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説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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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虛沒有想到老匠人忽然如此説道,不過卻也應了自己的一番心思,正好在這敦煌混一個身份,來掩人耳目,當下輕躬道:“貧僧乃是外道之人,修習的並非佛門正法,如今的修為也止步於舍利子境,如何能開壇**,而觀大師修為,只差半步便可凝聚舍利子境界,大師之法力更是渾厚,甚至不弱於凡僧,小僧何敢當大師如此言語。”谷虛淡淡的説道,四周眾人神則驚訝之極,眸子深處透着幾分震撼,沒有想到面前這個白衣長髮的秀士竟然是一個佛門高僧,一些護法的僧人更是恭敬有加,誰人敢輕視石佛的言語,石佛證道以來,以大力量,大毅力整肅敦煌聖地,讓此地成為中土佛門聖境,甚至隱隱更是遠播四方。

谷虛受到四方的神,目光落在石佛的身上,心中倒是有一番慨,這位老匠人憑藉自身的毅力成就了一方高僧。

石佛此時也留意着谷虛的神,見這位佛力純的高僧沉不語,便伸手捏了一個佛印,帶着一絲求教道:“這位師兄有所不知,貧僧修習的也是佛門外道,以大宏源證就瞭如今的佛門金剛法身,卻止步於舍利子之境,再無寸進,只是我這法門修習極為獨特,只能度己,無法度化世人,這敦煌有數萬僧人,慕名而來之人更是多不勝數,若是師兄肯講習佛法,或可讓吾等旁徵博引,參悟更高境界!”

“我在修習佛法之中,有一些悟,願意和師兄談!”谷虛也不再推辭,這祭器證佛的法門也正好傳出去,也讓自己凝聚一番氣運。找到一個身份。

當下伸手輕輕一點,腳下升騰起一座佛光凝聚的蓮花,盤坐其上,緩緩騰空,卻不坐主位,將佛光凝聚成一座主位。邀請老匠人作於其上,這也是谷虛謝老鑿子當年相助之恩。

“上師若不坐與其上,小僧便不敢在此言法!”谷虛輕輕道,石佛也不再推辭,老匠人雖曾是匠人,不通世俗之事,但是凝聚八十一尊石佛,開悟了六識,證悟金剛法身。更凝練八尊佛像之力,讓這曾經的老匠人已然是胎換骨。

兩人坐定後,下方眾人,無論僧俗都屏氣凝神,想要聽一聽這新的佛門高僧會説出什麼法決,尤其是一些開悟了一識的佛門修士,更是凝聚所有的氣神來觀察。

谷虛盤坐其上,也不吝嗇祭器證佛的修煉法決。渾身的法力顯而出,將祭器證道的法門一一顯而出。如何將自身佛寶化作道門祭煉法決,又如何將這祭煉到頂點之後,化作金剛法身的諸多奧妙一一顯出來,甚至是最後尋找頂級寶物凝練舍利子的諸多巧妙一一道來。

聽到谷虛的這個法決,無數佛門修士甚至是一些混入其中的旁門左道一時間也震撼之極,將這一法門驚為天人。

就連一旁的石佛也有些不可思議。沒有想到谷虛竟然説道如此深的法門,更將這法門的修煉鉅細一一道來,要知曉修士對修煉法門可是極為保密,即便是最弱的法門,也不會説道出來。一般上師傳法也只是將法門的大概情況講解出來,所謂是大道,從不會將修煉的細枝末節展現。

可是面前的這位上師卻將自身的法決毫無保留的顯出來,一時間讓石佛也有些震撼,對谷虛這等行為更是深深的佩服。

谷虛這一説法便是一一夜,但是卻沒有停止,每次説完之後,便會從頭再言語一遍,每説道一遍的時候,便會有一道佛光凝練的多寶佛咒傳下去,給一個凡人傳下佛道咒字。

只是這一個佛咒卻是谷虛有意擇選給那些虔誠之人,也只有如此,方才有可能證悟金剛法身。

佛門修煉極為艱難,每一步都需要極大的毅力和艱辛,修煉的第一步就需要上師傳下佛咒,修者誦咒,生出佛光,再凝佛寶,法咒和佛光合一成就佛寶,繼而參悟六識,而六識更是難以參悟,只是這佛門修士不求資質,也算是給天下人一次機會。

