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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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也是怨恨北陸的。
只是他也學會了用嬉笑的方式來遮掩自己。
他們終歸都在歲月的齒輪中,不斷的磨合,最終無一例外把自己得遍體鱗傷。
然後磕磕絆絆,繼續向前。
當北陸跨進多年都未歸的屋子時。
他一身的新衣彷彿有了舊時的模樣。
一如往昔。
一樓屋子裏的所有東西,走的時候他都蓋上了白布。
他想埋葬過往的所有,就以這樣最直接又殘忍的方法。
可當北陸身後的光線追着他的腳步進來時。
它止步片刻後,便撒野似的任填滿北陸的目之所及。
所有陳舊的傢俱都靜靜的待在原有的地方,蒙着它們的束縛不知何時被掀走。
它們一塵不染,默許似的一起等待着將要歸來的他。
就連那個曾經被徐來一股坐散的木椅子,都癒合了傷疤,置在角落裏。
北陸的心像一朵沉沉的烏雲,飄啊飄啊。
終於飄到一個湛藍的天空下。
二樓的窗户邊上,肆意瘋長的爬山虎,原本都要封住整扇窗。
可現在它們的觸角都被紮在一起,撥開到了一邊。
它們只能繞開那扇窗往更遠的地方延伸四季。
窗台外面厚厚的灰塵被撣掃乾淨。卷在一旁的窗簾換成了新的做舊窗簾。
那個書桌上排玻璃櫃裏的書,整整齊齊的擺着,只留着泛黃的邊角。
連上面火影的貼紙都已經模糊的快要隱沒。
桌面上乾乾淨淨,只有言禾之前做題時在上面的亂刻亂畫。
他隨意寫下的筆筆像是在北陸心裏,刻下的遙遠的風景。
北陸站在桌子旁邊,伸手去觸摸那些印記。
當他細白的指腹圈輪,覆上那道道久遠的痕跡,靜置了許久時光。
他才緩慢的在桌子上,用食指寫着言禾的名字。
一點三橫一個口,一撇再加一木才是他。
牆角里一直在深夜亮着的那盞燈,還原封不動的立在那裏。
燈罩裏裏外外都乾淨的不似老物件。北陸給它通上點電,那微弱的燈光在白的隱藏下,還是一聲不吭,繼續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