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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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鐵青的周心蕎在四合院後花園的大樹底下找到正靠躺在樹幹上,閉眼休息的陳毅傑,她怒不可遏的走近他,恨恨的道:“你説你不會打人,原來你都是用踹的!”他慵懶的張開眼,望着在?陽下更顯瑰麗的粉小臉“怎麼説?”

“還怎麼説?”她難以置信的瞠視着他“你甩了我好幾個耳光,讓我白痛不説,真要你踹時,你倒踹得很有經驗,一次就ok了!”他忍俊不住的笑出聲來“難不成是來怪我只踹了你一次?”

“我又不自!”她恨恨不平的道。

“那是怎樣?”他挑高眉凝視着她。

她彎下,和他的目光平視,咬牙切齒的道:“你應該知道我很想打你,可是你又很清楚我會思忖再三才會下手──因為基於以往的經驗,我總是處於下風。”

“嗯,聰明。”他相當贊同的點點頭,一派自得。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尤其我的痛得簡直快直不起來了!”語畢,她用力的甩了他一耳光。

被摑個正着的陳毅傑臉上瞬間冷凝,因為從小到大,他還沒被人打過。

“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他倏地起身,魯的一把將她拉進懷裏,她以為他要打她,沒想到他為是將温熱的舌侵入她的口中,懲罰似的以靈活的舌不斷的和她的舌扭轉纏,一手隔着衣服着她柔軟的房,一步步的燃起她體內的熊熊慾火。

她覺得全身無力,僅存的一絲理智不斷的提醒自己要推開他,但在他猛地抱起她,起她的長裙,大手探入她的絲質內褲時,她倒了一口冷氣,最後的一絲理智終於飛離,全身的情慾細胞在他撫那片柔軟地時全部甦醒過來,她嬌吁吁,忍不住踮起?尖,環住他的脖子,沉浸在情慾之火中,不能自己。

“心蕎!”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深陷慾海的兩人先是茫然的瞇起眼,眸光纏,然後同時的倒口氣,互相推開了對方。

“心蕎,你怎麼可以讓他這樣對你?”怒不可遏的鐘季倫衝了過來,雙手握拳的怒視着雙頰通紅仍氣不休的周心蕎。

周心蕎咬緊下,而部仍上下起伏着,她深口氣“我該上戲了!”説完,她羞慚的拉起裙襬快步離開,留下他們兩人。

“你沒有照着劇本走,陳毅傑!”鍾季倫那張俊逸的外貌滿是怒濤。

而陳毅傑只是冷冷的瞟他一眼便越過他,氣得他倫起拳頭就對陳毅傑揮了過去,陳毅傑也利落的閃開身,抓住他的拳頭。

“我想怎樣就怎樣,沒有人能阻止我想做的事,尤其是你!懂嗎?”語畢,陳毅傑用力的甩開他的手朝前院走去。

鍾季倫怒不可遏的握緊雙拳。他絕不可以再讓這個男人碰心蕎一下,因為她是屬於他的,劇本是這樣寫的,而陳毅傑是“該死”的!

想到明天即將拍攝陳毅傑落崖而死的那一幕,他冷笑一聲,轉身朝外走去,今天已經沒有他的戲,他正好可以出去買個“工具”回來!

鍾季倫快步離開後花園,走過已準備好的第二幕場景,匆忙的他絲毫沒有注意到沉芝淡漠的眸光正若有所思的追隨着他。?秋天的夜晚是人的,夜風?,月兒皎潔,星光燦爛。北京大飯店一下子住進了大貴客“八卦會”的基本成員全到齊了,還有他們的寶寶。前來瞧瞧“準媳婦兒”的陳毅傑父母和剛巧來探班的周於盟,很快的便和大夥打成一片,談笑聲不絕於耳。

但相較於?人的笑語不斷,周心蕎和陳毅傑的臉?不太好看,更甭提沉芝的反應了。

沉芝三言兩語的就將明天要拍的重頭戲代過去,因為拍陳毅傑落崖的那場戲必須到這附近的後山崖去實地拍攝,因此會先拍完鍾季倫和周心蕎拜堂成親的那一幕後,才會拍攝陳毅傑的部分。

之後,沉芝對那羣起鬨也要當臨時演員的“來賓”們點點頭,便急着回房休息。

而鍾季倫看着被?人團團包圍的周心蕎和陳毅傑,心中的怒火再起,儘管他知道自己最後一定能得到心蕎,可是看着?人將他們送做堆的動作,仍怒氣沖天!

