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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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説得倒是理所當然,毫無愧,東陵無絕聽着,臉上也看不出什麼情緒“原來你還知道自己的行為要受責罰嗎?”這語氣,看來他也不是真惱,沐蘭暗自鬆了口氣,瞥了眼還被他抓着的足踝,轉移話題道:“不如,您先讓我把腿放下來,我再將功折罪如何?您這樣抓着我,我腳麻。”坐在他腿上,已經令她很不自在,何況還被他摟着,抬着腿。他和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曖昧親近了?

“將功折罪?”東陵無絕對這個話題頗興趣,不過,看她臉上略帶緋紅的直瞪着他的手,便也遂了她的意,放了開來。只是,依舊攬着她的,道:“那你倒説説看,你準備如何折罪?”這個沐蘭早就想好了“您先坐好,讓我起來,馬上就能知道了。”説着,順勢便掙開他,從他腿上滑了下來,繞到了他身後。

她起身的動作略過急切,這讓東陵無絕莫名的有些不悦。隨即,一雙纖纖素手卻從後面伸過來,觸在他兩邊太陽上。

習武的本能讓他全身立刻為之一繃,雙手下意識的握了握,卻又放鬆下來。

那一剎,沐蘭幾乎覺到了他的警惕與戒備。才意識到,對於一個帝王來説,是輕易不能讓人近身的,尤其,是觸碰太陽這麼脆弱又致命的地方。

不過,她的本意只是要為他做頭部按摩,哪管得了他怎麼想,徑自控制着力道便在他位上按起來。

長期用腦是很容易疲勞的,以往得空的時候,她也會偶爾去享受一把專人按摩,但更多時候,只能自己給自己做。久而久之,手法倒也了,也知道按什麼地方能讓人覺更舒服放鬆。

不過,這手藝還沒在旁人身上試過,今天為了討好東陵無絕,倒是便宜他了。

她純的手法讓東陵無絕也很意外,一邊享受着她帶來的放鬆,一邊問道:“你的這些手段,都是誰教的?”覺到他的滿意,沐蘭也很有成就,便試探着問道:“君上指的是我這按摩手法,還是我編的故事?”東陵無絕微微一頓,淡淡道:“朕更好奇的是,這朝局中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甚至,連他的喜好也一清二楚?”他這話聽似問得隨意,沐蘭卻隱隱覺得到其中暗藏的殺機。好在她早想到了他會這麼問,便也不慌不忙的答道:“我既然要嫁到你們西楚來,對這些事當然不能一無所知。更何況,我也承諾過,要讓您看到我存在的價值,所以,有些事就刻意留心了一下。”東陵無絕揚了揚眉梢,語氣微涼的道:“後宮不得干政,何況,你擅自揣摩君心,就不怕朕治你的罪?”沐蘭無辜的聳了聳肩“君上沒看開頭寫着嘛,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我不過是寫了個本子給您逗逗樂,怎麼能算干政呢?”只不過,她這本子裏的故事卻是寫得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垮他的軍機大臣。人都難免有個喜好,何況是像嚴溯這樣大權在握的人,貪戀美也是正常。

然而,嚴溯也是個相當謹慎的人,雖然喜好美,卻也不過渡戀。所以,要想從這上面下手,自然就要動些手腳了。

想當初她身上一個香囊便能引得東陵無絕“**”於她,可見,某些藥材還是很管用的。只要善於利用,再找個合適的人選,安排個恰當巧合的劇情將人送去嚴溯身邊。相信以嚴溯這把年紀,很快就該吃不消了。

嚴家畢竟是朝中老臣,系龐大,要想徹底剷除是不可能的,也沒這必要。只要整垮了嚴溯,其它嚴家的人未必不可栽培。家族大了也有弊端,到時候,就算是略施計謀,讓他們自家人窩裏鬥,東陵無絕也能坐收漁翁之利。

東陵無絕立榮紫璇為後,本就有打壓嚴家的意思。這些年來,與其説是嚴家與榮家的暗相較量,不如説是嚴家與東陵無絕的暗下較勁。若非嚴家系太過龐大,牽一髮而動全身,東陵無絕只怕早就拿嚴家開刀了吧?

如今,朝中局勢漸穩,嚴家的盛寵也是時候到頭了,卓君山的事無疑就是個導火索,而沐蘭,頂多算是瞅準了時機替他遞火柴,好讓這個隱形炸藥早點炸響。

也正是她的這番心思,令東陵無絕對她有些另眼相看。當初她逃跑,曾一度讓他以為她不過是有些小心思,小計謀,甚至有些愚昧不自量力。卻沒想到,她竟能將朝中的局勢看得如此通透。

雖然這個計劃看似有些符合她小女人的陰私算計,卻不得不説,這的確是一個好計策。嚴溯是朝中老臣,功名赫赫,明裏動他,於朝局難免有所撼動。這般神不知鬼不覺的令他退出政局,是最好的結果。只要安排妥當,給嚴家一個措手不及,後續的發展,便可由他一手掌控。

正如她所提議的,沒有了嚴溯,要想攪亂嚴家,並非難事。想嚴溯這一生除了權勢,獨好女,最後卻被一個女人算計,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看來,他倒是小看了她。想不到她表面看着衝動糊,內裏卻是心思縝密稱得上謀略。想到她以往的膽大枉為,似乎也不是一味的意氣之爭,又何嘗不是算計着結果的?

