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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天生的極品木靈加上功法、食物的滋養,這女子的肌膚若是好好煉化,真是不可多得啊。可惜按照傳統應填充蠶絲後贈與宗主丈夫,真是有些暴殄天物,若是給我……”熊姓老嫗將苗婉清最後一絲秀髮剃掉後,慨的看着這肌膚白皙如玉的女子説道。

“求,求你和師姐,不,祝宗主説一下。不要剝皮,我不要黑木了!”苗婉清見自已最後的秀髮已經落下,知道剝皮即將開始,連忙哀求道。

“女子愛戀就要轟轟烈烈,愛便愛了。寧可自已粉身碎骨,剝皮筋也不會改變!你這樣的哀求可不像一個大青山的女子,也玷污了你母親的名譽呢。”熊姓老嫗輕蔑的看了苗婉清一眼説道。

喜歡上祝宗主丈夫,兩人偷情不算玷污母親名譽。在剝皮酷刑前後悔求饒反倒成了被人瞧不起的女人了。莫漓在幻境中聽到這話,也不得不慨南蠻女子真都是情中人。

(以下內容可能會引起反,請大家謹慎閲讀。)一把輕薄的青銅小刀,泛着金的幽光向苗婉清的光頭伸過來。苗婉清用盡最後的力量,輕輕扭動着頭顱,似乎想讓那小刀晚一些接觸到自已的頭頂。

可是麋、熊兩位老嫗是宗門轉職剝皮的巫女,對苗婉清這點反應早已經駕輕就。兩隻猶如枯木的大手一下箍住苗婉清剛剛被剃的光頭,然後小刀飛快的在苗婉清的光頭頂上畫了個十字。

大手放下,過了一會那鮮血才從苗婉清的光頭頂湧出。麋姓老嫗,伸手抓起一把地上深紅的沙子,用力的向苗婉清的頭頂傷口一抹,止住了不斷湧出的鮮血。

“刺啦”一聲,熊姓老嫗將苗婉清頭上劃出十字狀的頭皮撥開,那練的動作就好像撥開一隻透了的橘子。

“饒了我吧!”苗婉清輕輕地呻哀求着,由於兩位老嫗的手法嫺,苗婉清甚至都沒有覺到有多痛楚,她只是覺得自已的頭皮一陣清涼,然後就看到一片頭皮正好耷拉在眼前。看到自已那細膩的頭皮,苗婉清彷彿才知道痛楚的求饒哭泣起來。

“你這賤女人,現在才剛剛開始呢!”麋姓老嫗殘忍一笑説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起了自已被苗婉清毒死的兒子。

莫漓看到麋姓老嫗拿出幾樣灌滿體的皮囊,裏面都是黃或綠的毒。而熊姓老嫗則拿出各種木質小罐,裏面全是各種毒蟲的屍體。兩人坐着苗婉清面前,一邊談話一邊將這些毒物勾兑起來。

“金蟾蜍的膿要多一些,這樣她就會更加渾身瘙癢!”麋姓老嫗一邊擠出幾滴黃白的毒一邊對着不停眨着美眸,頭頂肌膚被豁開的苗婉清説道。

“百年蜈蚣的毒牙粉也多放一些,這樣會讓她蜕皮速度慢一些,嘿嘿!”熊姓老嫗一邊放入深紅的粉末一邊出黃牙笑着説道。

“我做鬼也不會饒了你們的!”苗婉清看到眼前她們配置的毒藥,咬着銀牙的説道。

“你做不來鬼,你會永遠在虹妖的煉化中痛苦的活着!”兩個老嫗抬頭看了苗婉清一眼,一起獰笑着説道。

“行啦!”熊姓老嫗拿起過勾兑好的陶碗,碗裏面的體似黃似綠,然後老嫗手中丹火一凝將這碗體加熱,一股奇異的醉人香味充斥着苗婉清的鼻腔。直到這體變得粘稠無比,老嫗才收起丹火罷休。

