人。所以,馬鳴海他並不懂江湖黑道上規矩。他還以為,就憑他爺爺西北王的名號,什麼人還不給他七分面子,所謂的黑道,跟外面的地痞氓也沒什麼不一樣的。

馬鳴海也不客氣,一坐下來就開門見山説道:“老爺子,今天本少有一件事情,請老爺子幫把手,幫我處理一個人,死活我不管。你老爺子有什麼條件,你就儘管提出來,只要我能夠辦到的,我保證答應你。”聽了馬鳴海這一番話,曲明軒就是一楞,他本就沒有想到西北王的孫子,他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雌。讓他出頭幫他收拾一個人,還死活不論。曲明軒聽了之後是哈哈大笑,他對馬鳴海道:“小兄弟,本來我是應該給西北王一個面子。但江湖上有江湖規矩,出手幫你也沒什麼。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我出手的收拾的人,他是什麼人?他的社會背景?老夫到現在還沒有清楚,就憑西北王這字號,你不可能找不到好手,可你偏偏確找到我,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曲明軒現在是即沒有答應馬鳴還,也沒有説不答應,他心裏有很多疑問,就憑他狼幫,在北京城裏還是有一點名氣,但要是跟西北黑衫會比起來,還是差的太遠。這小子捨近求遠,跑到一個不認不識,一點情都沒有狼幫來,這裏頭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馬鳴海一聽,曲明軒讓他跑回西北去找人,馬鳴海就在心裏罵開了:這個老不死的,本少爺要是從西北叫人過來,還用小爺在這裏跟你他媽的廢話。等那些人人過來了,那黃花菜都涼了。

心裏雖然生氣,但馬鳴海現在是有求於人,他之好對曲明軒道:“老爺子,不是我不到西北找人來,而是本就來不急。那個孫子今天是好不容易才出來,如果再想找這麼好機會,恐怕就沒有了。説不上他明天就回他媽的東北去了,你老爺子讓我上那再去找他。所以,我今天讓軍子領我來這裏,就是來談這件事情的。你老爺子有什麼話,你就直説好了。”哈哈…曲明軒一聽是這麼一回事情,他是放聲大笑。能夠和西北王拉上關係,那對狼幫來講,那好處可就大了。狼幫有很多買賣都要通過西北地區,黑衫會那幫孫子,得太他媽的多,今後有西北王在後面給撐,還用怕黑衫會在後面攪局嗎。老子寧肯補長城,也他媽的不去填黑衫會那無底

“好,小兄弟,你這個忙我幫定了,我沒有什麼條件,只是今後想和小兄弟合夥做生意,不知道小兄弟你意下如何?”馬鳴海一聽這個老傢伙肯幫忙,也沒有提出任何的條件,還想和他合夥做生意。馬鳴海風吹高興道:“行,老爺子,只要你今天出手幫了我,在北京我不敢説大話,但你想要在西北做買賣,我保你暢通無阻,出了什麼事,由我來為老爺子擺平他,老爺子,你看怎麼樣?”

“好”曲明軒沒想到馬鳴還會這麼快,就對馬鳴海道:“小兄弟,規矩還是要講的,今後在西北地區所有買賣,不用小兄弟你拿一錢,利潤咱們三七開,你三我七。”為了報仇,曲明軒就是不給馬鳴海一分錢,馬鳴海也會幫曲明軒的。現在仇也能報,又有錢可拿。馬鳴海高興道:“可以。老爺子,但我的…”曲明軒擺了一下手,沒有讓馬鳴海再説下去了,問道:“小兄弟讓我處理的人,我不管他是什麼人,只要是他得罪了小兄弟,那也就是我曲某的仇人,一會我給你十幾個身手好的弟兄,你帶着他們去辦事,保你乾淨利索,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曲明軒在他臨死之前,他這才知道,他所要殺的人,是江湖黑道坐第一把頭椅的新皇三哥。如果他當初要是知道要殺的人是三哥,就是馬鳴海將整個北京城送給他,他曲明軒都他媽的不敢接這活。可由於曲明軒當時被利益衝昏了頭腦,本就沒有問清楚,馬鳴海讓他處理的人,他到底是什麼人。他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他就沒有往深了想,敢在北京城裏,一次又一次地揍西北王的孫子的人,他會是一個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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