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報應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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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部分正是她關心的內容——如何發紅包。

【寶島帶球跑小白花】:衞生紙我這裏有呀~【寶島帶球跑小白花】:茸茸,前輩,需要我發給你嗎?(ooo)【茸茸】:真的?

茸茸】:你在什麼小世界?是哪種衞生紙?是擦股用的嗎?

茸茸】:警惕/【帝都英俊的厲鬼】:笑哭/【寶島帶球跑小白花】:覺和藍靛小世界差不多。

【寶島帶球跑小白花】:就是周圍總裁多一點,#^_^#【茸茸】:興奮/【茸茸】:求發衞生紙!

茸茸】:猛虎落地式謝。jpg【寶島帶球跑小白花】:可是我沒發過紅包,怎麼作呀?

【帝都英俊的厲鬼】:容易,我們羣成員都是綁定了聊天羣的,只要配合系統就能發紅包。

【帝都英俊的厲鬼】:紅包系統作步驟。jpg【帝都英俊的厲鬼】:你打開看看。

居然還有作步驟?

孫婭有些驚喜,趕緊把圖點開,仔細看了看。

然而一看才發現,這種作步驟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孫婭原以為,是類似手機客户端那種使用説明,結果這個作步驟對應的並不是手機客户端,而是“系統”這個“系統”和她觀念裏的那種系統還不一樣,她觀念裏的系統是電腦或者程序裏的,但是【紅包系統作步驟】裏的“系統”卻是植於每個羣成員腦內的。

原來,除了她用的是真實手機客户端,其他羣友用的都是虛擬客户端。

或者説,她的系統植於她的手機裏,至於為什麼,或許和那天暴雨,雷劈中手機有關。

只是這樣就麻煩了,這個作是據腦內“系統”寫的,步驟倒是簡單,用“系統”掃描紅包內容的全貌,然後通過“系統”發送虛擬客户端,就能成功發送紅包了。

問題是,孫婭腦內沒有系統,怎麼通過系統掃描紅包要發的內容?

她皺着眉滑動着屏幕,一邊思考,一邊圍觀羣友聊天。

【寶島帶球跑小白花】:我完全按照作了,但是不成功呀?/(ㄒoㄒ)/~~【茸茸】:淚/【帝都英俊的厲鬼】:不成功,系統提示是什麼?

【寶島帶球跑小白花】:很抱歉,宿主發紅包的價值權限不夠。/(ㄒoㄒ)/~~【茸茸】:一包衞生紙的權限都沒有?

茸茸】:你一定是在逗我。jpg【煤城名杜一百娘】:新人妹子這是第一次出任務吧?

【寶島帶球跑小白花】:是的,杜姐姐#^_^#【帝都英俊的厲鬼】:…

茸茸】:…

茸茸】:我説怎麼會去這麼簡單的小世界。

茸茸】:淚/【寶島帶球跑小白花】:不簡單啊,我每天都活的好艱難/(ㄒoㄒ)/~~【帝都英俊的厲鬼】:這才哪兒跟哪兒啊。

【帝都英俊的厲鬼】:帶球跑而已,又不是帶炸彈跑。

【寶島帶球跑小白花】:炸彈?是我理解的那個炸彈嗎(ooo)!

【帝都英俊的厲鬼】:齜牙/【帝都英俊的厲鬼】:你杜姐姐的第一個id叫【煤城傭兵杜一娘】。

【帝都英俊的厲鬼】:任務是單槍匹馬毀滅一個基地,最高分過關。

【寶島帶球跑小白花】:Σ(°△°|||)︴【煤城名杜一百娘】:大兵叼煙。jpg【寶島帶球跑小白花】:杜姐姐好帥,杜姐姐老司機,杜姐姐帶帶我\\(^o^)/~【茸茸】:喂,還有人記得我的‮花菊‬嗎?

【煤城名杜一百娘】:記得也沒用,新人第一個任務沒紅包權限你不知道?

原來還有這種限制,羣友還得完成一個任務以後才有發紅包的權限?

孫婭眉頭更緊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是不是也沒有發紅包的權限呢?

這麼一想,她反而更加想試試,手在屏幕劃上滑下時,忽然觸開了拍照。她順手退了出去,但是腦海中卻靈機一動——據步驟,用“系統”掃描紅包內容物的全貌,然後通過“系統”發送虛擬客户端…

其他羣友的系統在腦內,孫婭的系統不就是這實體手機客户端麼?

他們用系統掃描紅包內容物,那她應該就能據手機客户端掃描吧?

從警局簽字出來後,孫婭帶赫慄之在附近診所處理了一下傷口,再三向他抱歉。

赫慄之雖然餘怒未消,但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遷怒到她身上,擺手道:“我臉上劃了兩道沒事,換你這樣的小姑娘就不行了。再説,正好上庭給你打這個官司賺點同情分。不過我真沒想到你叔叔居然這麼下,你撤銷他監護人絕對是正確的選擇。”孫婭無意多談這個人渣,轉而説道:“如果加上毒這條,撤銷監護人是板上釘釘了。”赫慄之微微驚訝,笑道:“你真的懂得多,沒錯,如果結果顯示孫勝平毒,再加上故意遺棄,侵佔被監護人財產…九成就能成功撤銷。不過,撤銷監護人的申請必須由未成年人的其他監護人,如祖父母、外祖父母、兄、姐,關係密切的其他親屬、朋友提出,你準備讓誰提出了?”

“我爺爺已經過世很久了。”孫婭説,他們死時,他爸爸才成年不久。因為長輩走得早,往上又是遷居來a市的,她爸媽也英年早逝,所以基本沒有什麼親朋戚友,更不用説關係密切的了。

至於外祖父母,她從沒有見過。

赫慄之自然看出她的難處,補充道:“不方便的話,也可以由居委會、民政部門、共青團、婦聯、關工委、學校等團體和單位來申請。”孫婭想了想,説:“那就由學校申請吧,如果可以,我希望能讓學校成為的我的監護人。”赫慄之一愣,道:“法律雖然允許機構承擔監護職責,如村委會、居委會、民政部門這些是可以成為未成年人的監護人,但是學校的話,這種案例比較少見。”孫婭會這麼説,自然是採訪過類似案例,不過和她的情況稍有不同。那是個十五歲的少年犯,沒有親朋戚友願意監護他。後來由民間組織發動捐款,送到一所封閉式勵志學校,法官採納建議,由學校暫時擔任其“監護人”赫慄之追問道:“你真的不考慮聯繫你外公外婆那邊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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