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高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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斌覺得自己在犯傻,有事情不應該像現在這樣憋在心想,而是應該找一些可信的人進行分析。自此他決定,有什麼問題拿到枱面上來講,這會少了很多猜測,至少不會讓別人產生某種不應該有的誤會。

出乎呂炎、西北狼、阿扎木的意料,他們從沒有想過一支擁有戰力的匈奴部落會不戰而降,以前本就沒有發生過匈奴部落會乖乖歸順其他部族的事例,這讓他們懷疑自己認知的法則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當林斌率領三萬騎軍出現在聯軍營地側方時,阿扎木更是被嚇得幾乎大吼“備戰”好在西北狼即時的捂住了阿扎木滿是須的大嘴巴,接下來他們同時看到了十分誇張的一幕。

得知林斌不費吹灰之力的再次收攏了一個部落,不管是虎豹騎軍還是隨戰僕從,他們就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刺那般,揮舞着兵器駕馭戰馬前進,數萬人齊齊咆哮“呼啊”的吼聲不比天降炸雷的聲音小,每個人都以狂熱地眼神看着駕乘神駿戰馬,懷抱美人的林斌,接連不斷的勝利和擴張讓他們選擇相信只要有林斌在,他們就可以不斷的征服下去!

呂炎不知是喜是憂的慨:“一個月!僅僅是一個月那個人便得到了數萬戰士的效忠!可怕,太可怕了!”見過數萬騎兵呼喝着同時往一個方向趕嗎?那好像是無數個黑點受到召喚一般靠攏向一名有着無窮魅力的領袖,等待那個人大手一揮,每個騎兵都將一往無前,按照那個人的意志摧毀擋在前面的所有人和物。

軍隊需要向心力,這能昇華軍隊的士氣。什麼是士氣?很難解釋。只能大概地歸納為‘數萬軍人重疊起來的信念’。解釋了和沒有解釋一樣?是的,士氣和信念是一種飄渺虛無的形容詞,無法完全的概括,按照普遍的理解,只是一種情緒上的思想,隨時都可能被改變,這也才有‘士氣高昂’和‘士氣低落’這麼兩個截然不同的形容詞。

讀兵法的呂炎無疑發現了數萬騎兵的向心力所在,是林斌創造了一個神話,不管是從無到有還是戰無不勝,這都讓林斌麾下地將士相信還將會一直勝利下去。呂炎也到心驚了。如果一支軍隊認為沒有不可戰勝的敵人,無數的勝利養成了將士對廝殺的渴望,從而昇華成了軍隊的士氣,這樣的軍隊誰敢與之匹敵?

“我們需要小心行事,約束部眾。絕對不能與虎豹騎軍發生衝突!這會給那頭猛虎併我們的藉口!”阿扎木聽到慨,再看那些狂熱地戰士“我真的攻了他的城?”西北狼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你的確是攻了他的城,還試圖搶他的女人。”阿扎木忍不住打了個戰慄,有文化的呂炎都説得罪了那頭猛虎要被報復,這顯然是不想與那頭猛虎為敵,他縮了縮脖子“我應該支付多少牲畜才會得到他的寬恕?”西北狼極其認真地思考一會“可能需要你全部的牲畜和奴隸,包括你的族人和奴隸才能換得他的寬恕。”再簡單不過地答案,這支新興的勢力擴張慾望太過強烈了。就好像一支不知道疲憊的戰獸,只要盯上了獵物就將撲上去,不是歸順就是滅亡,沒有其它的選擇。

呂炎總結。

“我們都低估這次行動的風險,如果他想,隨時都能驅動麾下的戰士淹沒我們!”糟糕透頂的猜想,他們不得不思考在即將開始的會談應該用什麼樣的身份去講話,怎麼做才不會刺到那個人的擴張慾望。

林斌沒有某些人想地那麼恐怖,他只是迫不得已的在進行擴張,每次都是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事態就起了新的變化,就有如現在那樣,在他構思要開設邊市地時候。新的麻煩自己撞上來了。

“如此説來,非是自願,乃是被迫?甚子話!若君不應。此些異族會追隨自此,為何聽從斌君號令?”或許事情沒有林斌想的那麼糟糕,目前只是有少數人在懷疑收攏部落的動機,劉之所以會問是不是要帶領異族攻伐漢國純屬是氣急了口誤?心虛的人總是會往最壞的方向想,以至錯過了改善關係的機會變得無法彌補,顯然林斌現在醒悟還來得及。

“我説,你能不能待懷裏老實別動,這樣很難駕馭絕影,知道不?”林斌輾轉良久才思考出解決危機的方法,他需要表現得怒火沖天和對某些人的不屑?

