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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眶,可惜的是薛行安連一個多的眼神都沒再給她。
看説的差不多了,薛二嬸才站出來收尾,“我薛家男人此生只得一,不續絃不納妾,娶男娶女容不得別人出來質疑,薛家看中子嗣,可這子嗣只能是薛家兒媳所生,與外人無關,更與心術不正之人無關。你口中有什麼秘密願不願説那是你的事,總歸你也是要進一趟衙門的!”白落雪説了許多事,陶銘這八個外室還有他娘以及陶銘自己沒一個能摘的乾淨,薛二嬸要討個説法,這些人一個都逃不了。
“好了,不管你們有什麼冤屈還是委屈,都去衙門好好説吧,行安,讓你的人去衙門走一遭,報案!”薛二嬸做了最後總結。
薛行安只打了個響指,也沒做其他什麼,不過衙門的人很快會來就是了。
而這時薛清柔身邊的丫頭已經讓人抬着她帶入陶家的嫁妝出來了,薛家當時的子是不好過,可真沒虧待這個出嫁的姑娘,嫁妝一點沒少給,説掏空了半個薛家完全不為過。
來的時候風風光光來,本以為是一輩子的事,可誰又能想到會這樣收場。
然而薛清柔這邊還沒慨完,就見一個人突然衝了過去,將最前面抬嫁妝的人一推,“滾,你們都滾開,這是陶家的,是我的,你們誰都不許動,不許拿走!”這個突然竄出來的人是陶銘他娘,先前在薛二嬸找冰兒等人的時候安靜了會兒,沒成想一看到薛清柔的嫁妝又開始瘋了。
陶銘他娘一邊護着箱子一邊趕抬箱子的人走。
薛家這邊還沒發作,陶榮先怒了,“這個瘋女人,你已經被我休了,你如今已經跟陶家沒有任何瓜葛了,你趕緊住手!”陶銘他娘跟沒聽到一樣,還在不停趕人,而陶榮也忍不住了,直接叫人按住她,“你們幾個把她給我抓起來捆住,她現在也不是我陶家的人了,不必客氣!”陶銘對他這個娘還那麼點在乎,也怕她真被捆起來太難堪,立馬也跟過去阻止她。
而他娘卻像是真的瘋了一樣,眼裏只有嫁妝,誰的話都聽不進去,最後還是被捆了起來了。
“你們放開我快放開我,你們這些天殺的,放了我,我是陶家主母,你們好大的膽子綁我,小心我把你們全發賣出去。”陶銘他娘被捆在椅子上掙扎個不停,嘴裏也盡是些胡話,全然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又或者她是真的被刺到,有些瘋了。
在場的人都看出來不對了,陶銘過去叫了好幾聲娘,她都沒反應。
陶銘急了,趕緊過來求陶榮:“爹,娘這樣不太對,你快讓人把她放了吧,再請個大夫來給她看看,爹,我求你了,娘為這個家辛苦這麼多年,又生下了我,她就算有錯,可也沒錯到這麼不能原諒的地步啊,我求你了爹。”陶銘看了女人一眼,閉了閉眼,臉上是難以掩飾的疲倦,“讓人去請大夫來,鬆綁就不用了,免得她不清醒傷着人了。”陶家下人去請大夫,陶銘就一直在喚他娘,而冰兒趁着眾人沒主意的時候也溜了過去,不知道同陶銘説了些什麼,陶銘直接丟下他娘走到了薛二嬸跟前。
陶銘滿臉恨意的看着薛二嬸和薛清柔:“是你們,都是你們瘋了我娘,仗着你們薛家位高權重生生
瘋了我娘,我要去告御狀,我要讓你們薛家吃不了兜着走!”這冰兒還真有些本事,到現在還琢磨着怎麼讓自己和陶銘翻身。
薛二嬸和薛清柔卻跟看傻子一樣的看着陶銘,都不想理他。
沈然這邊卻是掏了掏耳朵問薛行安:“我怎麼覺得這話這麼耳呢,我好像在哪兒聽過?”薛行安沒聽過,所以有些茫然,倒是薛二嬸提醒了沈然,“上次劉尚書的夫人在咱們家説過,你這年紀輕輕記
怎麼不好?”沈然冷不防還被嫌棄了,撓着頭笑了,“還是二嬸記
好,我跟您就是比不了。”沈然説完,也覺得自己要發揮點作用,於是走到了陶銘跟前,“你説説你,別人説什麼你就信什麼,你是真沒腦子還是裏面都是豆腐腦?你娘為什麼變這樣你心裏沒點數嗎?即便我薛家有刺
,可更大的刺
不是因為你爹説了要休了她嗎?你要去告御狀你儘管去就是,至於最後倒黴的是誰,咱們且看着?”陶銘聽着沈然的話沉默了,真要算的話這刺
的源頭可是他自己。
見陶銘不説話,沈然又給提了個醒,“你再想想陶家今走到這一步是為什麼,又是因為什麼人?腦子是個好東西,希望你能有。”沈然説完,轉身的時候就聽到薛清柔給他鼓掌,“大嫂,我就喜歡聽你説話,特厲害。”最主要的是能説的人啞口無言,很
。
沈然笑,“你也不差,你去點一點東西吧,先讓人搬回去,等會兒咱們就直接去衙門了,帶着不方便。”
“好,”薛清柔高高興興的去了。
她剛點完,衙門的人就來了,在門口大喊:“是誰報的案。”不巧,來的又是人,沈然
上去打了招呼。
衙差看到沈然時也被噎了下,覺得這位可是真能找麻煩,每次哪個官員家有事都能跟他扯上關係,偏還都不是他的錯,讓人想挑錯都沒地方挑去。
“薛少夫人,此次是?”衙差誠心發問。
沈然剛想開口,不過話到嘴邊又憋回去了,他對白落雪招招手讓她過來,白落雪指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