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儘管山風颼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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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殘見到沈雪霜錯愕的神情,已知其意,得意地對她説:“美人兒,我的話兒夠大吧?想必你還沒有嘗過它的滋味吧,等下我會憐香惜玉,保管讓你死。”

“不要,求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沈雪霜只覺心蕩漾,快連連,不住身體扭轉,輕哼出聲,央求起來竟是那麼的無力。

丁殘“嘿嘿”笑,不以為忤,他看到沈雪霜粉面紅暈,嬌羞無限,心中暗笑:“到口的我豈會吐出,等會與你歡好,你求我還求不來呢。”他翻轉身來,不顧沈雪霜的反抗,將頭埋到她的玉股間,火熱的舌頭刁鑽地刷過陰,沈雪霜只覺一陣快掠過,不由得連連呻,雖然她極力壓抑忍耐,但那種酥癢的覺,既舒服又難過,就像蟲行蟻爬,又像鵝輕搔,讓她全身陣陣搐,不由自主便翹起白股,合起那靈巧的舌頭。

此時的沈雪霜情慾已被挑起,慾火焚身,她嬌哼急着,股間已經水潺潺,狠不得立時就被丁殘上了。

丁殘瞅着沈雪霜的媚態,火熱的陽具漲得更硬更燙了,他扛起沈雪霜的一雙玉腿,夾在間,將硬的抵在濕滑的縫間,不斷地磨蹭。

沈雪霜只覺一團火熱巨大的東西,抵住自己的下體,搐動着,每在縫中磨蹭一次,沈雪霜便張嘴一口大氣,她被磨得滿腔慾火,已毫無半點反抗意識,剩下的只有對慾的渴求。

這時的她竟巴不得丁殘立時將陽具直捅進來。丁殘見沈雪霜已被挑逗得情難自已,知道時機已經差不多,兼之自己在沈雪霜人的體面前也強忍了很久,已是不能再忍了,於是扶了扶自己硬得發痛的黑亮,對準縫,慢慢地擠了進去。

丁殘只覺沈雪霜陰道奇窄,緊緊箍住,舒得哼了一聲,他深一口氣,正準備披荊斬棘,破門而入,此時,但聽一陣馬蹄聲急響,竟有人正往破廟飛馳而來。

他見勢不妙,急忙而出,迅即披衣而起,剛穿戴完畢,一美貌少女和一壯青年已飛躍而進,來人正是月如霜和張豪。

月如霜瞅見躲在牆角一絲不掛的沈雪霜正瑟縮着穿衣,粉面帶煞,對着丁殘厲聲喝叱:“賊,今天你撞在本姑娘手中,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丁殘見又是一美貌少女,不以為意:“我還道是什麼厲害腳,原來又是一道送上門來的美餐。嘿嘿,看來我丁殘真是豔福不淺。”月如霜見丁殘説得穢,俏臉帶霜,立即刀而上:“休得無禮,本姑娘就讓你見識見識厲害。”銀剪刀飛舞開來,竟有如天女散花,招招直取丁殘命門。張豪站在一邊掠場,見月如霜與丁殘鬥得正酣,絲毫不處下風,心中大是佩服:“沒想到她年紀輕輕,竟有如此功力,不愧神教雙嬌之名。”他趁兩人鬥之機,從月如霜所騎駿馬上取出一套女裝,披在沈雪霜身上,並順手解開她被封的道,眼光所及,酥玉股,豐,妙處畢,芳草萋萋,觸手處但覺圓潤滑膩,柔若無骨,心中怦怦直跳,俊臉不由得紅了。

沈雪霜美眸迴轉,滿是,她躲到一邊,不稍片刻便穿戴齊整,張豪就近細看,但見沈雪霜梨花帶雨,嫋嫋婷婷,竟有無限風情,心中暗贊:真是一個天生尤物,不由得有些痴了,兩人站在旁邊,看着月如霜和丁殘鬥,但見丁殘運掌如風,呼叱連連,卻不曾近得月如霜半步。

而月如霜在丁殘驚濤駭的攻勢下,絲毫不敗象,她一把銀剪刀舞得滴水不漏,間隙瞅到丁殘破綻,還時不時搶攻幾招。沈雪霜盯着丁殘,俏臉紅暈,高聳的酥隨着呼起起伏伏,眼中如噴火,顯然心中對此人極是痛恨。

丁殘和月如霜鬥得片刻,絲毫佔不到半點便宜,他很覺意外,陡然一縱,跳出場外,問道:“且住,你是何人,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功力?”月如霜收起銀剪刀,揚了一揚:“丁殘賊,你看清楚了,我月如霜銀剪刀下從不殺無名小輩。”丁殘一駭:“你可是神教鍾教主麾下"神教雙嬌"的月如霜月姑娘?”月如霜沒想到丁殘竟識其名,俏臉一揚,馬尾一甩,應聲道:“不錯,正是你家姑。”聲音清脆,語夾得意,煞是動人。丁殘老臉倏時煞白,雙眼往四周張望,閃爍不定,顯是心情極為緊張,他心中尋思:“素聞鍾承先與神教雙嬌平時秤不離砣,砣不離秤,今天一嬌在此,想必鍾承先定在附近,還是逃命要緊。”他雙拳一抱,虛晃一招,從破廟側窗躍了出去,遠遠地傳來他的聲音:“既是神教月姑娘在此,我就賣鍾教主一個面子。見到鍾教主,代丁殘向他問好。”聲音傳來,人卻去得遠了,張豪和沈雪霜見丁殘逃去,不勝歡喜,兩人圍着月如霜,滿是欽佩。

