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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漓心想成功失敗,就在此刻。

要徹底戰勝對方在幻境中消滅她卻是難上加難,眼下唯一辦法,就是要搶得少許上風,震懾住這個妖獸,然後圖下一步的計劃。

莫漓心中暗恨沒想到這妖獸居然還能一邊維持幻境與姝妲分庭抗禮,一邊還能力壓自已,真是不容小覷。

隨着一聲嫵媚的嬌笑,莫漓將天魔舞功法運行到自已的極致。

莫漓躍起少許,再赤足粉的足尖點地,往木架刑台的斜下方的妖獸疾衝過去。

妖獸引得對面女人使用天魔舞主動全力進擊,妖獸幻化成納蘭燕的俏臉上仍是絲毫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

實則心內暗下決心,即管拼着負傷,也要把眼前難纏的女人一舉擊斃。

這妖獸生於姬無極的時代,多少見到過那些修習天魔功法的女修士有多麼難纏,她們的功法不似五行功法調動自然之力傷人,而在於殺人誅心,往往在不經意間就被她們格殺。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那妖獸心想,如今對面這個叫莫漓的女子,雖然修為尚淺,但似乎已經修煉成了某種玄妙的天魔功法,與在煉陣時的氣質完全不同,已胎換骨變成另一個人。