但是凡人修佛,卻很少能夠證悟菩薩境界,甚至是羅漢境界的都極少,很多人也都止步於舍利子境界,生生世世留着一絲意識,勤修苦煉。

谷虛傳出八寶佛咒給下方僧人,便是給了很多人一種機緣,這一份機緣之下,這些人便會慢慢成為谷虛這一脈之人,除非他們捨棄自身修煉的法力。

而這傳道授咒的過程,對谷虛來説也是一種心神的歷練,可以將八寶佛咒一遍遍的參悟和凝練,悟着其中的華,得到饋贈之人心中產生的念力對佛光也是一種淬鍊。

谷虛在這説法的過程中,心中也漸漸形成了空明境界,一種悟縈繞心頭,伸手一點身前的六清淨竹,整個紫金的寶竹頓時化作數丈大小的金竹,護着谷虛,竹子內的九條金龍若因若無的天龍返場也將谷虛承託的神聖之極。

一時間四面八方前來聆聽佛法的人不計其數,尤其是域外番邦之人,更是湧動而來。

畢竟佛法難求,修煉之法更是無法輕得,如今這位法師竟然毫不吝嗇的傳下法術,這些人自然趨之若鶩,尤其是一些旁門左道和一些停止在境界的番僧更是急匆匆的而來,一時間整個大唐的玉門關內,修士雲集,讓鎮守玉門關的修士們都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神來。

此時老匠人悟着谷虛所傳的法門,與自身佛法相互借鑑,慢慢的將八尊佛身中的一尊慢慢的融入金剛法身之中,一顆虛幻的舍利子也慢慢的在眉心形成,隨着舍利子的形成,石佛也緩緩的移動了身軀,慢慢的落到谷虛的下方。

眾人心神悟之中,谷虛的本尊心中也福至心靈,忽然生出一股悟來。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到時我侷限了,既然這大羿是上古神祗轉世,何不學那刑天,重豎大旗,招攬舊部,再縱橫這一方天下!正好分了這天下盯着自己的目光。也可以利用這大羿的身份名正言順的做些事情!”想到這裏,谷虛哈哈大笑,目光之中透着濃濃的光,只是在這之前,自己必須將那大羿的先天符印徹底掌控住,至少模擬出一個似是而非的法力和氣息,否則遇到真正瞭解大羿的人,自己就麻煩了。

想到這裏,谷虛也不怠慢。趁着分身説法的時機,心神沉入神念之中,望着被封印的大羿,也不遮掩,開門見山道:“大羿,我和你做一場易!不知道你敢不敢?”大羿輕輕抬起眼簾,盯着谷虛,一臉的冷笑。

谷虛也不氣惱。慢慢道:“重豎你大羿的旗幟,招攬你的舊部!”

“哈哈。好大的野心,你想用我的先天符印!”大羿哈哈一笑,眸子跳動的火焰卻恐怖之極,更帶着一絲不屑。

谷虛望着大羿,乾笑了兩下道:“我記得你説過瀆神者必死,我既然是瀆神者。按照你的言語,必死無疑,那你又擔心什麼,若是我必死,這一份勢力便屬於你。

你和那刑天有仇。怕是除了刑天外,那些妖神也不會放過你的吧,若你真的困而出,定然需要這一份勢力,如今古神都沒有復興,我還可以藉着你的名頭來建立勢力,若是那些先天神祗相繼復甦,你怕就要疲於應付這些人了,沒有任何力量來建立勢力了吧!”谷虛説道這裏,緩緩道,聲音故意拖得長長的:“大羿,我和你賭的就是瀆神者必死這句話!”大羿緩緩起身,將一條條白的鎖鏈震得嘩啦啦作響,目光之中的火焰跳動的厲害,嘴角更是出一絲冷笑:“好一個將法,我應了,不過你要去一遭月宮,還要讓我應外界的情況!”

