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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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兩人的十指親密的握着,相貼的掌心裏全是薄薄的汗水,兩個同樣體温偏低的神祇,此時的温度卻都是滾燙灼人。

付臻紅長長的烏黑墨髮散亂在背後,他的眼眸裏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眼尾處泛着淺而散的薄紅,他整個人就像是透了的桃,芬香馥郁中又有一種隱約的糜爛,浸在了人的心坎裏。

他的雙瑩潤紅豔,微微張開,出了白潔的貝齒和粉誘人的舌尖,哈迪斯俯身吻住了他的雙,深情的攫取着,付臻紅的聲音與口中的甘甜一同被哈迪斯進肺腑,他只能在哈迪斯的進攻之下溢出破碎的低

“為你爭奪……”哈迪斯的聲音低沉而沙啞,被渴念染透的嗓音磁,“給你更多的愛意。”在哈迪斯這話音剛落的瞬間,他不再選擇壓抑,於是心裏頭那被長久關押的野獸也終於發出了一聲嘶吼。

哈迪斯對付臻紅的愛意便成了那最灼人的熱,付臻紅想起了阿克隆河的面上那滾滾不息宛若熾熱岩漿的火焰,那是與冰川之下的水完全相反的兩種極端,很燙,又濃稠。

付臻紅顫巍巍的受着這份充滿着侵略的滾燙愛意,修長白皙的手指進哈迪斯腦後的髮絲,小巧緻的腳趾頭都蜷縮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要死了,小紅,你的乖巧三兒已陣亡。]付臻紅被哈迪斯抱在懷裏,兩人像親密無間的戀人,在一番甜的温存之後平復着彼此的呼

哈迪斯動作輕柔的親吻着付臻紅微紅的眼尾,深邃漆黑的瞳孔裏染着一層冰雪消融般的寵溺與縱容。

付臻紅不想動彈,他的雙手攀附着哈迪斯的後頸,柔軟無骨一般,倦懶得任由着哈迪斯抱起他去了屏風後做了事後的清理。

然哈迪斯知道,厄里斯並不是嬌軟柔弱的菟絲花,厄里斯的攀附是一種對他還算滿意的放任,那看似無骨的手有着能摧毀最堅硬磐石的力量,也在一點點瓦解哈迪斯內心最深的防線。

第二,付臻紅醒來的時候,房間裏只剩下他一個人,哈迪斯一大早就已經去了神殿。

付臻紅閒的無事,便走到書案前,用那一方筆硯和扉紙開始畫起了水墨畫。

他並沒有畫多久,屋外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是侍女的聲音,在付臻紅同意之後,兩個侍女推門走進了房間,送來了一件美的衣袍和一盒華麗的首飾。

這些是明付臻紅參加儀式所需要的穿着,純白的衣袍上繡着金的邊紋,是為付臻紅量身定做的喜服。

這個世界的衣袍多以純自然為主,臂環服飾這些才是最為繁瑣和複雜的,付臻紅只大概看了一眼後,就示意侍女放在一邊。

侍女前腳剛走,後腳修普諾斯就來了。

“厄里斯,我親愛的兄長,”修普諾斯大步走到付臻紅面前,神神秘秘的説道:“冥界來了兩位奧林匹斯上的客人,你猜猜他們看是誰?”付臻紅沒有直接回答心中的猜測,反而是問了一句:“他們是你好的朋友?”修普諾斯搖頭,眼眸裏出一絲不屑:“我可與奧林匹斯山的那些神祇玩不到一塊。”

“是嗎……”付臻紅挑眉:“但你似乎很開心。”修普諾斯微微咳了咳,錯開了付臻紅意味深長的視線。

事實上如果是以往,奧林匹斯山的神祇來冥界,修普諾斯絕對不會到任何的喜悦,然阿波羅和阿瑞斯的到來,卻讓修普諾斯有了一種隱隱的期待。

理智上,厄里斯和冥王陛下結為伴侶他是該高興的,一個是他兄長,一個是他最尊敬的人。然私心裏,他或許也是希望着有人來阻止這場即將要舉辦的儀式。

他明知道這份不該有的隱秘心思是錯誤的,但修普諾斯仍舊控制不住從心底萌生出一絲僥倖。

付臻紅並沒有在修普諾斯的事實上過多糾結,他勾勒完水墨畫後,放下手中的筆,問道:“他們現在走到哪裏了?”

“剛過完阿克隆河。”修普諾斯幸災樂禍的説着:“卡戎那壞心眼極多的傢伙帶着他們故意繞了很長一圈,最後還和那暴脾氣的戰鬥狂打了起來。”

“另一位和阿瑞斯一起的神祇沒有阻止嗎?”修普諾斯道:“那一位完全被冥界的黑暗排斥,哪有心思管阿瑞斯。”

“是嗎,”付臻紅輕輕笑了笑:“所以來的兩位是太陽神阿波羅和戰神阿瑞斯嗎?”修普諾斯瞬間反應了過來:“兄長,太狡猾了,明明我是讓你猜的,結果卻被你的話語帶動的自己將答案説了出來。”

“那我便將這副畫送於你。”付臻紅將案上的水墨圖遞給修普諾斯。

修普諾斯小心翼翼的接過,明亮剔透的眼睛裏滿是喜悦,身後的黑羽翼都愉快的輕輕煽動起來:“我要把它放在牀頭,然後製造出一個如你畫中這般美麗的山水夢境。”[論痴漢鳥人的養成。]修普諾斯還沉浸在付臻紅送給他東西的喜悦中,直到付臻紅快走到房間口,他才回過神來,連忙追過去,笑意的問道:“兄長,你這是要去哪裏?”

“去看你口中的來自於奧林匹斯山的客人。”

“我跟你一起。”修普諾斯樂呵呵的將畫收起,十分乖巧的跟在了付臻紅的身後。……………………付臻紅坐着神車,路上花費的時間比步行直接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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