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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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中午火車裏相當擠擁，車內人人作一團，我則緊緊貼在子的左後面。不久子突然轉頭在的耳邊低聲説:“東尼，不要在車裏…”我直覺向子股一看，果然有一隻手在輕輕‮撫‬着！那是屍屬於站在子右後面穿得頗斯文的中年男人的！我見機會來了，慢慢努力移動身體讓位給他，男人亦很醒目，馬上佔據子的正後面的有行位置了。

車裏實在太了，我本無法看到男人玩我子的情形，但卻看到子面上表情不斷的變化。她由困擾漸漸轉為接受，由接受又漸漸轉為享受，當中夾雜着羞愧與滿足，千變萬化，難以形容。

我一路欣賞着子的表情變化，卻一路被其他乘客推撞，最後一推之下我竟然一下子被推到了子的正前面，和子四目投。子看到我在她的前面，雙眼暴張，嚇得一時間不懂説話。

“丈夫在我前面，那在後面玩着的又是誰呀？”呆了一刻子張口想説什麼時，她突然“呀！”了一聲，跟着傾前，雙手靠在我的膛才能止住跌勢，不過仍一下一下的微向前推，她在近距離用一張叫無從、哭無淚的眼神凝望着我。

看着子一切舉動的我很是震驚！不會吧！你不會是在火車上被人幹着吧！

“倩如，你不舒服嗎？”

“我…沒什麼…”內向的子沒有可能在大庭廣眾説自己被人強姦着的。我就這樣一直扶着看己的子，讓她給後面的男人姦！

覺上有點像幫兇似的，我欣賞着她被的豐富表情！還扮不知情的對她微笑！子則一直任陌生人在後面自己的小，一路在羞愧與享受的煎熬下對我擺出一副“我無事”的臉孔！

到上水車站，魔早已飽食遠揚，我見子的短裙沒有污穢，知道她肚子裏已載滿別人的種子了！伯父家在上水郊區，我們去到伯父家見到兩個表叔，一肥一瘦五六十歲的鄉巴佬，真的完全沒有印象。

吃過午飯後四個老人談天，我兩口子不懂答理，就到附近走走。鄉下地方原來也頗舒服，我們在四野無人山邊的草地坐下看看風景，有點年青時和女孩依偎的漫覺，只是子剛在丈夫面前被人了一直心情不好，一直沒有説話。

我們沒有談話，一直靜靜看着天邊景，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在眼鏡的反影裏看到後面有人影在閃動，雖看不清楚，但卻到有人一直近，我突然全繃緊！

什麼人？是賊嗎？看看子，不知何時她睡着了。我很驚慌，同時又覺得有點刺。變態的念頭從心坎裏傳來，好！拚它一拼！我將睡的子放在草地上，然後在她身旁躺下假寢，眯着眼睛偷看。

過了一會，來者在我的視線裏出現，一個人，一個污穢不堪的漢！這下夠刺了！我子即將被一個滿身臭味的漢侵犯！不過子只是睡着，沒有可能被幹，有點兒失望！

漢觀察了我們很久，確定我們睡着後走到子旁邊輕輕撫摸她的房，見她沒有反應後開始用力。

見他一路把玩，一路張口笑着，還出口水滴落子身上！想必是很久沒有接觸過女人的了。漢把玩完子的房和下體後，竟然翻起她裙子想她的內褲！喂！

你是漢還是神經漢？這樣醒子？尖叫起來，我只好被迫拉你去警署！當他拉橫子的內褲後，出從未看過這麼污黑的雞巴要進入時，子突然説:“不要我…”什麼？她醒着的？我當堂全身發！

“不要在車上我，我丈夫在前面…”我看看子的臉，她雙眼仍合着！她在説夢話！她在夢着中午在火車被的情形！漢本被她嚇停了，但見她沒有進一步反抗，一下子長驅直入！子真的被又髒又臭的漢幹着！

可憐子在發着今早被的夢之際，卻給機會第二個人來她！她任由漢用雞巴着下體進進出出！因為她只意為現在是被火車上的男人幹着！

完全不知自己現實中再一次被！漢也醒目，知道自己又臭又髒，他沒有嘗試接近或吻子的上身，只集中在離她的鼻子最遠的距離用最温柔的力度享用她的美。他太久沒有乾女人了，足足幹了十五分鐘，連續在她小裏了兩次才肯離開。

漢離去後我為子清理，再等十五分鐘讓子平復後才叫醒她，她問我:“東尼，你有沒有聞到臭味？”