這樣想着,東陵無絕不由得便按住了她在他肩頭捏的手,道:“好了,坐朕身邊來。”他剛才好一陣子都沒説話,沐蘭站在他身後,也看不見他的表情,更不知他心裏會如何揣度她。如今突然要她坐過去,莫非,是準備採納她的計策了?

心下不免有些歡喜,便依言繞到了他跟前,大大方方的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本來嘛,談正事並排坐着也沒什麼。然而,待她坐下後,東陵無絕卻沒説話,只是抬眼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似是要將她的心也一併看穿一般。

沐蘭被他看得有些沒來由的心慌,隨即想到,他這大概是要確定她的誠意,便也不再回避,坦然的視上他的目光。

那雙鳳眸宛若黑曜石般深不見底,卻又隱隱有光芒動,攝人心魄。都説眼睛是心靈的窗户,這個人的眼神也依如他的人一般強勢,只消一瞥,便能潰人心防。

沐蘭本着一片坦承無畏,硬是沒有移開視線。然而,空氣中浮動的曖昧卻讓人有些透不過氣來。

“您也説過,在西楚,我能倚靠的人只有您。朝政上誰盛誰衰,對我而言都沒有太大的利害關係。我若不是誠心站在您這邊,大可不必冒險手。”這個時候,沐蘭覺得自己應該説點什麼來打破這詭異的氣氛。

東陵無絕挑了挑,竟然笑了“朕不過是想好好看看你,你慌什麼?”他連眼裏也染上了一絲笑意,這般魅的姿態似是隻有在他心情頗好的時候才會,卻偏偏叫人移不開眼睛。

“誰説我慌了?可你看歸看,湊過來做什麼?”他這麼越靠越近,實在有些誘的嫌疑。

“因為…”見她為了避開他,已挪退到了軟榻的另一頭,東陵無絕傾身近,隻手撐在了她身側的扶手上,將她錮在他狹小的包圍圈裏“有件事,朕一直想要再確認一下。”鳳眸中帶着些許疑惑,好奇,和期待,落在她瓣上,看得沐蘭心裏一陣狂跳,隱約已有些預兆,卻仍不由得問道:“什…什麼事?”東陵無絕沒有答她,修長好看的手卻拂上了她微燙的臉頰,滑向她畔,拇指指腹輕掃着她飽滿的菱

沐蘭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應該逃開,可他眼裏那抹專注認真卻讓她像被攝了魂一般,定在了原地。看着他的薄離他越來越近,腦海裏竟不由得浮現出上次那個令她悸動的吻。

她這算是初吻情結嗎?為什麼居然有些期待他的親近?似乎,她也有些想要再確認一下當時那種悸動的覺。

眼看着那兩汪深潭在她瞳孔裏放大,温軟的隨即覆上她,試探般的觸了觸。

雖然已經有所準備,沐蘭大腦裏仍有一瞬間短暫的空白,似乎全世界只剩下她自己的心跳聲。

她才知道,原來自己竟那麼的緊張,僅僅因為一個吻而已。

然而,有些事一旦開始了,便一發不可收拾。不等她穩下心來,東陵無絕已然再度貼上來,這次,卻是住了她的

也許是上次她的輕嘗淺讓他嚐到了滋味,東陵無絕竟也學起她的樣子。

原來,這就是吻和被吻的區別。上一次,東陵無絕幾乎完全處於被動,沐蘭自然發揮得遊刃有餘。可這次,面對他的主動襲擊,她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招架。

同時,心裏又滋生出一種奇怪的覺,好像這樣的場景並不陌生,似乎,記憶深處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這般曖昧繾綣的纏綿,她似乎也曾與人共享。

或許,是她曾構思過的某段小説場景吧?沐蘭正分神想着,卻冷不防被他一把攬過了,緊緊扣入他懷中。同時,他另一隻手也牢牢扣在了她腦後,趁她不備,靈巧的輕易便撬開了她的嘴。

“嗯…”沐蘭頓時慌了,拼命想要將抵出去,卻哪裏是他的對手,反被他捲了去。

一時間,全身的力道似乎也被他一併走,沐蘭整個人頓時酥軟在他懷裏,無力再反抗,也…不想反抗。

就當是工作實踐吧,反正只是一個吻而已。意亂情間,沐蘭這麼自我安着。孰不知,兩人氣息已亂,那隻原本緊攬着她的大手在她背上不安起來,早已不滿足於現狀。

突然,殿外傳來吳庸刻意提高的聲音“公主,您真的不能進去,君上已經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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