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在奮力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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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眼睛所見的未必為真，耳中所聽的也未必虛假，屬於真實的光輝，隱藏在遙遠的記憶之中…願…諸神之神與你同在…”

“什…”強烈的光芒從黑暗中爆發，宛如有實質般把他重重的打飛出去。

“啊！”

“不…不要！唔？”伊莉亞從夢中驚醒，瞪着依然黑濛濛的天空，血紅的紅月還固執的掛在半空中，遮住代表惡神格蘭肯的星座。

“夢？”伊莉亞驚魂未定的自言自語，順手撫摸着依偎在她懷中的小靈，夢境的震撼漸漸隨着這樣機械式的動作而逐漸遠離，也讓伊莉亞慢慢想起入睡前的種種。

這是離開靈村的第五天，眾人至此還尚未踏出不歸之森的南界，一方面是因為不歸之森確實廣大，另一方面也是受小靈的拖累所致:她們帶着一個每天都要發情兩三次的小靈，靈似乎對這種快樂毫無抵抗力（至少小靈是如此），只要一想到就要。

也不管到底身處何方，一行人走走停停，走五天卻只如常人走三天，但是身體的疲累卻遠有過之。

“明天就可以進入獸人森林了。”今晚的營火旁，小靈如此保證:“所以…可以…做…“小靈紅着臉蛋懇求着，於是四個女孩就又依照慣例胡天胡地了一番（連續五天都一樣…）。

“公主姐姐…”小靈夢囈着，温順的趴在伊莉亞前，兩隻小手則落在她的雙峯上。小靈為了區分三個“大姐姐”（雖然亞薇很不想被一個一百歲的傢伙叫“姐姐”），現在她對她們的稱呼改成“公主姐姐”、“羅莉姐”、“亞薇大姐”不知為何她居然對伊莉亞特別有好，有時其他兩人會以為小靈真的愛上了伊莉亞。

剛剛伊莉亞在小靈身上發完之後就累得睡着了，哪知道居然會做這麼奇怪的夢，她看看懷中的小靈，再轉頭看看另一邊頸而眠的兩個女，不慶幸:若她沒有這幾個伴侶（此時她已經認定她們是“伴侶”而非“夥伴”了），大概只會躲在某個荒野裏面哭泣到死吧。

“…公主姐姐…”或許是覺到了伊莉亞的異狀，睡夢中的小靈輕輕扭動着嬌軀:“抱…小靈…”

“嗯…”伊莉亞撇開所有的思緒，輕輕將小靈抱着，再度進入深沉的睡眠之中。隔天傍晚，女孩們終於走到不歸之森與獸人森林的界，或許會有人認為同樣是森林，兩者到底有何不同。

但很奇怪的就是你可以很輕易的看出兩座森林間的差異。在夕陽的照耀下，女孩們所處的不歸之森還映照着晚霞的餘暉。

但僅只數步之外的獸人森林卻已被黑暗籠罩，兩者之間居然很明顯的產生一亮一暗的界線。

“我們今天還是在這裏休息吧。”法師看了看黑暗的獸人森林深處之後，做了個建議:“晚上在這種地方亂走太危險了。”

“可是…離得這麼近，不會有危險嗎？”伊莉亞問道。

“不會…”小靈愉快的説，紅紅的小臉似乎象徵着她已經準備接今夜的“遊戲”其他三人一看到她這樣子就隱隱覺得部開始痠痛了起來。

這夜，果然沒有任何生物來打擾她們，別説是獸人，連只兔子也沒有，這裏是幻森林的邊境，這裏一樣有世界樹的守護力量，所以獸人森林的生物不願意接近這裏，而不歸之森的生物也一樣不想靠近此處，生怕不小心離開不歸之森的庇護。

獸人森林，環繞着獸人城堡生長的巨大森林，在遠古時代本也是不歸之森的一部分（注:古不歸之森北到魔法之塔，往東、南、西方至海岸）:失落之戰後，高等獸人佔據了這片被靈放棄了的森林，在森林中建築城寨定居，長久以來獸人與靈之間並無任何衝突，也一同保衞着這片廣大的森林地帶，直至數百年前，一羣由拉提斯城遷移來的人類以火焰在森林中開闢了一個村落，因當時是燒去原生柳樹林而建村落，故名為“火林鎮”新來的人類無視於自然法則，用火耕法將原是蓊鬱森林的地方燒成一片白地，但在這種土地上面只須耕種幾年就會耗盡地力，然後人類就得再去毀滅下一片森林，造成下一片荒原。

最後所餘下的就是火林鎮至獸人城間廣大的芒草原。

“哼！討厭的人類！”走在芒草原上的小靈嘟着嘴説道:“這種土地只要是有腦袋的獸人也知道不適合耕種，虧人類還能亂燒一通！”

