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故意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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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着,突然上前將清舞拽到了身邊,道:“再説了,本王這位王妃既然佔着女主人的位子,也該盡一盡職責吧?替本王好好照顧一下朋友,這點總應該做得到。”清舞掙了掙,卻未能自他手中逃,也只得由他拽着,冷聲道:“王爺不用一直強調朋友二字,您既然也説了我是王府的女主人,別説是一個女人,即便您是要領只阿貓阿狗回來,我也會替您好生的養着。”這番話很是成功的怒了應弦,但當着太后的面,也不便多説什麼,只皮笑不笑的道:“那就有勞王妃盡心了。”説着,衝那蘇落落道:“落落,需要什麼,找王妃便是,在這兒不用拘束。”那蘇落落也是個聰明人,自是不會聞不出他倆之間的火藥味,垂了垂眸,有些為難的道:“我已經給王爺添了不少麻煩了,又怎好教王妃來照顧我?王爺既然不把我當外人,那我也不跟您客氣,一應生活起居,我還是能夠自理的,倒是這龍潭山的風光看着不錯,王妃姐姐若是方便帶我四處逛逛,我便已經知足了。”東陵應弦聞言,臉上頗有些得意,似是在炫耀着他帶來的女人多識大體,知分寸,轉而對清舞道:“王妃,你都聽到了吧?”清舞也不知是真不在意,還是已經習慣了,臉上竟然不怒,反而視上他,道:“我自是很願意陪蘇姑娘遊山玩水,不過,王爺不是常説我言語尖酸,寡淡無趣嗎?只怕蘇姑娘和我同遊,未免覺得乏味。王爺最善言詞,與蘇姑娘又談得來,難得有這麼風景獨秀的地方,王爺怎不親作陪,這樣不顯得更有誠意?”東陵應弦顯然沒想到她會如此的“大度”一時竟猜不透她這話是真是假,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面子上已覺得有些掛不住,聲音一冷,道:“王妃的建議真是好極了,那不如就三人同遊吧。”眾人都被他這話給雷到了,不知他這存的是什麼用心。東陵應弦見此,補充道:“落落畢竟是本王的貴客,你們同是女人,有你跟在身邊照應着,總比本王來得方便些。”清舞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尊塑像,彎起一抹淺笑,道:“只要王爺覺得好,那就這麼着吧。我要先回房換衣服了,王爺請便。”説着,衝孟依青和沐蘭拂了拂,便回旁邊的小苑去了。

“旻親王可真真是個怪人,莫非你們府上這麼缺人伺候的嗎?竟要讓自己的王妃去做這丫環的活兒。”沐蘭不冷不熱的接過了話茬,道:“這世上有一種男人,年輕時自以為身份高貴,魅力非凡,拼命的撅着股招蜂引蝶,以為風快活人人稱羨。但要不了幾年光景,掏空了身子,揮霍完了青,落得一身病的時候,才會想起身邊的糟糠之。”説到這裏,她笑着走近他,道:“不過,這世上也有一種女人,她會默默包容你的無理取鬧,你的花心背叛。等你玩不動了,乖乖回到她身邊的時候,她會把你這輩子欠她的,一點一點找補回來,花樣還不帶重複的哦。”東陵應弦被她的話説得冷不防打了個寒顫,繼而説道:“德妃娘娘所説的這種狠毒的女人,只怕等不到那一天,便被浸豬籠了吧?”

“千萬不要小看女人的心機,她或許可以花一輩子的時間設下一個計謀,只為了玩死你。”沐蘭拍了拍他的肩,道:“聰明的男人就應該知道,話不可説盡,事不可做絕。你怎麼對待別人,當心有一天別人也怎麼待你。”東陵應弦角一挑,涼涼的道:“那本王可真應該慶幸,娶到的不是像德妃娘娘這樣的公主。”沐蘭抿一笑,道:“那是當然,我可不像清舞公主這麼温柔能忍耐,通常我一聞到有人渣味的男人,都直接叫人丟去豬圈了。”東陵應弦臉上繃了繃,狠狠瞥了她一眼,道:“我只道我的王妃嘴上刻薄,不過跟德妃娘娘一比才發現,真是天壤之別,真不知道君上是喜歡你那滿腦子的歹毒,還是喜歡你這副能説死人的利齒?”沐蘭眉心一挑,無辜的道:“話雖不中聽,至少我不無理取鬧,不無故傷人,不會親疏不分。別人若待我好,我也知道要投桃報李。温柔乖巧的一面,我素來只留給自己愛的人,所以,一不小心讓你看到我的鋒芒,還真是不好意思。”説着,衝一旁傻眼了的蘇落落道:“蘇姑娘,有勞你安一下旻親王受傷的心靈,本宮也回房換衣服去。”説着,也不顧東陵應弦臉有多難看,便轉身離去。

剩下孟依青,一臉想笑又不忍笑的看着東陵應弦,見他窩着氣目送着沐蘭的背影,不由好心的拍了拍他,語重心長的道:“永遠不要得罪女人,不要和女人鬥嘴,這是哀家一個過來人給你的忠告。”説完,也徑自回了自己的寢宮。

