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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士兵見穆桂英臉煞白,如同死人一般,神志也開始飄移,明白她的身體已過了極限,若要繼續這樣下去,恐怕等不到天亮,便已一命嗚呼了。他們開始着急,只想着能在她死之前,分得一杯羹。便不顧一切,
了褲子,竟將
放在她的
骨上。
穆桂英的上身和大腿折迭着,正好在骨上夾住了他們的
。那士兵便摩擦着穆桂英的皮膚,以安
他的獸慾。
另一名士兵見了,也不含糊,趕緊上前,依樣畫葫蘆,將夾在穆桂英的身體裏,開始
。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郵箱:diyibanzhu@gmaiwww.xiaohuks.com終於,穆桂英失去了意識。她墜入了無邊的黑暗裏,覺身邊有許多人在輕飄飄地走過。她抬起頭,放眼望去,目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清晰過。這些人都是一絲不掛,而她也是一樣。她卻沒有
覺到羞恥,因為這正如她剛剛出生一般,純潔,無暇。忽然,她看到了一張
悉的面孔。那面孔稜角分明,英俊,威武,彷彿數年前最後留在她腦海中的印象一般。
「宗保,是你麼……」穆桂英不由開口問道。
那人沒有開口,只是含情脈脈地望着她。
穆桂英向他走去。那人卻忽然將她推開了,朝她拼命地搖頭。
穆桂英到有些悲傷:「難道,你是嫌棄我在人間的不貞嗎?可是你知道,我是為了楊家,為了大宋,才不得不忍辱負重地活着……」那人依然在朝她搖頭。忽然,他伸出雙手,用力地推了她一把。
穆桂英倒退了兩步,卻一腳踩空。剛才走過去的時候,她本沒有留意地面,也不知道為什麼身後會憑空多出了一道斷崖。她的身體開始墜落,卻不知道要墜落到哪裏去。只是在墜落的最後一剎那,她又望見了那人的眼,依然是含情脈脈,從來沒有一絲厭惡。
穆桂英不停地墜落,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會停止,身邊依然只有黑暗。忽然,她覺自己彷彿穿過了一道界限,這道像是生與死之間的界限,天地截然不同。這一邊,是黑暗,而另一邊,卻是光明。只是在黑暗中,她
受不到任何痛苦。在光明裏,一切真實的
受又回到了她的身邊。
「哦……」穆桂英這才明白過來,「他是要我活着……」穆桂英睜開眼,窗外已是灰濛濛的,開始發白。她意識到自己前後兩個小疼痛無比,冷風往
裏直灌進去,極不舒服。
「喲!穆元帥,你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又回來了?我就知道,這當元帥的,怎麼能這麼容易就死了呢?」一名士兵道。
「哈哈!再讓她最後當一回元帥吧,反正也沒多少時間了!」另一名士兵道。
穆桂英疲憊地低下頭,發現自己的身上滿是,那身體和大腿蜷曲的地方,囤積起來的
更是如水潭一般。她又抬起頭,望向周圍的士兵,只見他們都是一臉滿足。
「這些人,該都是趁我昏死之際,將我玷污了吧?」穆桂英悲傷地想道。
方才那如夢一般的場景,又回到了她的腦海裏。「難道,讓我活着,只是讓我來受更多的苦嗎?若是這樣,我寧願死去……」
「既然死過一回了,現在再死一次,又有何妨?」牙將像是在回答着穆桂英的心中所想,「你當穆元帥也就此為止吧!」
「宗保,讓我活過來,真的只是為了讓我再死一次麼?」穆桂英心中苦笑。
她想起了剛才士兵們的談話,她的大限,不過天亮。而現在,天也漸漸亮了起來。
牙將取了一柄短槍,將槍柄用力地進穆桂英身下的地面,槍尖朝上。那短槍五六尺長,槍柄
進地面後,槍尖正好頂在穆桂英的小