若不趁現在把她擊殺,在給她成長的空間,反而對自已不利。

假設莫漓能知道這妖獸心中的想法,當可非常自豪,此時她的潛力似乎已經超過姬瓊華,不得不讓這個蟄伏近萬年的妖獸使用全力的時候了。

莫漓的心神投入在自已曼妙的舞姿中似乎與這虛假的幻境容為一體,更重要的是與這帶着斜坡的木台刑架合成為一。

她衝行的角度和軌跡,與木架的坡度有種渾如天成的微妙契合,就像水從高處衝下,與經處合成一體,完全依乎天地之理,本身自有一股無可抗禦之勢。

在妖獸的眼中,莫漓把木架的斜度和自已扭動的舞姿利用得淋漓盡致,令妖獸到自已像被這幻境排除在外的孤立起來,變成莫漓和木台兩者之外的多餘物事。

覺玄奧至極,非是如她這幻境的創造者,休想有此直覺的受。

這是莫漓第一次在沒有別人的幫助下獨自與這可怕的妖獸作戰,這個曾經柔弱的小女生,如今不得不面對即使自已夫君都會畏懼的妖獸。

莫漓扭動赤肢,左右赤足的粉足尖互點在坡面,每一落足,速度均稍有增加,勁力氣勢亦隨之增強。

妖獸已經準確估計出當他衝落近四丈的坡面向他攻擊時,對面這個光着身子的女子的功力將積聚到至巔峯的強烈度。

且莫漓這一擊充滿一往無還的慘烈意味,有種不惜一切,務要拼個同歸於盡的決死之心。

在這超載的幻境裏,已經無法動用法器或者法寶來做傳統的攻擊了。

只能做到近身搏,這卻是妖獸的優勢,莫漓的劣勢。

可是如今莫漓沒有辦法,只能和這個可怕的妖獸對賭,看誰更珍惜自已的命了。

此時以那妖獸的自信自負,不由亦心中後悔,但又是騎虎難下,若她於此時退避,在氣機牽引下,對方的天魔舞將氣勢陡增,乘勢追擊下,她要搶回上風,會是大費周章。

別無選擇下,妖獸當機立斷,幻化成納蘭燕的嬌軀騰起斜衝,反客為主的升往高處,再以猛虎搏兔的姿態下撲,以收拾這強橫得令她難以相信的對手。

在一般的情況下,這確是針對眼前赤女人攻擊戰略的最佳方法。

可惜這妖獸算漏一點,就是莫漓修煉的天魔舞功法和天魔隨想訣都是極高的法門,若是妖獸的母親祝紅纓面對這樣的攻勢時,絕對不敢使用這個方法。

雖然這妖獸活過近萬年,也見到過天魔功法的女修被五行修士誅殺,但她還是沒有見到過那個上古女修鼎盛的時代,這些修習天魔功法的女人有多麼的厲害。

妖獸拋般的彈往半空,腳上頭下的雙掌齊出,施出自己妖蛛的看家本領,左手掌勁冰寒毒陰柔,右手掌勁灼熱毒剛猛,聚而成一股能摧心裂肺的狂飆,向莫漓痛擊而下。

妖獸之所以不懼這上古的天魔功法,也是因為她是祝紅纓生下的異種,是被被稱為織夢蛛後的異種妖蛛。

可以直接突入修仙者的神識,擊殺敵人於無形。

雖然在現實中體嬌弱,但是在自己編織的幻境中,她卻是無敵般的存在。

否則早就在莫漓奼女訣的震盪中,身心蕩漾,不戰而敗了。

看到妖獸這樣的反擊,莫漓一聲嬌,雙顫抖猛換一口靈氣,由斜衝向下,改為仰衝向上,最厲害處是循着一個彎往妖獸幻化納蘭燕右外側的奇異軌道,攻向這女人柔軟的軟肋。

莫漓赤的嬌軀往上方的妖獸斜刺裏的衝上去,身體忽然左右搖晃,一雙纖手變化萬千,當上幻化納蘭燕的雙掌時,逐漸變化成兩大拇指外彎,點上納蘭燕掌心。

竟是在天魔舞中如醍醐灌頂般的領會了如此多的變換,那是天魔凝血指可是元嬰期天魔修士必殺的一招。

但是莫漓只是藉助天魔舞的功法幻化而來故形雖似而神非,身是卻是尋常母犬訣的靈氣刃。

這妖獸曾見過被追殺的上古女修,用過這種犀利的功法擊殺過元嬰期的五行修士。

在這一刻妖獸似乎有些錯覺,她突然覺得對面的赤女修,或許是扮豬吃老虎,再想到自己幻境不斷過載,似乎也不是金丹期的弱小修士能夠做到的。

狡猾的妖獸,立刻扭動身子,將自己的攻勢減弱了五層,生怕這個看似柔弱的赤女人還有什麼致命的殺招。

妖氣與莫漓的氣勁擊。

那妖獸連番失着下,幻化的納蘭燕俏臉狠毒冷哼一聲,飄上半空,往木台遠處飄去。

然後好奇的看着對面的莫漓,納蘭燕扭着俏臉,似乎想把這個擁有奇怪功法的女人看清。

可是無論她怎麼看,對面的女修都只有金丹中期的水平。

莫漓心叫完了,她的五臟六腑在剛才的對拼中好像完全翻轉過來似的,全身扭痛乏力,目下不要説是元嬰期妖獸,就算來個尋常的修仙者,也可輕取她的命。

沒想到經過如此多次的過載,消耗這妖獸的力量,如今最終的對決依然難以戰勝她。

而那妖獸卻傻傻地在木台最西邊立定,目光授往東邊正在輕輕曼舞的赤女人。

「不愧是我母親都看中的女人,想殺死你還真需要用上一番力。不如這樣,我噬了你,我便讓你可以在我編織的幻境中永存。否則我定會把你和那姬瓊華一樣的調教,而且你的調教是沒有盡頭的。到時候你的天魔功法反而成為你無法死去的酷刑,咯咯咯,就好像當年被納到獄的那些女修士一樣,在那裏永遠受着刑!」妖獸用納蘭燕那陰柔悦耳的女子聲音,帶着一絲嬌笑説道。

莫漓也隨着納蘭燕的嬌笑聲一邊偏偏起舞,抬起美腿讓女人最羞臊的完全暴出來,然後竟然托起了自己的豐,張開朱含住自己的頭,輕輕着。

一股股香甜的汁被出來,入莫漓的腹中。

很快那充盈的靈氣便在莫漓的經脈中運轉了三個大周天,莫漓才勉強開口嬌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妖獸,居然還敢痴心妄想。和你母親比,你就好像一個靈智未開的幼崽。今天在這幻境裏,我和你只有一個能活着離開呢!」事實上莫漓卻是心中叫苦,她雖然運用了林遠香的魔哺訣恢復了生機,但是剛才的一擊也是妖獸沒有用盡全力,若是讓這妖獸看穿了自己,那麼幾個照面自己就將落敗,到那時能自盡已經算是運氣了。

妖獸幻化的納蘭燕俏臉上現出一個陰毒無比的笑容,她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又恢復了生機的莫漓,從容道:「我倒是低估了你這個小奴,雖然你魔功出眾,但是修為尚淺。若是你能凝成元嬰嘛,或許我們還有得談。但説要能殺我,在你餘下的殘生內恐怕都休想辦到。」莫漓再把靈氣硬提起來,那舞的身姿更加蕩嫵媚。

她勉強壓下翻騰的血氣,又了一口自己甜美的汁,嬌聲笑道:「咯咯咯,是啊,小女子只有金丹期的修為。但是作為修習天魔功法的傳人,我就讓你見識一下萬年前,我們是怎麼捕獵你這樣的小蜘蛛的!」説罷如秋水般嫵媚的美眸中殺氣劇盛,那重重的氣勁,由莫漓曼妙的舞身上,急波迭般向幻化的納蘭燕湧去。

納蘭燕候地止步,身上白的牛皮禮服都隨着催發的勁氣飄動,抵擋着莫漓突然襲來的驚人壓力。

金丹中期,金丹頂峯,假嬰,元嬰初期,元嬰中期,看到莫漓的修為還在上升,那幻化的納蘭燕表情開始變得猙獰起來,她的眼中出了炙熱的神,心想果然如此,若是沒有元嬰後期的修為怎麼敢闖入自己的幻境中。

只是自己也行走於中土,卻從未見到過這樣一個女修士,於是美眸一眯知道若是再讓這翩翩起舞的女提升修為,那自己將萬劫不復了,於是身形一晃雙掌展開就要與莫漓硬拼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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