“造反?病!早告訴你,虎豹騎軍有隨戰僕從的建制,雖然這次招攏的異族騎兵是多了一些,但這不好麼?這次沒有他們當主力,我拿什麼去擊敗這次入侵漢境的二十五萬鮮卑人和烏桓人?”林斌知道劉的心理已經動搖,他得非常理直氣壯的痛斥某些人的不良動機,這才能化險為夷。

“在老子率領所謂的叛軍去遠途奔襲鮮卑人和烏桓人老巢的時候,那羣只會嚼舌頭的廢物哪裏待著去了?是不是躲在女人肚皮上瑟瑟發抖,還是收拾細軟準備滾回內地?”現在還不能讓漢國對虎豹騎軍產生敵意,那麼只有想方設法的改善彼此之間的關係,劉一直以來所扮演的就是虎豹騎軍和中央政權的溝通橋樑,只要先穩住劉,不求劉能為虎豹騎軍説好話,只求劉不向中央政權發回不利虎豹騎軍的信息。

林斌需要一段緩衝期,現在正是虎豹騎軍最為關鍵的時刻,一個不慎就將讓虎豹騎軍走上岔路,到時失去控制,漢國邊數郡就要遭殃了。他偷偷觀察一下懷中劉的臉,但由於視覺角度只能看見劉側邊的嬌容,這並無法觀察出什麼。,婆娘,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是要造反吧?”這次劉總算不再沉默。她後昂着頭看了林斌許久,就像是要把林斌看透一般…

“君一趟出戰,出者一萬一千人,歸者六萬控弦之士,聽傳言尚有三十餘萬之眾即將到來,此番如何不叫人誤會?”

“…”

“君所做若無不可告人之事,為何不先知會。若先知會,怎會有如此風言***?如今邊數郡皆傳頌君善戰之名,漢軍情何以堪?”林斌有那麼點明白了,原來還是被名聲拖累。因為善戰的名聲使得被人顧忌,邊數郡傳頌地是虎豹騎軍的善戰而不是漢軍,這讓中央政權認為這是林斌在收買人心。

“按照你的説法,我也應該龜縮在西河,對異族的入侵不聞不問,這才是對的?出戰保護了邊數郡的平民,就等於是搶了漢軍的功勞。有人開始不滿了,是麼?”—“雖不中的;但不遠爾。虎豹騎軍是君之部曲,非是漢軍,若君為漢軍將領,便不會有此些傳言。”林斌悶悶地“哦”了一聲,他大概聽出劉是想點醒自己,趁風波還沒有被擴大之前趕快向中央政權表態,給中央政權一個台階下。

“我已經向長安派遣持信使者…”

“非是持信使者,應稱信者。”

“有什麼區別嗎?”

“持信使者乃邦之國用語。莫非君自認乃是一國之主乎?”

“隨便你們怎麼區分,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已經派人前往長安,向你母親、舅舅、小弟各送去一封親筆書信。向他們表態服從。至於能不能送到他們手裏,這就不知道了。”

“哦?以何身份送去書信?”

“打的是你地名號,裏面裝的是我的信。”劉美目一挑,掩嘴而笑“桑橋之虞乎?”林斌聽不懂什麼是‘桑橋之虞’,他只想知道劉知道了會不會生氣,現在看到劉沒有生氣反而是笑,大概知道這步棋下對了。他無法控制輿論但卻可以爭取劉的好,只要爭取到了劉的信任,那麼也就等於爭取到緩衝的時間。

“記得以前我的一句話嗎?”

“甚子?”

“我。林斌——永遠不會主動將屠刀對準自己地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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