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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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門口了,還非得把小夫人摟到懷裏,再親親額頭是什麼意思?炫耀嗎?上門兒來炫耀嗎?

嚯!柏霓扔了剪刀,遊景這是成功地搞定了小夫人,那她呢?就是炮灰唄?炮灰都這麼慘了,還想要怎樣呀,而且要是沒有她這個炮灰,小夫人能開竅這麼快嗎?遊景果然是個沒良心的,於是柏霓打算不給她開門,倒要看看她們倆打算在外面膩歪多長時間!

膩歪是不可能膩歪的,遊景就是看看韻書的燒退了沒,看着韻書神狀態還可以才放了心,然後直接抬頭非常準確地找到了柏霓安裝監控的位置,對着鏡頭説道:“快點開門,你還換藥不換藥了?”紀韻書指着門鈴納悶:“為什麼不敲門呢?”對着空氣説話是什麼意思?現在都行這種敲門方式了嗎?那下次也讓喬齊試試,看起來好稀罕呢。

“柏霓跟她夫人一個愛好。”後知後覺的紀韻書也衝着鏡頭揮揮手,算是友好的打了招呼,然後門就開了。

柏霓齜牙咧嘴,身上的繃帶上面還沾着血,一見韻書就先笑了:“要不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我都不給她開門!”遊景握着韻書的手,跟沒看見柏霓的慘樣子一樣:“那我們走了。”

“別別別,來都來了,吃了飯再走!”樓梯上的柏霓馬上挽留:“順道幫我把傷處理一下。”紀韻書有點不忍心了,輕輕扯了扯遊景的袖子,倆人換了一個眼神,遊景對韻書説道:“你在樓下玩會兒,我給她換了藥,我們就回家。”

“我一塊兒去。”柏霓那一身傷,確實是嚇人的,而且血腥味又重,遊景有點擔心韻書接受不了,所以不想讓她看,但紀韻書想的卻不是這個,她確實對這種血模糊傷口有點接受不了,但是看着柏霓,她就想到了遊景,她們曾經搭檔過,甚至現在也還在一起工作,柏霓身上的傷、遊景是不是也曾經有過呢?

一想到這個,紀韻書就有點受不了,她見到的遊景,永遠都是乾乾淨淨一身制服整整齊齊身上永遠都是淡淡的玫瑰香,是所有人心中偶像的樣子,可她知道,那只是表象,遊景一定也受過傷,甚至比柏霓更重,她想看看。

“乖,上面味道不好聞,你在這兒等我,很快就好,我們就回家了。”遊景還想再勸勸,但是韻書拉着她的袖子就是不鬆手,望着她的眼神裏全是祈求,遊景是真的拒絕不了,但也真的不想韻書上去,正打算再好好勸勸的時候,樓上的柏霓就開口了:“哎呀,夫人那是不放心你呢,怕你對我有什麼不軌的舉動,你就帶着夫人上來唄,正好看着你,別對我有不軌的舉動,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於是遊景不説話了,她覺得柏霓説的也有點道理,韻書之前還在誤會她跟柏霓,那現在稍微有點不太放心,想跟着也是無可厚非的,這麼想着,遊景雖然擔心韻書會不舒服,但也沒有再堅持讓她自己在樓下等着,從兜裏掏出一塊兒手帕遞給了韻書:“一會兒覺得不舒服,就捂住鼻子,很快就好。”接過了手帕,紀韻書被遊景牽着一步步上了台階,走了幾階之後,就聽到韻書低聲説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遊景非常想問問她既然不是那個意思,那到底是哪個意思呢?可惜台階太短了,沒兩步就走到了柏霓的跟前,柏霓也是厲害,身上多處刀傷,可臉上一點兒表情也沒有,還能跟遊景嬉笑兩句,然後乖乖回了牀上:“夫人可別介意,我這傷好得差不多,我就滾,馬上就滾,絕對不在這兒礙您的眼。”屋子裏瀰漫着淡淡的血腥味,確實讓紀韻書到不適,有點難受,手帕拿在手裏,到底韻書也沒有用,她想上前看看柏霓的傷,聽她這樣一説,也知道柏霓是在開玩笑,自己又不好意思了:“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我跟你道歉。你受傷自己在這兒也不好,又沒人照顧,不然跟我們回家吧?我可以幫忙的。”

“可不敢,可不敢。”遊景在上藥,柏霓刺眼咧嘴跟紀韻書説話:“我家裏那個醋罈子,比夫人醋多了,她也不知道從哪兒聽到點兒言,非説我跟遊景有點什麼,為這事兒沒少難為我呢,要是再讓她知道,我住遊景家裏去了,非跟我離婚不行!夫人好意我心領了,我哪兒也不能去,我只能自己待着。”語氣裏似有認命,可偏偏又能聽到一絲甜的味道在裏面。

遊景不樂意見柏霓跟韻書在這兒瞎胡扯,紗布扯了扯,語氣有點冷:“側身,動動。”紀韻書一聽柏霓説她家夫人也吃醋她們兩個的事兒,馬上就去看遊景,那意思實在是太明顯不過了,遊景無奈嘆氣道:“你當初在學校但凡安生點,也不會有那麼多言,該,自作自受!”還連累她,於是遊景下手就更重了一點兒,絲毫也不顧念昔同窗之誼,疼得柏霓呲哇亂叫:“遊景,你絕對是故意報復我的!”在得知真的有人這麼八卦她們兩個之後,柏霓當着韻書的面,認真反思檢討自己從前的不當行為,並且還給韻書透漏了很多遊景上學時候的傻事,比如每天晚上都要對着照片説聲晚安什麼的,一張照片護得比命都重要,誰都不許碰,看一眼都不許的那種。

“也就我了,我多機靈呀,愣是讓我給發現了原來冷麪無情的遊景竟然還有軟肋可以戳。”説到這裏,柏霓就得意了:“我都找到她軟肋了,我為什麼不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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