“有，我剛拉糞！”她笑着打我，她笑了！晚上回伯父家食飯，兩個表叔整晚對全場唯一女的子金睛火眼，我自動自覺灌子喝酒，兩杯之後，她又像往常一樣自動昏，我也扮作不勝酒力要入房睡一回，由得我昏睡的子面對四個喝得半醉的老人。

兩個表叔見我入房立現狼，狂灌老爸，雙拳難敵四手，老爸不久也敗下陣來，他倒下後，二人不斷和大伯説話，我在房內聽不清楚，大概在説服伯父讓他們得逞吧。

果然，當我看到伯父點頭後，他們走去沙發我子的衣服了。等等，不只表叔二人在動手，還有伯父也在加入我子衣服的行列！

伯父，我無所謂，但你已六十多歲了，不要亂來呀！三人一同玩我子的身體一會後，兩表叔分別進入子上下二口送着，在她口裏發後伯父就補上。

後面那個完事後另一個馬上接替，就這樣我看着昏睡的子被三人不停地輪姦着！今天真刺！我一之內竟能看齊子清醒下被幹、睡着被污穢不堪的漢幹、還有現她被灌醉下被三個阿伯輪姦！

這還不只，當我看得不亦樂乎之際，老爸忽然醒來醉醺醺的高呼:“你們對我的新抱幹什麼？”大件事！竟然被老爸發現！三人馬上停手上前阻止他，我心急如焚，不知如何善後，在房裏不敢出來。

過了一會，廳外忽然靜了下來，我奇怪到房門偷看，天呀！我一敢相信我的眼睛！不知三人怎樣説服他，我看到老爸正在和他們一起姦我的子！

我看着四個老人輪用不同的姿勢圍攻我昏了的子，狂風暴雨兩小時後，我回牀裝睡，到大伯叫醒我時，子已穿着整齊睡在沙發上，老爸還假扮醉倒不能起來，要在伯父家過夜。

作賊心虛不敢和我們一同走，哎！老爸你真是！半夜凌晨，我扶着不知被幹了多少次、子宮裏注滿無數種子、仍然昏睡不醒的子回到家樓下的大堂。

和她有一夕之緣的老看更見到子醉醺醺，一臉狼相的問我這晚有沒有忘記帶鑰匙，要不要他代照顧我子？嘿嘿——老傢伙想重温舊夢來多一次嗎？也好，讓子在十二小時內任男人連環灌也算得是一個創舉！

就看看子有否記掛着你？我低頭看看子，子眼泛淚光在夢囈:“東尼…對不起…我不想的…”時間就在剎那間停頓，靜得似乎可以聽到四周的風聲，我看着在夢中為我哭泣的子，她説的每一個字向起了迴音，覺彷如年月，我不知我可以説什麼，我不知我應該説什麼。

“我…有帶鑰匙。”＊＊＊自從上次我在妹妹夢遊時和她幹了一晚後，不知為何妹妹對我人心愈來愈好，一見我就牽着我的臂彎，有如情侶一般，房不知有意無意的在我的臂膀不斷擠壓磨蹭，令我心癢難搔，親熱之處有時連子也看不過眼。

“妹妹太久沒回來，而且外國人習慣這樣的，別小心眼。”無論我怎樣説，子始終有點不高興。家中只有我和妹妹時，我試圖叫她收斂:“大嫂在的時候別這樣，她不大高興啊。”

“哥哥是我的，我什麼也不管。”她竟無理地發起嬌嗔來。

“你到外面讀書之前也沒有這樣着緊我的，現在又是為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喜歡。”我完全沒有她法子。

她見我沒理會她，就走過來看着我的眼睛:“我喜歡哥哥！”我和妹妹四目投，相距只有兩三寸，連她呼出的氣與香氣也清楚聞到，心裏一陣微醉。

我好想吻她的嘴，正試圖壓止這衝動，妹妹卻已閉上雙眼…正當理智被慾望完全壓止之際，子和女兒剛巧購物完開門回來，我回過神來上前接那大袋細袋，回頭一看，一個女人用失望的眼神怒視着我。

再回頭，另一個女人用懷疑的目光凝望着我！我無言以對，百詞莫辯。算啦，下一次吧。但我沒有想到，我錯過這次機會之後，本應屬於我的妹妹卻落入另一個男人手中。

上星期姐夫説被業主迫遷，希望在我家借宿，一找到房子就會馬上離開。怎樣看都是謊話，我猜道姐夫想找個籍口更加親近姐姐，説到底也不想她們永遠分開，就留他在我家做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