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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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謂的看了一眼夏子漓,繼續説道:“我雖然幾乎與世隔絕,但是也知道王府裏面的一些事,畢竟,燕王府裏的一舉一動,外面的人新奇,這種女人在府裏,遲早是禍害,經歷了這麼多,我也看淡了許多事情,我現在唯一擁有的,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姐姐,所以我真心希望你好,所以我勸告你,趁早將她趕出去或者是我就直接掉她,否則,她會給你添更多的煩惱——”聽着耳邊夏子嬈的字字勸告,她表情淡然,趕出去,她做的到麼,她也不忍心去做這樣的事,賀雲珍已經是出嫁的女人,休了還有人敢娶麼,豈不是也耽誤了別人的一生,這樣的事情,想起來還是有些殘忍,所以,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一方面希望墨雲軒給自己和孩子一個完整的家,然而,覺得讓另外一個女人守活寡也覺得殘忍,於心不忍,過意不去。

更何況,趕賀雲珍出王府的權力的人只有墨雲軒,她趕?她苦笑,她在王府算哪葱,那苗,有什麼資格,有什麼地位趕別人出去。

雖然她是正,但是一舉一動卻要聽墨雲軒的,在王府,什麼都是他最大,他沒有吭聲,誰有權力説半句話,她在王府的一針一線,一飲一食,全部都是他給的,哪一天,他突然脾氣上來,不要她了,她還不是隻有淪落到棄婦。

要趕賀雲珍走,這也談何容易,搖搖頭,望着面前的鮮綠的葉,那綠在陽光下面格外的明朗,讓人神清氣

可是,她的瞳孔,始終都是散不去的淡淡哀愁。

如果説殺人,了結了賀雲珍,她不是害怕,而是,她沒有想讓自己去結束另一人的命,更何況,她的身份是公主,她只是一個小小的罪臣之女,夏家現在的親戚雖然也有在朝為官的,但是終究官職不大,為她撐不起半邊天,更何況,夏家也一直在墨雲軒的庇護下親戚族人才能完好,她是何種身份,想想都可笑,差的太遠,她也本動不了她。

當然對於夏子嬈來説,她口中的了結一個人當然不僅僅是表面,正大光明的殺,女人之間的鬥爭殘酷烈,什麼猛招使不出來,稍不小心一杯有毒的茶水就讓你送了命。

告別了夏子嬈,夏子漓一個人在回府的馬車裏思緒混亂,在郊區,路道不平,馬車顛簸,馬車上珠簾串起,顆顆透亮,因為車身的起伏而碰撞的叮噹作響。

清風細細,殘陽落在半山,她白皙的臉蛋襯映在和緩的清風下,很舒服,發額前縷空的牡丹花勝,藍的珊瑚珠垂在額上,耳邊的發向後綰成高高的雲髻,一玉簪輕輕的在上面,餘下的青絲落在背上,只用了一絲帶稍稍束起。

身上穿着的白的繡着牡丹穿花的大幅緞子,間一絲綢打成的鑲着瓔珞的帶,罩着銀白的細雁雲錦的斗篷,更襯得她膚如雪,絕傾城,容無可比擬。

馬車一路到了王府,在丫鬟的攙扶下她下了車,然後順手將外面的斗篷取下來,給了紫兒。

雖然,她不願按照夏子嬈説的那些方法去做,可是夏子嬈的語言是警醒了她,不管怎麼説,這個女人留在王府總是不能讓她心安,她總會有種不好的預,如夏子嬈所説,會帶給她無盡的麻煩。

進了天居院,一看見丫頭和婆子都在,夏子漓不由的想起了墨雲軒。

這麼些天的猶如冷戰的僵持,讓她的心都蒙上了一層冰霜,她本來就對他沒有什麼好,那件事情以後,他們之間的間隙更大了,大的彷彿只剩下冰冷。

至少,她對他是,他不管説什麼,做什麼她都愛理不理。

難得她今天一回府就想起他來。

聽到她的詢問,下面的丫鬟婆子立馬笑着回話,王爺在王妃外出期間來過一次,問了王妃是否回來,聽見王妃不在,説了晚上過來。

夏子漓聽到一語不發,過來就過來,每天他幾乎都來看她一次,她已經習以為常了,他的動作殷勤,彷彿是在向周圍的人都顯擺的他是明顯的偏愛她,重視她,可是,天知道,這一切對於夏子漓來説,她是多麼的不需要,不管他怎麼做,夏子漓還是會埋怨他,始作俑者,其無後乎——每次都傷到了骨髓再來彌補,算什麼呢。

靜靜的坐了好久,一個人,在屋子裏,直到夜幕深重,廊上燈起,才看見墨雲軒從外面走進來。

他身材高大,體形修長拔,一進屋,明明是不大的內室彷彿要被他填滿,夏子漓遠遠的看他,風滿面,意氣風發的模樣,本來的俊美的臉現在多了一重亮,現在的他更是丰神雋秀,俊美無儔。

看見他進屋。明明看到他臉上的歡愉之,夏子漓也假裝沒有看見,她淡定的喝她的茶,看見他毫不客氣的坐在她的牀榻的位置他的位置,是不是也代表了他想要和她親近。

明明知道他的用心,夏子漓假裝不知道,她知道,如果他想説,他自己會説的。

果然,她的思緒才剛剛落下,墨雲軒就俯身上來,他的臉上,帶着一副討好的笑,他的手肘撐在矮几上,湊近夏子漓。

“有個好消息,聽到了,覺得心裏舒暢了很多——”夏子漓聽到了還是假裝漫不經心的附和。

“什麼——”她雖然問,可是語氣很淡然,沒有一點好奇的語味。

“剛剛户部的官員來報,每年中原地區的旱今年已經下了第一場雨,太史令來回説今年各地風調雨順,是個豐收的好年限——”夏子漓聽着,還是慢條斯理的喝她的茶,地上收成好不好管她什麼事,她又不管國家大事,説這些對她一點意義都沒有。

看見她面淡淡,顯然本對他的好消息一點都不捧場,其實他也知道説這些對她一點意義都沒有,可是,沒有辦法,他是想找盡樂子哄她開心,他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堅持,對他冷淡,難道她的心裏就舒服了麼?想想,他一肚子火。

但是,想了想,還是把火壓下去,他跟她發火,很多時候,氣成內傷的是自己,因為他都看不見她什麼時候説過在乎他,傷心他的話。

“福州的官員撈到一條鱸魚,我叫廚房做了給你——”、説完了以後,他頓了一下,然後起身去了偏殿。

夏子漓聽着他的聲音,相對於剛剛,已經淡下來了,是因為她的冷然態度讓他無趣了麼,看着他已經離開的身姿,那高大身姿拉開的暗影,在地上投下的陰影,她的心,突然有一種失落,黯然的一如地上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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