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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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嫵媚的拋吻,男人出微笑:“我想多瞭解我的同伴一點,你甚至沒説你居然住在花街裏。”

“現在你知道了。”海連把奧布里安的胳膊又往上扛了扛,聲音滿不在乎,“不推薦我的房東,她家的姑娘酒品很差,還會偷你的東西。”

“你很有經驗?”海連停了下來,而方停瀾沒剎住腳多邁了半步,導致夾在倆人中間的小作家呈現出一個非常滑稽的癱軟姿勢。

“不。”海連慢慢翹起了嘴角。他知道自己的笑容裏帶着骨敵意和抗拒,還有一點説不清道不明的挑釁。

青年一字一句:“我跟女人沒經驗,跟男人有很多。我知道怎樣撫摸能讓你硬起來,怎樣扭能讓你出來,你滿意我的經驗了麼,還想跟我睡一張牀麼,方千尉?”遠離我,別探究我。

他瞪着他:“祝你晚安。”咚。第二下。

第9章情報販子12.

最後方停瀾還是沒有去和海連擠一張牀,倒不是他良心發現不打算繼續折騰海連了,而是海連那張破牀本承不住兩個成年男的重量。方停瀾想了想,下樓敲響了海連房東家的大門。

金鈴花夫人是這一帶有名的房東和皮條客,這位半老徐娘朝方停瀾給的銀幣上呼了口氣,錢幣在氣吹拂下發出悦耳輕響,女人一張藏在脂粉後的鬆弛皮立即堆出一個燦爛笑容來:“客人喜歡什麼類型的?”

“不,我不需要姑娘,我只要一個乾淨的房間,一張乾淨的牀。”金鈴花夫人的視線瞬間落到了方停瀾的下。方停瀾目光坦然,任由她看,過了半晌夫人意味不明地揚了下眉,眉角那顆大痣也跟着往上跳了跳,她嫵媚一笑:“客人一會有需要儘可以再來找我。”方停瀾躺下沒一會兒,就明白金鈴花夫人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她們家的房間完全不隔音。最開始湧入耳中的是客人的調笑與污言穢語,入夜後便成了慾的呻與撞擊,等到後半晚客人散得差不多了,方停瀾還能聽一會姑娘們卸妝飲酒時對客人的點評,譬如哪位大臣對外號稱不近女其實只是喜歡小男孩的眼,又譬如哪位大商人明明進斗金卻窮酸得每次來都要記賬。

“那天我去白鳥區看到南朵夫人的馬車了,嘖嘖,不光車邊上包了金,就連拉車的四匹馬也全是雪白的,我覺女王出行也就這氣派了。”

“嘁,馬車裝飾得再好,裏面坐的不還是跟咱們一樣的人。”

“裝什麼呀,難道你不想當國王的婊子?”幾個姑娘頓時放肆大笑起來,有個女人伸着懶繼續説:“不是説國王不行嗎?”

“你從哪聽的?”

“前幾天來玩的內務大臣説的。你想想,南朵夫人在當國王的女人之前已經有了兩個孩子了,如果不是那玩意不行,怎麼會這麼多年她都沒能懷上瘸子的種呢。”女孩們的聲音小了下去,街外的喧鬧也漸漸止息,窗外鉛灰的天空在東方一角透出了一點白,天快亮了。

至少女的閒聊比奧布里安昨天説的一堆傳奇故事有用多了。方停瀾打了個呵欠,在半夢半醒間安自己。

不知是不是受了這四面八方嗯嗯啊啊被翻紅的動靜影響,方停瀾這一覺睡得氣血直往下半身湧。但莫名其妙的是,夢裏他居然是和一個男人共赴雲雨,而在他將自己身下顫抖息的那人翻過來時,看見卻的是一張面目模糊的臉,只有對方左眼角處那道淺淺刀痕彷彿會發光一般亮在方停瀾的瞳孔裏。那人嘴角掛着桀驁的笑容,聲音和初見時一樣懶洋洋的:“你滿意了麼,方千尉。”話音一落,那人手中忽然變出了一把刀子,直朝方停瀾的心口捅去。

“方停瀾!”方停瀾猛地睜眼,才發現自己口的悶痛是一條枕頭造成的。元兇則在牀邊抱着胳膊一臉不耐煩:“好聲好氣叫你方千尉沒用,還得叫全名。”

“有事嗎?”方停瀾一下子被砸醒,人有點頭昏腦漲。

“你不是要在久夢找人麼?”對方聲音不鹹不淡,“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他能幫你。”提及正事,方停瀾也只好強打神從牀上爬了起來。他剛要掀開被子,忽然身體一僵,身下粘膩濕的觸剎那間讓方才夢中所有荒唐而又旎的景象又倒回了記憶中,而夢中那人的面容也頓時清晰了起來。

海連……

海連今天換了套衣裳,不再是他在船上常穿的那套水手服,過分寬鬆的灰單衫罩在他身上,偏偏際又用綁帶束起,和緊扣在小腿上的皮帶一樣勾勒出了青年身上的線條,脖頸與鎖骨處暴的一大片肌膚看得方停瀾眼角一跳,男人深一口氣,扶住額頭:“你能出去等我嗎?”海連先是一時沒反應過來,他打量了方停瀾一會後忽然明白了:“我以為你會叫個姑娘,沒想到你居然是自己解決的啊。”見方停瀾罕有的啞口無言,海連莫名有了種扳回一城的快,他把方停瀾放在椅子上的外套丟給他,做了個請便的手勢後朝外走去,快要走出房間時,海連忽然又回頭補了一句:“沒事,我理解,畢竟海上飄了一個月,又沒女人,一下子又睡在這種環境裏,任誰也受不了。”大門關上。

方停瀾握着手裏的外套,忽然沒來由地嘆了口氣。

等到方停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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