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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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的若溪覺到被温暖包裹,一股
悉的味道讓她越發的安心、放鬆。她閉着眼睛拱蹭了一下,胳膊自然的環繞在林宜宣的
間。
糊糊的宜宣
覺到懷裏人在動,閉着眼睛伸出手輕拍她的後背安撫,或許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意識到相擁着睡覺已經成了習慣。
而若溪也習慣了早上在他的懷抱中醒過來,每次偷偷回到冰冷沒有温度的被窩都讓她不由自主的皺眉。以至於今天早上醒來時,她並沒有立即回自己被窩,而是貪戀的賴了一會兒。
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睛時,卻上一雙帶着笑意和寵溺的眼神。
啊!她沒想到宜宣會醒過來,嚇得差一點尖叫出來。再看自己整個人縮在人家懷裏,胳膊還曖昧的環在人家上,怎麼看都是她佔了人家的“便宜”這下再怎麼解釋都不管用,事實勝於雄辯!
“醒了?我的娘子!”宜宣看着她張大嘴巴,吃驚、惶恐,滿臉通紅的可愛模樣忍不住笑起來。他伸出手在若溪的小鼻子上點了一下,言語間充滿了挪揄的味道。
“我…你…我…不是…”她支支吾吾破天荒第一次結巴起來,“我不是故意佔你的便宜!”宜宣聞言悶笑起來,看他竭力剋制的表情似乎要憋出內傷來了。
“那你可以鬆開摟着我的手了?”他把“摟着我
”幾個字重重的咬着,看見若溪臊得連耳後都通紅心情好的不得了。早上起來逗逗自己的小媳婦還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啊!若溪忙把自己的手縮回來,揭開被子就要逃走。不料一隻胳膊伸了過來,攬住她的肢一下子把她帶進
悉的懷抱。
“怎麼?佔完為夫的便宜就要溜之大吉?”熱氣噴灑在她的耳後,酥酥麻麻的覺讓她忍不住心裏癢了一下,奇怪的
覺遍佈全身。她立即想起了昨天晚上在淨室裏的那個吻,越發嚇得不敢亂動,只用後背對着宜宣。
“那…你、你想怎麼樣?”口而出的話讓若溪窘得不行,她幾乎要咬掉自己的舌頭,這話聽着怎麼如此曖昧!
身後傳來帶笑的聲音,“自然是連本帶利討回來!娘子,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知道這是你第幾次佔為夫的便宜啊?”
“沒…沒幾次…”若溪的心徹底慌亂起來,大腦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完全沒了平裏玲瓏淡定的模樣。她每説完一句話都在後悔,恨不得找個
鑽進去算了!
宜宣見到她像鴕鳥一樣想要把自己藏起來,全然沒了平裏鎮定自若的模樣,再也忍不住竟笑出聲音來。
她這才有些反應過來,原來這傢伙竟是在逗自己!她頓時氣惱,扭身朝着宜宣便捶了一下,“好啊,你故意逗我!”只見她眉眼微立,小小的嘴巴嘟起,臉上害羞的紅還未完全退去,這哪裏是生氣竟比chi
的勾引還要魅惑!她那小拳頭捶在宜宣的
口,他分明
覺到酥癢到了心裏。
看着她嘟起的紅,宜宣想起了昨晚上那個讓他神魂顛倒的吻,忍不住
了一下嘴
眼中的情yu湧了上來,渾身的火“騰”的一下便被點燃。
他一把攥住若溪的小拳頭,摟着她的手用力起來。若溪的心跳得毫無規則,一下比一下緊迫,連呼都不均勻起來。她用另一隻手無力的推着他的
膛,想要試圖阻隔二人之間的距離,可無疑是螳臂當車,越發勾得他迫切的想要得到。
“你答應過我…”情急之下若溪想起了他對自己的承諾,那個曾經讓自己動不已的承諾!
他聞言就像了氣的皮球,雖然沒有鬆開緊抱若溪的手,卻無比哀怨的俯在她耳邊説道:“早晚讓你折磨死!”呃!若溪的臉滾燙起來,他呼出的熱氣,他無比曖昧的話語,都讓她毫無招架之力。説心裏話,若是這個時候他想要強求,她知道自己是無力拒絕的。她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似乎並不討厭宜宣的碰觸,相反竟有些喜歡的意思。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他的聲音變得嘶啞,滿是情yu的味道讓若溪不敢亂動,生怕惹火了他讓他變成狼!
在她完全清醒的情況下這般擁着她,宜宣心裏很滿足。他知道自己正一點點走進若溪,不過想要走進她的心裏還需要時間。他可以等待!
“母親派人送了壯陽湯過來,你説怎麼辦?”他突然悶聲説着,“她一定是知道了咱們還未圓房,在懷疑為夫作為男人的能力了!唉,為夫還真是命苦,嬌俏嫵媚的媳婦吃不到嘴就算了,還要被懷疑不能人道!”壯陽湯?吃不到嘴?不能人道?他説得還真是直白!若溪的臉就埋在他的口,不敢動更不敢抬頭,聽了他這話渾身發燙。
“平裏你不是
有主意的嗎?”他伸手撥
了她一下,“反正為夫是不能背這丟死人的名聲的,你想辦法!”她能有什麼辦法?不過他的話也不無道理,怎麼能讓他被人這樣誤會?男人的尊嚴何在,面子哪存?説到底都是因為自己,她應該要負責!不就是要處子血嗎?那還不容易,
出幾滴就成了!
“好!我來想辦法!”她一口答應下。
宜宣聽了眼神一閃,他不過是想要逗逗她,沒想到她竟然當了真。好,他就看看她究竟想了什麼辦法!
只見她下了牀,在針線笸籮裏舀了繡花針來。宜宣見了一皺眉,這個傻丫頭!她剛想要在自己的食指肚上刺下去,手被宜宣攥住。
抬起頭見到他板着臉頓時心裏嘀咕,她都豁出疼了他還在氣什麼?難不成是用這個辦法委婉的迫自己跟他圓房?
“手背怎麼受傷了?誰得?”宜宣喝多了回來,眼下才看見若溪手背上的抓痕。雖然傷口不深只是破了皮,抹了藥早就不礙事,可是兩道粉紅在她白皙的手上很明顯。
他一眼便瞧見,看出是被人用指甲抓傷的,心裏既疼惜又氣惱!她怎麼不會好好保護自己,誰這般大膽敢傷了她?
“沒什麼?不過是意外罷了。”她輕描淡寫的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