不過,只要等到明天,他就不用再看到陳毅傑那張討厭的臉孔了。這樣安撫自己後,鍾季倫也回房去了,因為等入夜後,他還有事要做。

“這個好,這個好,你是婦?科醫生嘛,我兒子很好的,別看他長得一張花心臉!”林採容一眼就喜歡上週心蕎,還親切的拉着她的手,讓她有些手足無措。

“我女兒何只好,她還是原裝的,人雖然古板,但就是潔身自愛啊,親家母。”周於盟開心的叫道。

“爸──”周心蕎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真的嗎?”林採容驚喜的撫着,再看着也笑得闔不攏嘴的丈夫“這太好了,等他們拍完戲後,我們就可以準備婚禮了!”

“爸、媽,你們別跟着周伯伯瞎起鬨好不好?”陳毅傑受不了的仰頭翻了翻白眼。

“什麼瞎起鬨?在台南,你睡了我女兒一星期呢!來這兒拍戲都兩個多月了,也不知睡了幾回?破壞我女兒原裝的人一定是你!”周於盟這一席話讓周心蕎聽了只想找個地鑽下去。

“那有沒有身孕了?你可要保重身體耶!”林採容緊張的忙問道。

“天啊!”周心蕎手足無措的看着她“呃──我累了,陳媽媽,我先去睡了!”現今惟一之計就是走?

上策。

周心蕎隨即快步離開,但陳毅傑就沒那麼幸運了,那羣“八卦會”會員這時羣起圍攻,一個個犀利又令人啼笑皆非的問題紛紛出籠。

“你頭殼壞掉了?竟上了‮女處‬。”

“幫人家開苞,不負責?”

“人家的老爸也來了,還喊伯母『親家母』,你還不認她做老婆?”

“毅傑,歡你加入我們爸、媽的行列,記得做愛要達高時,右?要使力些,包準讓你生個男娃兒!”聽到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陳毅傑終於忍不住的大叫一聲“我也累了,晚安!”他三步?作兩步的快步離開,留下一羣仍舊嘰嘰喳喳討論個沒完的?人。?今早拍戲的現場是在四合院裏,那裏早已佈置好婚宴場景,呈現一片喜氣,張燈結綵,熱鬧非凡。一個大大的雙喜字貼在客廳的紅簾上,而昨晚來探班的?人也一一穿上古裝,成了來賀喜的臨時演員。

一身鳳冠霞帔的周心蕎在浩浩蕩蕩的親隊伍下,下了轎子,讓喜娘牽着與一身紅新郎倌扮相的鐘季倫進了大廳。

戲順利的拍攝着,但周心蕎注意到陳毅傑不在現場心中湧起一股失落,而一想到待會兒就得和鍾季倫擁吻,又不覺得尷尬。

終於到最後的一幕戲,鍾季倫深情款款的掀開她的頭巾,在眾目睽睽下,他將她攬進懷中,俯身給了她一個温柔的吻。

鍾季倫沉醉在她柔軟的舌之間,覺得她最後的港口就該是他的膛。

但相較於他的沈,周心蕎內心?沒有泛起任何漣漪,只覺得很靦腆,而她也怔愕的發現陳毅傑的深吻是多麼輕易的就能挑起她的熱情。

這場戲完美的落幕了,但昨晚剛抵北京的一大羣人?很失望,因為陳毅傑始終沒見着這一幕,害他們連調侃打趣的機會都沒有!?陳毅傑在天泛魚肚白時便來到眼前這座山崖,一方面是為了躲朋友和長輩,另一方面是不想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他人擁吻的鏡頭。而現在都近中午了,那場吻戲應該也落幕了吧,鍾季倫一定死了!

他邊想邊在崖邊坐了下來,注意到由崖下吹上來的冷風,因為這兒的雲層比較厚,所以天氣也陰冷了些,而這裏離他們原先拍戲的場景大約有一小時的車程,他往那個方向望去,那邊似乎較?晴朗…握着雙手,他不得不佩服沉芝那厲害的超能力!他還想要她破功呢!結果自己為深陷情網,更可恨的是昨晚他徹夜未眠,仔細的回想和周心相遇後的一切,他幾乎可以情勢的發展全在沉芝的掌握中。

坐在高處,他注意到沉芝帶領的車隊已往這兒開來了,他站起身,往下望了待會兒戲中要落崖的山谷,高度真的滿高的,從這兒望下去,只見到一條蜿蜓的溪,旁邊都是石塊,若真不小心摔下去,他還真的有可能一命嗚呼呢!

吐了口悶氣,他看到沿着山路上來的只有四輛車,看來聰明的沉芝還是先將那羣“八卦會”會員給甩開了,否則這小山崖也擠不了那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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