上。
「去,將那繩子砍了!」牙將吩咐道。
將穆桂英吊在空中的繩子和鐵鏈,都被成一股,系在後面的一
柱子上。
只要有人將那繩子一齊砍斷,穆桂英整個身子就會落下去。而那槍尖,正好進她的
,從她的身體裏穿過,最後從她的嘴裏刺出。那短槍雖然只有五六尺長,卻足以貫穿她的整個上身。
一名軍士出了佩刀,要去砍那系在柱子上的繩子。
穆桂英閉上了眼,心中默唸道:「宗保,這一回,你再也無法將我推開去了吧?」
「碰!碰!」兩支利箭從窗欞的縫隙裏穿了進來,穿進了兩名軍士的咽喉。
中箭的兩名軍士,連叫喊都沒發出一聲,撲通地跌倒在地。
「怎麼回事?」牙將大驚。
這時,外面一下子想起了馬蹄聲,叫喊聲。寧靜的清晨,頓時陷入地獄,成了一片殺戮的戰場。
「有人偷襲!」雜亂中,有人在大聲叫喊。
「走!去看看!」牙將來不及披掛,拿了兵器,就帶着軍士們奪門而出。
屋內,只剩下穆桂英一個人,仍被吊在空中。她並沒有到慶幸,活着對她來説,也是一種沉重的負擔。「難道……是
趾人又殺回來了?」一想到
趾人,穆桂英就是渾身打顫。在賓州,和李常傑的會面,她得罪了
趾人。但是她卻沒料到,報應會那麼快降臨在她的身上,竟然陰差陽錯的落在了他們手裏。而對於她的傲慢,
趾人毫不手軟,代價是令她恐懼和顫慄的。
屋外的喊殺聲益發慘烈。沒有統一調度的陌刀兵,是一盤散沙。這也正是這個兵種最大的缺陷,沉重的陌刀在兵荒馬亂之中,只會成為一種累贅。穆桂英幾乎不用看到那殺戮的場景,便已預知李貴等人的敗亡。
南兵、趾兵,甚至是宋兵,穆桂英無論落在誰的手裏,都不會有好下場。
戰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喊殺聲才漸漸少了下去。
穆桂英早已被吊得手腳發麻。她想沿着那吊在她手上的鏈子,一點一點往上爬,直到翻上屋樑,這樣她就有辦法掙
束縛。可是戴在她手上的是枷鎖,不像手銬,尚有活動空間。枷鎖讓她的雙手幾乎無法完全
叉上爬的動作。嘗試了幾次,皆以失敗告終。
忽然,屋門被打開了,一個乾瘦的老者進了屋裏。
穆桂英見到此人,渾身不由一涼。落在這個人的手裏,和落在趾人的手裏,並無兩樣。她不由
口叫了出來:「黃師宓……」
「哈哈!穆桂英,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老夫走遍了整個廣南,不料卻在這裏又遇見你了,真是天助我也!」黃師宓見到穆桂英,得意地大笑。
他見到穆桂英的樣子,又望了一眼她身下的那柄短槍和倒在血泊裏的兩名宋軍士兵,又道:「看來,老夫並沒有晚來一步啊!還是老夫救了你一命呢!」幾名僮兵上前,將短槍拔掉,又把穆桂英放了下來,只是她手上的枷鎖,始終沒解開。
黃師宓押着穆桂英出了屋子,屋前跪着一排人,其中便有李貴和牙將。看樣子,他們已被黃師宓俘虜了。
黃師宓走到他們跟前,道:「你們真是好大膽子,連自已的元帥都不放過!」李貴和那牙將聞言,驚訝地抬起頭。李貴道:「你説什麼?她,她真是穆桂英?」
「有眼不識泰山!虧得老夫早到一步,若不然死在你們手裏,真算了枉死了!」黃師宓道。
李貴後悔不迭,當時若是救下穆桂英,斷然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只不過,他後悔已是晚了,身後的劊子手早已舉起了鬼頭刀,一刀梟掉了他的腦袋。
「雖然繞了一大圈,但老夫這次出邕州,也算是沒有白跑一趟!」黃師宓扭過頭,對穆桂英道。
穆桂英心中已是絕望至極。從攔馬關被石鑑救出,輾轉奔波,最後竟又在這欽州海邊,被黃師宓俘獲。「天要亡我,奈何?」穆桂英悲嘆道。
黃師宓卻一臉興奮,吩咐道:「押上穆桂英,繼續往崑崙關開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