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與之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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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陰地府口,斷情劍霜月和風花雪月四大劍侍已是心急如焚。三天,三天過去了,也不見皇后娘娘和武天驕從地府出來,這讓她們倍煎熬。同樣着急的還有曹月娥和凌霄聖母等人,曹月娥三次想進入地府尋找曹天娥,都讓霜月和四大劍侍攔住了,並説:“沒有皇后娘娘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去!”曹天娥的命令讓霜月和四劍侍不容質疑地堅決執行。到了第五天,仍不見皇后娘娘出來,曹月娥再也等不住了,顧不上許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往地府裏而闖,這一回,霜月和四大劍侍沒有阻攔。

事實上,她們也是擔心,只得讓曹月娥進入地府。曹月娥進入地府,看管凌霄聖母等女的只有無情劍寒梅以及八名神女宮弟子。夜深沉,太陰觀的後院禪房中,燈火通明。凌霄聖母、太陰聖母共居一室,凌霄聖母盤膝坐在榻上,十分平靜。

太陰聖母則是焦慮不安,愁容滿面,不停地在室中來回地踱步,唉聲嘆氣。看到師妹着急的神情,凌霄聖母搖搖頭,心説:“師妹禪心已失,要想再做到過去那般心止如水,怕是不可能了!”太陰聖母踱了一會,忽地到了窗前,將窗門打開一條縫,向外探望,只見院子裏站着四名神女宮弟子,看守甚嚴,不愁眉不展。凌霄聖母嘆了一口氣,淡定地道:“師妹,不用看了,要走我們早走了,憑外面那幾個人,豈能攔住我們!”太陰聖母合上窗門,回頭望着凌霄聖母,不解地道:“師姐,我真不明白,我們在等什麼?我們師姐妹聯手,難不成還敵不過曹天娥?”凌霄聖母搖頭道:“天驕在她們手裏,我們不可輕舉妄動。再者,我想清楚曹天娥來凌霄山到底想幹什麼?進百花谷有什麼目的?為什麼非得要我們太陰派的聖刀?”她凝視着太陰聖母,問道:“師妹,你在百花谷住了一段時間,可發現百花谷中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可疑的地方?太陰聖母想了一會,上前與她並排坐在榻上,道:“百花谷中只有一座府,我對那府已經十分悉,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可疑的地方,要説可疑的地方嗎,只有一個地方最為可疑!”唔!凌霄聖母神一動:“什麼地方?”

“就是那潛藏着千年魔獸嘯月天蟒的深潭!”太陰聖母凜然道:“難道曹天娥是要進那深潭嗎?”凌霄聖母沉道:“我看極有可能,曹天娥要我們的聖刀,也許就是為了對付那嘯月天蟒!”太陰聖母不以為然:“如果説是為了殺那嘯月天蟒,曹天娥犯不上花那麼大的力氣?

千年魔獸的魔丹雖然難得,卻不是我們練武人所需的,或許那深潭之中隱藏着我們未知的秘密?”凌霄聖母皺眉道:“若不是為了那小傢伙,本座豈會像如今這般忍氣聲,他呀!還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太陰聖母吃吃而笑,順勢趴在凌霄聖母背上,頭靠在她肩上,笑説:“師姐,你想他了?”凌霄聖母臉上泛起了兩片紅暈,説不出的嬌豔。她手指一點太陰聖母額頭,笑嗔道:“你才想他了呢!”太陰聖母沒有否認:“是啊!我是想他了。

師姐,若非是他,我們師姐妹又怎會重歸於好,冰釋前嫌呢?”凌霄聖母臉愈發的嬌紅,羞澀地道:“是啊!若非是那小傢伙,師姐還不知道原來做一個女人是如此的幸福快樂!”説着,一臉的陶醉,眼中充滿了憧憬。

太陰聖母嬉笑道:“師姐,你怎麼叫他小傢伙?他可不小,師姐每次都死去活來,語無倫次,還一個的叫親親呢…”

“你個死丫頭,這話也能説…”凌霄聖母嬌罵着不依了,順手將太陰聖母按倒在榻上,伸手去呵她腋下的癢。太陰聖母不甘束手待斃,反手還擊。

一時間,兩位聖母在榻上滾作一團,嬉笑怒罵。這副情景若是讓人瞧見,定然是眼珠子掉一地,誰能想像兩位堂堂的武林聖母儀態全失,竟像少女一般撒嬌扭打?好半晌,兩位聖母才停止了動作,仰躺在榻上息着,似乎累了。

過了片刻,太陰聖母神一暗,眉宇間透着一層憂慮:“師姐,都五天了,我們都沒有見到天驕,也不見曹天娥,也不知她把天驕帶去地府裏幹什麼?我怪想念他的!”

“不管曹天娥幹什麼,天驕弟弟可是唯一能夠拔出聖刀的人,曹天娥不會傷害他的!”凌霄聖母鄭重地道。太陰聖母忙側轉身子,凝視着她笑道:“師姐,你終於是叫他天驕弟弟了!”凌霄聖母嗯的一聲,略為羞澀地道:“不叫他小傢伙,也只能是叫他弟弟了,你不也叫他天驕嗎?”太陰聖母格格一笑,道:“師姐,你好美,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凌霄聖母嗔道:“你不也一樣!”頓了一頓,她臉通紅,口一張,想説什麼卻又説不出來,言又止。

“師姐!你怎麼了?如此的害羞?想説什麼就説吧,我們師姐妹有什麼不能説的?”太陰聖母笑道。凌霄聖母猶豫一會,羞答答地道:“師妹,從地府裏出來後,我發現…發現…我那地方…好像變…變…”

“變小了是嗎?”太陰聖母輕笑道:“師姐,我和你一樣…這是正常現象!”她在凌霄聖母耳邊低聲道:“如果我們半年以上沒有和天驕弟弟…”

“什麼?”凌霄聖母彷彿遭到針刺一般。

驚叫一聲“霍”地跳起,望着太陰聖母一臉的不可置信,直覺得不可思議,匪夷所思。她的聲音大的嚇人,驚動了院子中的神女宮弟子。兩名少女到了門口,順着門縫向內窺視了一會,見裏面沒有什麼不對才鬆了一口氣。一少女道:“莫名其妙!

