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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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樓擋住再看不見,才轉身回到車上,開車走了。

他走前,給蔣息發了條消息:消消氣,晚上給你打電話。

裴崇遠從蔣息學校離開之後,去了孔尋那兒。

酒吧還沒開始營業,老闆孔尋正跟新來的調酒師聊天。

説是聊天,其實更像是調情。

“別聊了。”裴崇遠敲了敲吧枱桌面,“調杯酒。”

“怎麼了這是?臉臭得跟誰欠你錢了似的。”孔尋笑,“誰啊?誰欠你錢不還啊?”裴崇遠坐下,解開了襯衫袖口的扣子。

“你説蔣息怎麼回事?”孔尋一聽,笑了:“哦,情場失意了。”他坐在裴崇遠對面,看熱鬧似的説:“我早説,你倆遲早要掰。”

“真對不起,讓您老人家失望了。”裴崇遠點了煙,“暫時還沒掰。”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孔尋從他煙盒裏煙出來,點上,“這都快兩年了吧?我還真沒想到。”當初他們倆在一起,裴崇遠就沒真的想長久。

孔尋最瞭解他,這人的愛情觀整個兒就是破碎的,小小年紀的時候就被拐帶的不信愛情能長久,兩年,是真的出息了。

“蔣息怎麼你了?”孔尋問,“還是你怎麼蔣息了?”

“我覺得我們倆最近不太對勁。”酒保拿了酒過來,想坐下聽八卦,結果被孔尋攆走了。

“怎麼個不對勁法?”孔尋説,“蔣息不好的嗎?我看你倆還整天你儂我儂的,他一上台,你眼睛粘人家身上恨不得在台上把人扒光嘍。”

“不是那麼回事兒。”裴崇遠笑,“我可不是想把他在台上扒光麼,讓這些人知道知道那小帥哥是誰的。”

“得了吧你。”孔尋抖抖煙灰,“説吧,怎麼了?”

“彆扭。”裴崇遠説,“秋天人是不是願意上火?怎麼聊天都彆扭。”

“這話我聽着可有點兒耳。”孔尋故作沉思狀,然後一拍桌子,“想起來了!去年這時候你也是這麼説的!”孔尋大笑:“你他媽當時説什麼了還記得不?”他學着裴崇遠的樣子,做作地説:“一年了,沒勁的,要不這冬天過去就算了,我倆估摸着也到頭了。”他學完,趴在桌上大笑。

“你他媽説話跟放似的,那時候我還説呢,你要放了蔣息,我他媽轉身就追他去,多好一小夥子,白白讓你佔了一年的便宜。”孔尋其實沒那意思,只是故意擠兑裴崇遠,拿話臊他,“結果呢?你轉身就跟人黏黏糊糊的,這都又一輪了,還他媽沒掰扯清楚呢。”裴崇遠剛要説什麼,被孔尋又給打斷了:“等等,不對,那不能叫沒掰扯清楚,那是你本沒掰扯。你他媽壓兒不想跟人家分,就嘴上扯扯皮。”孔尋靠在椅背上看着他,了口煙,笑得意味深長。

“老裴,説真的,我覺得你栽蔣息手上了。”孔尋説,“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了,你什麼樣我沒見過?但就沒見過你這樣。你別不承認了,風子再怎麼撐着這人設也該倒了,你就是離不開蔣息了。”他用力了口煙,煙灰掉在了褲子上:“哥們兒今天就當回預言家,你信不信,要是你倆真分了,你轉身就得悔得腸子都青了。”第40章體諒裴崇遠跟蔣息的關係,他心裏清楚。

要真不愛,不可能在一起這麼久。

他太清楚自己怎麼回事兒了,這麼多年頭一次把一個人放在心尖上。

可越是往心尖上放,他就越是心裏不踏實,大概就是習慣了不把真心付,一旦真的落在了誰手裏,總怕有天會落空。

他習慣了掌控一切,懼怕那種被人掌控的覺。

“再説吧。”裴崇遠説,“本來這種事也沒指望天長地久的。”

“少他媽放。”孔尋説,“雖説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好像沒立場説你,但愛情這東西,有意思的,比高考還能改變人生。”裴崇遠笑着罵他:“就他媽你會説話。”兩人閒聊着,慢慢悠悠地喝着酒,孔尋説:“你記得以前上學那會兒你説什麼來着?”

“我説過的話可多了。”裴崇遠盯着正在燃燒的煙問,“你説的是哪句?”

“你説你才不會愛上誰,”孔尋戲謔地笑,“那會兒你跟個愛情學家似的,説得頭頭是道,現在呢?完他媽蛋!”裴崇遠笑,搖了搖頭。

“不跟你開玩笑,有時候是累的。”裴崇遠對孔尋説,“這事兒,真不好説。”他了口煙,看向外面:“可能就是習慣了。”孔尋看着那明明滅滅的煙,拿起酒瓶,喝了一口。

“據説新習慣養成只需要21天,”孔尋把酒放下,推到他面前,戲謔地説,“等你什麼時候想養成新習慣了,跟哥們兒説,哥們兒給你助力哈。”都是玩笑話罷了,兩人相視一笑,碰了杯,笑罵着喝酒。

從酒吧出來的時候,裴崇遠叫的代駕還沒到。

他自己坐在車裏,開着車窗煙。

他突然想起之前蔣息説十一長假想出去自駕遊,這事兒得過去一個多月了,不知道那小子還記不記得。

他叼着煙,給蔣息發了條消息:十一怎麼安排?

蔣息正坐在排練室死命地敲鼓,手裏拿着的還是當初裴崇遠送他的那副鼓

他的手機放在窗邊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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