苗婉清覺頭頂一熱,那股粘稠的體被熊姓老嫗輕輕地倒在她那頭頂上撥開頭皮的傷口上,那體似乎見血即溶,都順着苗婉清的頭上薄薄的傷口溶進血裏,沒有一滴下來。

“咯咯咯!小賤人,有你苦頭吃了!”麋姓老嫗將地上的瓶瓶罐罐收拾乾淨後,饒有興致的盯着苗婉清看着,然後枯手一伸將苗婉清的靈環摘下。此時即使苗婉清回覆靈力也無法阻止被剝皮了,釋放她身上的靈力反倒有助於一會剝皮時的觀賞。

“嘶,啊~”剛開始還沒有什麼覺,苗婉清恐懼的轉動着美麗的眼珠,但漸漸地苗婉清就覺到一股麻癢順着頭皮向下滿滿湧來。她的光頭的俏臉上,隱隱見到一個碧綠的環順着她的頭頂極其緩慢的向下去,所經過的肌膚漸漸失去粉紅的血,而變得更加白皙得晶瑩剔透。只是那白皙的肌膚更像是雕刻的藝術品,少了生命的氣息。

“這是什麼?啊,好痛,好癢!”苗婉清美眸瞪圓,在深紅的沙裏不停的扭動赤嬌軀。

“我勸你在還能忍受的時候好好閉目休息,你有好幾個時辰可以折騰,別到時候把自己累死了!”熊姓老嫗拿出一碗蔘湯,掰開苗婉清的檀口給她灌了下去説道。

“咕嘟,咕嘟。不行,現在就受不了啦,頭皮好癢,癢死啦!”苗婉清大喊道。她的頭皮漸漸從粉的白變得有一絲絲綠,而且還在以緩慢的速度下沉着,讓她額頭上的肌膚也漸漸變

“啊,哦~”可是很快苗婉清便聲音減小,只能發出嘶啞的低吼聲。

“這蔘湯裏有畢秀草,喝完後會啞上十個時辰,我們可沒有興致聽你的慘叫!”熊姓老嫗笑了笑走出那三尺大小的懺悔池,然後和麋姓老嫗一起坐在藤席上閉目打坐起來。

莫漓看到苗婉清長大了嘴巴,整個俏臉都被憋成了紅,她不停的甩頭,汗水滴滴答答的在臉頰上淌下來。莫漓不知道她經歷了多大的痛苦,只是那種無聲的嘶喊讓莫漓都有些害怕。

“哎呦,哎呀!我的天,這天魔仙訣讓我好辛苦!”姝妲不知何時出現在莫漓的身後,她俏臉通紅,不停的用纖手着美頸,將那裏白的肌膚都紅了。

“你這是怎麼了?”莫漓好奇的問道。

“你不知這天魔仙訣施者要和被同身受嗎?哎呀,可苦死我了!”姝妲一邊在莫漓身邊叫着一邊將一絲不掛的嬌軀靠在莫漓光滑身上,然後不停的在莫漓的背上動起來,彷彿這樣便可以止住那剝皮毒帶來的巨癢。

“叫你用這毒辣的功法害人,自作自受!”莫漓輕輕躲開,然後抱怨的説道。莫漓見到苗婉清如此痛苦,有些同情她的説道。畢竟那苗婉清現在是蜀侯妃,雖然這只是幻象,但同樣的身份依然讓莫漓有些同身受。

“你這沒良心的,若不是我用這功法怎麼能降住元嬰中期的苗婉清。如果剛才苗婉清獲勝,你就只能在南蠻的木頭窯子裏當一輩子光女了!”姝妲一邊着自己的口一邊抱怨的説道。莫漓雖然不信姝妲的説法,但也知道若是苗婉清控制了自己,那為了保守秘密她肯定不會留下活口的。

“那毒藥在漸漸地向下,哦,到子啦~,你幫我癢死了!”姝妲就好像一個在世家內吃了足量藥的奴一樣,在莫漓腳下不停的扭動,甚至還拉着莫漓的纖手放在自己的雙上任由莫漓用力。莫漓看着姝妲那絕美的面孔,以及受着手指間她那房的温熱和柔軟,莫漓心想怪不得那上古異道的帝王都喜歡她,姝妲真是個可以死人的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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