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7章都能扶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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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曹文榮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曹文華身上,很少有人注意到武天驕襲的動作,即便有人注意到了,也多半認為是無心之失,非故意為之,但東虢夫人可不認為,她肯定武天驕是故意的。

尤其是抓的那一下,力道甚重,極盡猥!

“大庭廣眾之下,他竟敢輕薄我…”東虢夫人臉面通紅,又羞又惱,卻又不好發作,只是嗔了武天驕一眼。武天驕神態自然,若無其事,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

看到曹仁杰、曹仙娥等圍到曹文華身邊,他趕忙道:“不要動他,趕忙找個靜室,把二叔抬過去,讓他好生卧着,千萬別亂動。不然,他剛接好的脊骨錯位了,變成歪身駝背什麼的,那就怨不得我了!”曹仁杰連聲應是,喜出望外,趕忙叫來四個護衞,把曹文華小心地抬走。

“文華…”東虢夫人又驚又喜,看向武天驕的眼神都變了。

問道:“他…他沒事了嗎?”

“現在還不能説沒事!”武天驕看向曹劍琴,笑道:“劍琴,二叔能不能快點好起來,能不能下地走路,接下來就全看你的了!”

“我?”曹劍琴糊不解:“怎麼…看我的?我又不懂醫治,怎麼…”她話未説完,耳中忽地響起武天驕聲音:“用我給你的保命神石,照二叔的脊背,記住,別讓人發現了。”武天驕口微動,使出了“傳音入密”之術,廳中除了曹劍琴,別人無法聽到。

曹劍琴如夢方醒,連忙應道:“是!我知道了,相公放心,接下就給我了,二叔會很快沒事的。”説罷,她蓮步輕邁,歡快走了。

“賢婿…”曹文榮欣喜地道:“你剛才這般的醫治方法,真把我嚇壞了!怎麼不提前説一聲?不只是二嬸,我都差點動手了,幸好夫人拉得快,才沒鑄下大錯。賢婿,你沒事吧?傷了沒有?”

“我沒事,好着呢!”武天驕一瞥東虢夫人,呵呵笑道:“剛才二嬸那兩掌未盡全力,本無意傷我。不然,我也不會好端端站在這兒。我還沒來得及向二嬸謝過手下留情呢!”説着,他向東虢夫人躬身一禮,鄭重其事:“多謝二嬸手下留情!”東虢夫人暗道:“慚愧!”她清楚自己情急之下推出的那兩掌。

雖未有傾盡全力,卻也用上了六七成的功力,一般人捱上不死即傷,非退去不可,但武天驕非但未退,紋絲不動,渾然無事,反把她雙掌住了不放,此等怪異的深厚功力,未免太可怕了。

此刻,東虢夫人看向武天驕的眼神中,出一絲的恐懼,強顏笑説:“哪裏!哪裏!都是奴家魯莽,沒明白情急出手。幸好姑爺沒事,不然,奴家罪過大了,在此向姑爺陪個不是!”

“陪可以,陪酒吧!”武天驕哈哈大笑道:“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二嬸,來!我們繼續喝酒,説好的不醉不休,不醉無歸的嘛!

今晚,我們誰也不得中途退席。”看到姑爺如此高興,並且剛剛還醫治了曹文華,曹文榮三人哪會反對,只有滿懷高興地陪着一起喝。

席間,曹文榮又問起剛才的施術之事,武天驕笑道:“岳父大人,不瞞您説,我敬給二叔的那杯酒中兑有靈藥,二叔喝了之後,藉助藥力,我就得馬上施術。他脊骨斷裂,雖然早接上了,但不是很好,經脈損傷也嚴重,時太久。

我只能將他脊骨打斷,重新續接。用內力打通他背上受損的經脈後。只要經過劍琴的心照料,不出三五,二叔便能下地走路,健步如飛了。”

“真的?”東虢夫人又驚又喜,簡直不敢相信:“三五…有這麼快?”

“就是這麼快!”武天驕不滿地道:“怎麼?二嬸是懷疑我的醫術?”

“不不不…不是!”東虢夫人趕忙道:“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這時,曹仁杰、曹仙娥去而復返,回到了偏廳。

妙玉夫人道:“你們怎沒在那兒守着二叔?”

“有聞真那幾個丫頭守着,哪有我們的事!”曹仙娥哼道:“不知劍琴搞什麼鬼,把我和仁杰趕出了房間,看都不讓我們看一眼。”

“有劍琴照顧二叔,你們有什麼好擔心的,就不必在那添亂了!”妙玉夫人笑説:“姑爺剛才説了,不出三五,二叔便能痊癒,下地走路了。”

“是嗎!”曹仁杰驚喜狂:“我爹能好,能…能走路?”

“當然能!”武天驕哈哈笑道:“我出手救治的人,豈有不好之理。哈哈!你們等着看吧!保證看到一個生龍活虎的二叔!”

“我不信!”曹仙娥瞪眼道:“這傷筋動骨都要一百天,何況是脊骨斷了,三五就好…你吹的吧!”

“仙娥姑姑要是不信…”武天驕眼珠子滴溜轉動,呵呵笑道:“我們打個賭如何?”

“賭就賭!”曹仙娥不服氣地道:“姑才不怕跟你賭,你説,賭什麼?”她話快的連珠炮似的,妙玉夫人想阻止都來不及,只能暗暗嘆息:“這丫頭這麼衝動,不經大腦的亂打賭,也不怕輸!”曹劍琴在北天鎮守府住了那麼久,她和妙玉夫人天天相處,母女倆幾乎無話不談。

是以,妙玉夫人多少了解到武天驕的一些神通,知道他不是吹牛説大話之人。曹仙娥與他打賭,豈非輸定了!