蘇落落頗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東陵應弦,忐忑的道:“王爺,對不起,德妃娘娘定是見我來了這裏,惹得王妃不高興,所以才對您説了這麼難聽的話。都是我,身份低微,讓您難堪了。”

“她這嘴一貫的不饒人,本王跟她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這不關你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東陵應弦反過來安着她,又道:“至於王妃,她裝模作樣的本事高着呢,你不用理她便是。”蘇落落望着他,道:“可是,我覺得德妃娘娘説的那些話也不是毫無道理的。王爺還是多善待她一點吧,夫之間就是要相守到老,互相扶持,若是生了怨憤可就不好了。”

“怎麼,連你也信了德妃的話?”東陵應弦不悦的皺了皺眉,道:“放心,想跟本王玩花樣,她拓跋清舞沒那個能耐,也沒那個膽量!”蘇落落柔聲笑着道:“我這也是為您好,您別總不放在心上,家裏和睦了,您才能安心在外面做事不是?”她這番温柔真誠的關懷讓東陵應弦的心暖了下來,臉上也和悦了許多,道:“也就你還跟本王説點貼心的話,放心吧,本王知道該怎麼做。”晚膳過後,內室裏,清舞正望着鏡子裏的人發呆,便聽得一陣腳步聲夾雜着濃濃的情緒直衝她這邊而來。剛一轉身,東陵應弦已經冷着臉出現在她的門口。

清舞站起身來,衝他拂了拂,道:“王爺怎麼到我這裏來了?”東陵應弦角冷冷一挑,道:“你説呢?”清舞面目淡然的道:“我又不是王爺身邊的解語花,怎能猜到王爺的心思。”東陵應弦徑自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也未見動怒,只語氣冰涼的道:“這是寢殿,本王過來自然是要就寢。”清舞微微一怔,隨即有些慌亂的別過頭去,道:“王爺不是從不在我這兒就寢的嗎?今怎麼破例了?”東陵應弦玩味的打量着她的反應,道:“你是本王的妃子,本王在這過夜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

“可是…”清舞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緊張之下,站起身來,道:“那,王爺請便吧,我去隔壁的小廳睡。”

“等等。”見她竟真的要走,東陵應弦拔高了嗓音叫住她,道:“過來。”他今天很是反常,清舞拿捏不準他是要玩什麼花樣,但在他的眼神視下,還是往他跟前挪了幾步,戒備的望着他。

見她一副閃閃躲躲,唯恐他吃了她的樣子,東陵應弦越發的厭惡,伸手一探,捉住了她的手,將她往自己身上拽。

“啊,你幹什麼?”他以往都是直接無視她的,幾曾這樣動手動腳過,清舞慌亂的要退,卻被他拽的跌坐在了他腿上。他只鉗着她的雙臂一擰,輕易便將她制住在他懷裏。

“怎麼,你不想與本王圓房嗎?”東陵應弦笑着打量她,不漏過她臉上任何一絲情緒。

清舞被他看得心怦怦直跳,閃避着他的眼神。

“還是説,因為本王一直不碰你,所以,你對本王心存怨恨了?”她越是不説話,東陵應弦越是朝她近了些,惡劣的幾乎要貼上她的臉。

清舞掙了掙,卻是紋絲不動,實在避無可避了,也只得硬着頭皮面對他,道:“我覺得,我們像以前一樣便好,王爺既不喜歡我,大可不必勉強。”

“勉強倒也談不上。”東陵應弦伸手以指背輕撫着她的臉,道:“咱們總不能做一輩子有名無實的夫,你説是吧?”清舞心裏不安極了,這個人之前還對她冷言相向,在另一個女人面前明裏暗裏的欺負她,可眼下,竟破天荒地的來親近她,是一時心血來?亦或是良心發現?還是説,是德妃和太后跟他説了些什麼,讓他轉了

“不説話,是不是代表默許了?”東陵應弦説着,惡的一笑,突然一把抱起了她,往牀榻邊走去。

“哎,等等…”見他來真的,清舞害怕了,急着想要掙他,卻反被他一把壓在了牀上。

“你…你為什麼突然這樣對我?”清舞突然停止了掙扎,靜靜的看向他,問着。

“怎麼,難道這不是你所期盼的嗎?”東陵應弦應着,手指不容拒絕的解着她的衣帶“你敢説,你一點也不希望和本王做一對真正的夫?”清舞只覺渾身像被人定住了一般,僵在那裏,任由他肆的扯開她衣帶上的結,腦子裏一時想的竟是那在山頂上德妃與東陵無絕親熱的話語。理智一時猶豫在接受與拒絕之間,既奢望着她的這份婚姻也能有所轉折,卻又害怕這是他帶給她的更深的傷害。

最後,心裏似乎有個聲音在鼓舞着她,讓她勇敢一次。如果他們之間的關係能更親密一些,是不是可以從此不必再這樣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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