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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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他的嘴角湍急地淌了出來。

程雪疾大驚失,慌亂的用袖子使勁擦拭他的面頰,耳朵一抖喵地哭了起來:“主人也被打了?”

“……差不多吧。”夜讕把頭埋進他的懷裏,自嘲地哼笑道:“我扔了小貓咪兩次,罪過大了。我太沒用了……如果他不是曾祖就好了……”程雪疾則使勁順着他的後背,試圖將上湧的氣血下去。他不明白那個“祖宗”為何打主人,但隱隱覺得,可能是由自己不乖造成的。方才主人第一次吼他滾,他應當立刻滾出門去。

可我為什麼愣了那一下呢?程雪疾的動作慢了一些,耳朵動了動落寞地垂了下來。明明是隻“玩物”罷了,我究竟在期待什麼啊……

作者有話要説:貓貓…

憋屈狀態快結束啦!r天r地r貓咪的某夜同學馬上上線!

後媽月斷連中,請攻同學趕緊趁機表現夜讕:現在就是後悔,很後悔。當初貓的時候特別快樂,結果家長不讓養貓…

☆、【啓程】三後,境主殿的主人換成了傳説中“隱退”已久的夜氏前族長,新任境主則不知去向。

此事被勒令嚴格保密,萬不能傳出妖王宮分毫。然而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不消半,西境之主已然知曉夜讕離開了北境。

“這大笨蛟還真敢走。”笙玖坐在殿中高椅上着生痛的額角:“老不死的本就難對付,他這一走,豈不是將北境的掌控權完全了出去!”疏雨立於一側沉思了片刻後,低聲道:“境主,以屬下愚見,北境之主應是有非走不可的理由。”

“非走不可……”笙玖神一凜,腦門頂上嗖地竄出一叢火苗:“糟,這大笨蛟莫不是往人界去了,白巫老頭的話他也敢信?!”疏雨詫異道:“北境之主去往人界了?在這個時候?”同時不忘伸出翅膀替她扇滅越着越大的火苗。

笙玖沉默,並未做絲毫的解釋。之所以給夜讕那鳳羽,不單是為了方便他跟白巫族長聯繫,還為了竊聽。雖説這種做法不太光彩,但夜讕也不是個傻子,敢直接用羽跟白巫族長談話,等於擺明了告訴她——想聽就聽。

而通過這些天對他倆的對話的分析,夜讕身上的封印已愈發棘手。白巫族長自始至終就推薦了兩個辦法,去人間或者食妖。這倆無疑都是餿主意,只不過食妖更餿了些。

“白巫的人最近有什麼動向嗎?”笙玖的腦袋頂上在冒煙,如同一隻緻的香爐一本嚴肅地問道。

疏雨終於沒忍住笑出了聲:“倒是沒什麼大的動向,在林中安置了一些簡單的住所,大有定居下來的意思……境主,您是不是要突破了?怎火焰這般旺盛。”笙玖拍了拍腦袋,氣地癱在座位上:“十年前我就要突破了,結果拖到現在也沒個動靜。我這腦袋頂上的幾隔三差五就要燒掉一。真按着大笨蛟説的話去了,成了禿的老鳳凰。”

“境主,時機不到罷了。”疏雨見她情緒不佳,不有些後悔自己的多嘴。

幸而笙玖不是喜歡悲憫秋的子,拍了拍頭上仍舊茂密的頭髮,衝他狡黠一笑:“疏雨,本境主將那白巫族長調查了一番,你猜我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

“境主請講。”疏雨上前兩步,俯身仔細聽着。

笙玖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白巫全族上下,沒有一個是純血的妖,全是人族換了骨相!想來應是用秘法重塑了身,但神魂依舊是人族的。”疏雨驚愕:“重塑身?!人族如何重塑成妖族的身?”

“有秘法能做到。”笙玖拿起案几上的果子,咬了一口又丟了回去:“人變妖,有過先例。古卷記載,曾有修士食妖族內丹,走火入魔墮為道,結果引來了天罰,魂飛魄散。但,不得不説,食用妖族內丹,確實可使人族迅速化成妖族……只要能躲開天罰。”

“天罰是躲不開的吧。”疏雨一臉茫然,指了指房梁説道:“若天罰都能躲得開,還有什麼天道?”笙玖冷笑,赤的眸子微微閃着光:“巧的是,在本境主幼年時,人界曾降下一次龐大的雷劫,足有九九八十一重。人族修士本以為是有人證道飛昇了,誰料天罰散去,未見有聖人飛昇。這次雷劫便成了史書卷冊中的一個“謎團”。”疏雨圓瞪着眼一句話都説不出來,又聽笙玖繼續道:“更巧的是,同年,妖界多了個白巫族,而夜家也多了個夜讕。疏雨,你忘了嗎,夜讕是老蛟從外頭帶回來的,説是他兒子的外室子。然而,你看咱妖界誰會在乎什麼外不外室?!就連我那花心爹都娶了一大把的媳婦,從鳥族到狐族,海陸空應有盡有。我那不知名姓的兄弟姐妹遍地走,只不過就生出我一隻鳳凰罷了。”疏雨蹙眉,雖這般講究已過世的族長不太好,但這畢竟是事實,便微微頷首附和道:“確實。再者北境之主天賦聰穎,神魂強大,生下來就該養在主家裏。老蛟老巨猾,怎會任他落在外?這説不通。”

“而且,我始終查不到夜讕的生母是誰。”笙玖目光微深,細指點在下巴上輕聲道:“夜讕也查過,但夜家內部好像只有老蛟知道真相。偏偏他又不肯説,每次都是敷衍地搪過去。按道理,能生出夜讕這麼強大的孩子來,他的母親必定是一位純血大妖才對……為什麼一定要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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