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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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桓升收回手，一臉正經地問:“可是又漲了？”雲雀別過臉，支支吾吾不説話。

秦桓升也不追問，而是直接托起他的部，把他上半身抱離水面，輕輕鬆鬆像在河裏撈魚似的，嚇得雲雀驚呼一聲，趕緊扶住他的肩膀。

“可憐見的，都腫成這樣了。”秦桓升盯着微鼓的脯，眼神一絲心疼。

雲雀緊張地説:“你別看了，沒什麼好看的。”秦桓升置若罔聞地碰了碰，問他:“疼不疼？”雲雀紅着臉，小幅度地點了下頭。

秦桓升把他兩腿環在自己上，輕輕顛了顛，問道:“要相公幫你嗎？”雲雀被他顛得坐不穩，身子前傾，兩顆紅腫的頭主動往前送。

秦桓升從善如張口含住。

“你——！”雲雀雙眼睜大，十指用力，抓緊了他的肩膀。

彷彿有道閘口被破開，甜腥的水一股一股肆意瀉。雲雀羞極了，仰頭大口息，無意識間又將雙往前了。

空氣中瀰漫着咂咂和嚥的聲音，在濕狹小的空間裏顯得格外情。

“嗯啊，你輕點……”雲雀前酥酥麻麻，身子都軟了，兩腿不住地從秦桓升間滑落，在水中徒勞地撲騰兩下，如同一隻溺水的白鳥，牢牢攀住眼前的浮木。

“不要了。”他推開前的頭顱，從秦桓升口中救出慘遭蹂躪的紅果，語氣帶着埋怨和撒嬌:“你咬疼我了。”

“對不住，一時沒控制好力度。”秦桓升鬆開齒關，改為輕柔的親吻，幾縷糜的銀絲掛在尖，墜不墜。

地面不知何時有幾道蜿蜒濕潤的水痕，秦桓升沒管太多，兩手抬起，掐住雲雀的，慢慢往腿間按，呼也越來越重。

就在準備進入的剎那，屋子裏倏然爆發一道突兀的哭聲。

雲雀驚得一靈，低頭看向秦桓升，道:“小寶醒了。”到嘴的肥不翼而飛，秦桓升赤紅着眼，像頭還沒饜足的野獸，從喉嚨裏低低地應了一聲。

“你還愣着做什麼？”雲雀搡他一把，火急火燎地翻出浴桶，內衣也來不及穿，直接披上外衫，匆匆往屋裏跑去。

搖車內，小寶的臉都哭紅了，兩手緊緊攥成拳頭，在空中唰唰胡亂揮舞，似乎對爹孃的不管不問到生氣。

屋子裏又黑又暗，雲雀連蠟燭都來不及點，急急忙忙抱起小寶，託在臂彎裏，軟聲細語地哄着。

孃親香軟的身體瞬間讓小寶到安心，他的哭聲稍稍有所減弱，眼淚也不再，只是小嘴依然癟成一個委屈的弧度，腦袋在孃親的前拱來拱去。

“原來是餓了。”雲雀恍然大悟，迅速解開外衫，出滿是牙印和齒痕的脯。

小寶張嘴嗷嗚一口咬住，腮幫子一鼓一鼓，憑着本能開始賣力。

但是了半天什麼都不出來，小寶茫地睜開眼，對上孃親同樣茫的眼睛，母子倆面面相覷。

雲雀有一個不好的預，他面驚慌，聲音都有點顫抖:“別哭，別哭啊。”小寶哪肯聽話，兩眼一閉，哇的又是嚎啕大哭。

雲雀急了，剛才漲漲得那麼嚴重，現在又丁點水都沒有。恰好這時秦桓升走進來，雲雀望向他，氣憤道:“你來哄！”

“好好好，我來哄。”秦桓升從牀邊拿過一個撥鼓，在小寶面前啪啦啪啦晃了起來。

兩繩子在空中蕩起一圈圈紅波，鼓面上畫着幾隻可愛的小動物，有貓有狗還有小兔子。奈何小寶看都不看一眼，只抓着雲雀的衣襟哭得天崩地裂。

雲雀沒轍了，他把小寶給秦桓升，道:“以後不許你再這樣了。”秦桓升一頭霧水，“不許哪樣？”

“你説呢？”雲雀瞪着他，沒好氣地説:“一點水都不給孩子留，有你這麼當爹的嗎？”秦桓升這才明白過來，失笑道:“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注意。”雲雀一口回絕:“想得美！沒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