不過,妙玉夫人也有些不大相信,武天驕醫治曹文華那麼幾下,三五天便能痊癒,恢復如初?真要是,那也太神了!武天驕隨口一説,沒想到曹仙娥這麼上路,還真賭上了!這麼一個大美女自動上套,豈非…“呵呵…”武天驕不由一陣笑,慢悠悠地道:“既然要賭,當然得有賭注了,這賭注好説,不管我們誰輸了,誰都得答應對方一個條件,不管這個條件有多難,都得一定辦到,如此可好?”

“好!”曹仙娥拍桌而起,嬌喝道:“就這麼賭,五天後,我二哥要是沒好,代表你輸了,到時我不管提出什麼條件,你都得答應辦到。”

“彼此!彼此!”武天驕嘿嘿笑道:“其實不用五天,三天後便見分曉。到時候…就怕仙娥姑姑不答應我提出的條件,故意不認帳!”

“這你放心!”曹仙娥拍着脯道:“姑也算是江湖中人,向來説一不二。我二哥真要好了,你對我曹家就是大恩,不論你提出什麼條件,我都答應辦到,絕不食言。大哥大嫂就在這裏,可以做個見證。”

“我也做個見證!”曹仁杰自告奮勇,站起道:“誰輸了也不能不認帳,不認不行。”賭注下了。

木已成舟,曹文榮夫婦莫可奈何,卻也贊成。在他們看來,武天驕和曹仙娥畢竟是自家人,不管打賭結果如何,想必誰也不會令對方太難堪。

是以,曹文榮夫婦也沒將這打賭放在心上。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打賭,不僅賭上了曹仙娥的一生,也賭上了所有曹家女人的一生。

眾人落座之後,繼續未了的酒宴。曹仙娥、東虢夫人、妙玉夫人三個女不善飲酒,酒量甚淺,因而一直保持着剋制,即是喝也是淺飲即止,絕不喝醉。

三女陪伴在座,多數時間裏也是看着三個男人拼酒。三個男人之中,以曹仁杰最年輕,也最沒酒量,喝不到一陣,坐着已是搖搖晃晃,不勝酒力。

“仁杰…”東虢夫人伸展纖臂,輕扶着兒子,關懷備至:“你這孩子,不會喝就不要喝這麼多嘛!現在醉了吧!”見狀,曹文榮口齒不清地道:“仁杰這麼快…就醉了嗎!哈哈…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沒用!”

“我…我還能喝!”曹仁杰糊地道:“我…我沒醉!”他口説沒醉,頭卻越垂越低,竟是趴伏在桌上,一會就睡着了,曹文榮哈哈大笑,指着曹仁杰道:“還説…沒醉…這醉的…哈哈…”他伸手拍拍武天驕肩膀,道:“仁杰…喝趴下了,賢婿…現在就剩我們了,我們…喝出個高低!”眾人之中,當是武天驕喝的最多酒,這會兒,他已是面紅耳熱,頭重腳輕,也醉的快不行了,不過,他仍是硬撐着,不在曹文榮之前倒下:“岳父大人…我們説好的,不醉無歸。哈哈…不如這樣,我們…幹上一罈。岳父大人…敢否?”***“好…幹上一罈!”曹文榮欣然應戰:“我能…幹上三壇!”當下,翁婿二人起立,各捧起一罈烈酒往嘴裏猛灌,這樣的喝法,當是少見。

妙玉夫人、東虢夫人、曹仙娥看得直瞪眼,卻不阻止。既然不醉無休,那不如早醉早休,都好回房歇息去,事實上,曹文榮、武天驕都已醉的差不多了,兩人酒量再好,也經不住這般捧壇猛灌。

不多一會,翁婿倆都倒在了桌底下,爛醉如泥,不過,兩人也分出了勝負,曹文榮沒喝到半壇,武天驕卻足足喝光了一罈子的酒。

“酒鬼!”曹仙娥嘀咕一聲,起身道:“我先回房睡了!”説罷,她逕自離去,不管不顧,陡留妙玉夫人、東虢夫人面對三個醉酒酣睡的男人。

“她倒溜的快!”東虢夫人不滿地道:“也不幫忙一下!”

“怎麼幫?”妙玉夫人笑説:“男女授受不親,你讓仙娥幫扶哪一個?就算是一家人,女兒家也得避嫌,不是嗎!”

“女兒家避嫌,我們就不避嫌了!”東虢夫人沒好氣地道:“我扶兒子回房歇息,大嫂扶大哥回房歇息,這都理所應當,沒有什麼的。可這…”她指着武天驕道:“誰扶?總不能我們扶吧?扶了…豈不招人閒話,落人口實?”説着,她看了看壁爐,笑説:“我看這裏好,暖和,不會凍着,姑且讓姑爺在這裏睡着吧!

回頭…劍琴會找他的,不必我們心。”説着,她扶起兒子曹仁杰,走了“這怎麼行!”妙玉夫人喚來一名侍女:“扶姑爺回房歇息!”那侍女答應一聲,走近去扶武天驕,但想不到的是,武天驕看着不是高大,體形削瘦,但侍女扶着甚是吃力,架着沒走幾步,便啊呀一聲,被武天驕壓着倒在地上。

“怎麼了?小荷!”妙玉夫人驚問。小荷被武天驕壓得不能起身,慌亂道:“夫人…姑爺好…他剛才…”

“沒用的東西!”妙玉夫人趕忙過來,伸雙手扶起武天驕,斥責道:“平老爺醉酒,你都能扶動,姑爺就扶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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