沈雪霜牽着她的纖手,不住向她道謝。月如霜卻沒有半點喜悦,拍了拍口,喃喃説:“好險,好險。”張豪不解:“月姑娘,你武功高強,丁殘已被你打跑,何險之有?”月如霜回眸一笑:“你有所不知,其實丁殘武功甚高,再鬥下去,即使我們三人聯手,也難在他手下討到好處。

他既然位列九魔之首,武功自有其過人之處,今天之所以逃走,並不是我武功強他,而是他懾於我家鍾哥哥之名。你沒聽他臨走時説的話嗎,他還以為我家教主就在附近呢。

“張豪和沈雪霜不咋舌。沈雪霜聽到鍾承先之名,心中一動,想起剛才的兇險,若不是月如霜及時來救,只怕自己寶貴的少女貞就要毀在魔丁殘下。她跪了下來,啜泣道:“雪霜再次謝月姑娘救命之恩。”月如霜慌忙道:“沈姐姐言重了,這次打跑丁殘純屬僥倖。想那丁殘縱橫江湖數十載,為禍甚烈,是該想個辦法及早將其除去。”她説歸説,手腳卻麻利地扶起沈雪霜,並親熱地與她言語起來。

張豪站在旁邊,聽她這麼説,及時嘴道:“月姑娘,我有個想法,不知該説不該説?”月如霜見他説得莊重,問道:“什麼事?”張豪道:“放眼當今武林,能對付得了丁殘的。

不過寥寥幾人。要是鍾教主肯出手,定可將丁殘這賊誅殺。”沈雪霜受辱,對丁殘恨之入骨,聽張豪這麼説,也在旁邊攛掇起來。

月如霜聽他們説得在理,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你們有所不知,承先哥哥雖然武功天下無敵,但他為人仁心宅厚,殺人的事,他是決不會做的。”她想了一想。

突然拍了一下腦袋,雀躍起來:“有了,我怎麼沒有想到呢,他就住在離這不遠的地方呀!”張豪和沈雪霜聽到月如霜沒頭沒腦説出這句話來,都莫名其妙:“月姑娘,你説的是誰呀?”月如霜高興地説:“你們聽過劍神這個人吧?”沈雪霜點了點頭:“他是獨孤家的高手,獨孤超的叔父,我知道。”張豪也道:“高手排行榜中的劍神獨孤無情,聽説他一把麒麟劍歷來罕有對手,但他一貫神龍見首不見尾,就算同是獨孤家的人,平常也見不到他。”月如霜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塊鍍金鋼牌,説:“此物是我神教的聖物聖火令,獨孤無情平素與我家教主好,只要持這塊聖火令,但有所命,就是赴湯蹈火,他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張豪興奮道:“既然此物能請動劍神,我們這就前往。定要請他出山誅殺魔丁殘,為江湖除害。”月如霜幽幽嘆了口氣道:“我不去了。

還要找教主,教主這次不辭而別,連聲招呼都不打,我定要問他個明白。”

“事不宜遲,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前往。”張豪見沈雪霜神情鬱郁,月如霜又急要找鍾承先,便自告奮勇。

他問過獨孤無情的居處,從月如霜手中接過聖火令,趁着夜,運起輕功,急奔而去,此時廟中只剩下雙姝,月如霜見沈雪霜自被救後一直落落寡歡,便安起她來。兩人牽着駿馬,趁着月,邊走邊聊。

馬蹄得得,談起平素所見所聞和各種趣事,兩人不時“格格”嬌笑,驚起一羣夜鳥,讓漆黑的山野也頓時平添無限生機。

月如霜比沈雪霜年輕兩歲,便呼起姐姐來。她講起與鍾承先縱橫江湖的故事,語帶崇拜,興奮雀躍,小女子活潑本無遺,沈雪霜也不由得受了染,竟聽得痴了。

但覺芳心可可,能與此等英雄豪傑快意江湖,竟是平生一大樂事,方能無憾。***卻説張豪趁着夜急趕,他只想早點找到劍神獨孤無情。在他想來,越慢誅殺魔丁殘,就會有越來越多的女子慘遭辱。沈雪霜就是前車之鑑。

一想起沈雪霜,他的心中就不一熱,也許是一見鍾情吧,從第一眼看到她,他的一顆心就不由得纏繞在她身上。

剛才的驚鴻一瞥,透過沈雪霜被撕得破破爛爛的褻衣,他第一次見到女子體,那是多麼驚心動魄啊,那雪白的肌膚,豐聳的玉峯,翹的香,還有那萋萋芳草叢中的一條縫,水泛亮,竟是那麼的誘惑,那麼的令人消魂。

他只覺渾身發熱,越想越是火起,儘管山風颼颼,卻一點也驅散不走他身上的火熱。他的腳步不知不覺慢了下來。走了大半夜,他也覺得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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