“…看不出來…”羅莉用盾牌撥開割人的芒草開路，邊看着這片荒涼的草原。

“你們看！”小靈彎下身抓了把泥土:“這種森林的表面是最有營養的黑土，這種土是由森林千百年來的落葉、腐木、生物屍體所產生的泥土。

但是這裏雨水也多，若土地沒有樹木的遮蔽，土壤的營養很快就會被衝得乾乾淨淨，像這裏能長芒草已經算是萬幸啦！哼！”小靈絮絮叨叨的數落人類的罪惡，領着她們繞過獸人城堡走向火林鎮。

她們並沒有光明正大的從大門走進去，而是趁着黑夜偷偷摸摸的繞到村後翻牆入村，她們畢竟也算是通緝犯，光明正大的走進村子實在太過冒險。

她們在偏僻的角落找了間廢棄的倉庫棲身，預計等到天亮後讓沒被通緝的小靈出外探探狀況，只是小靈那一對尖耳朵搞不好比伊莉亞三個人加起來還顯目，但總不能割了她的耳朵，最後，亞薇解下間綁住藥材的絲帶，包裹在小靈頭上，也將她的尖耳遮住。

綁上頭巾的小靈此時看來已經和個人類少女無異，只要不是有心人，大概也不會有人發現她身上所帶有的另一個靈特徵，頭上七彩的絲帶似乎讓她看起來更加豔麗、成了些。

“今晚真的不行嗎？

…

”小靈失望的問。

“當然不行！”亞薇伸手在小靈頭上鑿了一下。

小靈沮喪的走了出去，經她們這一忙亂，外面的天都已出一些魚肚白了，小靈也趁着此時四下無人走向村中廣場。火林畢竟是個小村子。

此時廣場上毫無人跡，她輕易的走近告示板，上面出乎意料之外的空空如也，這種佈告版上，平時也應該有一些通緝文書，哪知道居然什麼都沒有:小靈仔細觀察之後發現，上面並不是沒有貼東西。

而是本來貼的東西已經被撕走了，只留下一些碎紙角還粘在上面，其實以伊莉亞她們此時的狀況來説，火林鎮可説是她們最應該到的地方，因為整片西南大地上，人類的據點就只有一個火林鎮。

而且距離拉提斯城、砂雪城都很遠，天高皇帝遠加上通不方便的阻礙下，火林鎮近來已成為藏污納垢的淵藪，佈告欄上就算貼上通緝令，也往往被人撕去，久而久之這裏也就成了麥亞王國中唯一的法外之地了。

“沒有…好奇怪…”小靈摸摸頭，正想轉身離開的同時，耳邊卻傳來微小的爭吵聲，靈的視力、聽力都遠勝人類數倍，所以她可以很清楚的聽出爭吵聲是來自於一個女子與一羣男人，她好奇的沿着聲音來處走去，拐過幾個彎後走到一個死巷外。

此時爭吵聲已經十分清晰了“莎拉…你都老大不小了，還成天學男人打打殺殺的，不費你美妙的身體了嗎？”小靈躲在角落往內窺視，這話是出自一個瘦高個子口中，在他旁邊還站着六個男人，呈扇形圍繞着面前的女子。

“哼！我要做什麼可還不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女子反駁道。

“是不需要，同時我們想做什麼也不需要你的同意囉！你可知道我們現在要做什麼？”瘦高個子滿臉笑，光聽到他的聲音，小靈就恨不得衝上去賞他幾拳。

“你…你想做什麼？”女子略為驚慌的説，但還是強自鎮定了下來。

“我們哥兒們要做件好事，讓一個男人婆瞭解身為女人的快樂和…她應該做的事情。”男人們笑着近女子，女子在這之前已經被他們到牆邊，此時已無路可逃。

“你…你們…敢對我做這種事情，不怕被趕出火林鎮嗎？”女子聲音雖然略為顫抖，但語氣仍舊強硬。

“在你成為女人以後，到時候你搞不好會把我們當成寶貝，每天都想要我們的疼愛呢，還説什麼趕出火林鎮…哈哈！”男人笑道。

“不…唔！”女子一聲驚叫，嘴巴卻立刻被撲上的男人捂住。

“嘶…”一聲布撕裂聲從人堆中傳出，接着是第二聲、第三聲，男人被踢打時的咒罵聲也慢慢消失，最後只剩下女子微微的啜泣聲。小靈探頭看去，死巷中的光線雖然微弱。

但靈的夜視能力卻讓她清楚的看到一個衣服幾乎完全被撕去的女呈大字型躺在地上，手腳還各被一個男人固定着，嘴裏面還着從她自己身上撕下來的衣物，可憐兮兮的啜泣着。

從小靈的角度看去，只能從男人的腿間看到女子的下半身，除了‮腿雙‬上的長靴以外，只剩下一件僅堪遮住秘密花園的內褲。

“大家注意，現在是最重要的時刻了！”瘦子興奮的宣佈，一羣男人也目不轉睛的盯着那塊布。

“不要！”恐懼之下，女子的力量突然大增，在她的奮力掙扎之下，‮腿雙‬首先離束縛，接着雙手也從男人爪下逃出:她也管不了手臂上被男人指甲劃出的血痕，迅速的往前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