兩個老女人,三更半夜的不睡覺,鬼掐着了,叫那麼大聲!”另一少女吃吃笑道:“她們可不是老女人,你看她們多美豔,那滑的肌膚都能捏出水來。格格,你不也看到了,她們穿的可都是宮裝,還俗了!嘖嘖!真讓人不敢相信,堂堂的武林聖母居然和一個小男人混在一起,勾搭成…”兩個少女嘰哩哇哇啦的議論著,似乎有意讓屋裏的人聽到,説話聲音特別的大,大的整個院落的人都能聽得見,附近的兩位神女宮弟子聽了竊笑不已,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屋內的凌霄聖母和太陰聖母聽得清楚,都緊皺眉頭,臉陰沉。

太陰聖母鼻孔中哼出一聲,惱怒地道:“豈有此理,連幾個黃丫頭也敢取笑我們,真當我們是泥捏的!”凌霄聖母苦笑道:“以我們的身份,她們要取笑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她們要取笑就讓她們取笑去吧!我已經不在乎了!”

“你們在説什麼?”驀然,院中響起無情劍寒梅的冷峻聲音。霎時間,門外安靜下來了,過了一會,寒梅推門走進屋裏,向着兩位聖母微微一躬身:“那兩個丫頭已經讓我給打發走了,年輕人,不懂事,希望兩位聖母不要介意!”

“當然不會介意!”太陰聖母笑説:“我們師姐妹再怎麼丟人,再如何的被人取笑,格格!哪怕是全天下人的取笑,至少有你這位神女宮的大長老做陪襯,不是嗎?”無情劍寒梅神一窘,大是尷尬,頓了一頓,道:“曹月娥和霜月,帶着四位劍侍進地府去了!”凌霄聖母和太陰聖母對視了一眼,甚意外。

太陰聖母道:“曹天娥把天驕帶進地府幹什麼?五天了也不見出來嗎?無情劍,他們到底在搞什麼?你一點都不知道嗎?”或許是受了胡麗孃的影響,讓胡麗娘給帶壞了,太陰聖母現在説話越來越放肆,口不擇言,連“搞”字也説的順嘴無比,順理成章。

寒梅一陣錯愕,盯着太陰聖母好一會兒,心説:“她哪還是聖母,説話簡直就像個蕩婦!”她心中這樣説,卻不敢説出口,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在搞…幹什麼?”

“大長老,大長老…”驀然,院落中響起一個急切的叫聲,一位神女宮弟子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

寒梅心中一凜,口問道:“月香,何事如何慌張?”叫月香的神女宮弟子嬌着道:“大長老,我剛才在外面,看到…看到天上出現了飛行魔獸!”飛行魔獸!寒梅一怔,問道:“什麼魔獸?”

“天黑,看不清楚,好像是雕!”月香道。

“雕!”凌霄聖母渾然一震,口問道:“你確定是雕嗎?”月香遲疑地道:“也許是鷹或者是別的魔獸,體形非常的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龐大的飛行魔獸!”

“金雕!一定是金雕!”凌霄聖母口而出。

“金雕?”寒梅心頭一凜,凝視着凌霄聖母道:“聖母是説金雕盟?”***凌霄聖母嗯道:“是否是金雕盟,現在不能確定,如果是金雕夫人的金雕出現在凌霄山,那説明金雕夫人已準備找本修報仇了!”寒梅心中恍然,她對凌霄聖母和金雕夫人的恩怨自是清楚,金雕盟的前身便是鐵掌盟,金雕夫人乃是鐵掌盟主敖千峯的子,當年凌霄聖母殺了敖千峯,金雕夫人有理由為夫報仇。唉!寒梅嘆氣道:“金雕盟這幾年發展迅速,勢力之大,已由南河一帶遍佈全國,並向他國滲透蔓延,大有與天下五宮分庭抗衡的趨勢,據我神女宮的情報,金雕夫人雖是一介女之輩。

但其志不小,野心,她做事向來小心謹慎,萬無一失,凌霄聖母,她若真找上你,你可要小心了!”

“是啊!師姐!”太陰聖母亦道:“我雖然少在江湖上走動。

但近幾年還是常常聽到他人提起金雕盟,據聞金雕夫人是一位不太正常的女人,寒梅長老,這你應該聽説過?”寒梅頷首道:“不錯!

素聞金雕夫人有斷袖之僻,喜女人而不喜男人,相傳當年她嫁給敖千峯,卻從未曾與他同房,她身邊美女不少,越是有身份地位的女人,越是能夠引起她的興趣,想來兩位聖母對她有着莫大的引力。”凌霄聖母沉哼一聲,不悦地道:“彼此!彼此!我們太陰派不過是武林中的小門小派,相比起堂堂的神女宮大長老和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你們的身份更加的高貴,比我們師姐妹更加的引金雕夫人…”她倏地一變,與之同時,旁邊的太陰聖母也是驚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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