“可以!”谷虛哈哈大笑起來,伸手攤開:“將你大羿神先天符印借與我!”

“我的先天符印已經破損,不過先天符印的核心就是那震天弓,至於完整的符印在上古和太陽神戰鬥的時候,便跌落凡塵之中,我也不知曉具體位置。”

“如何運轉震天弓的力量!”谷虛目光掃了下大羿,臉上的笑意化作一絲戒備。

“以眉心的殘破符印跳動震天弓的力量,就可以釋放出先天符印的力量!若是你要樹我的大旗,需要去一遭幽冥世界,拿到當年我殘破的大羿旗,普通的旗幡不會讓人相信!”大羿説道的時候,谷虛眼神閃過一絲異,便不再詢問。

“看來要找那護佑真君詢問幽冥地府內是否有這大羿旗幡!”谷虛心中揣測了下,對大羿的話可不敢完全相信,隨着心神的迴歸,谷虛也不打算在敦煌停留,講道已到了七,也算是盡了力量,這一次説道,整個佛光也更為淬鍊,只是若要證就羅漢境界,怕是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如今將這法咒傳出去,或許有天資聰穎之人創出,也算是一個法門。

谷虛看着下方密密麻麻的眾人,轉頭對着一旁的石佛躬身道:“師兄,我這佛法已道盡,便不再此地逗留!”石佛目光輕輕的望着谷虛,透着幾分不可思議,更透着幾分,緩緩的拜道了下去:“師兄竟然如此大才,創制出如此功法,又不吝嗇法門,吾等拜服,敢問師兄法號!”石佛的話讓下方的修士也紛紛聆聽起來,一些佛門修士更是躬身問道:“敢問大師法號,讓吾等可以夜膜拜!”谷虛看着下方眾人,心中微微一動,沒有想到自己隨心的想法,倒是換來了怎麼多的信徒,這些人後可都是一個因果助力。

當下思索了下,緩緩的道:“貧僧早年闖蕩修士間,頗有些自傲,不知道天高地厚,給自己起了法號鬥法勝,後來隨着修煉,覺到修煉艱難,對自己當初的行為頗為譏笑,卻也沒有更改法號,便以這鬥法勝來警惕自己,讓自己知曉佛法無邊,不可輕辱!”谷虛剛説完,下方便傳來陣陣山呼聲:“吾等拜見鬥法勝祖師,拜謝祖神傳下無上法咒!”這些山呼聲都是那些得到了佛咒凡人修士,也有些一些剛剛入了修士門徑,準備更改法決之人,只是這一聲祖師讓谷虛卻有些汗顏,以自己如今的法力,那能夠及得了一聲祖師,不過將這祭器證佛的法門發揚到如此境界,倒也稱得上一聲祖師。

谷虛輕輕笑了下,也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結,伸手一揚,無數祭煉法器的符篆顯出來,沒入了下方稱呼自己祖師之人的腦海之中。

得到這些煉器符篆,這些人頓時出大喜之,而一些猶豫之人則出遺憾和後悔之,一些旁門左道想要詢問,卻又不敢再詢問,這位法師展現的雖然是舍利子境界,可是渾厚的法力強大之極,讓人不得不震撼,甚至驚懼。

“多謝師兄傳法,今傳法完畢,且到我的石佛殿休息!”石佛看着谷虛,略微帶着一絲恭敬道,他因為谷虛的這個法門,提前將舍利子凝練出來了,可謂是欠下了谷虛一個天大的人情,此時也有些恭敬。

谷虛也不推辭,雙掌合十道了一聲謝,伸手一抓,將那巨大的六清淨竹抓到手中,重新化作一干紫金的竹竿,慢慢的跟着石佛朝着遠處走去。

看到谷虛離去,下方眾人全部屏氣凝神,恭敬送走,在這些人之中,有幾個錦衣之人相互看了一眼,立刻朝着石佛殿而去,準備拜見谷虛。

而下方無數的僧人則盤坐在廣場上,靜靜的參悟功法,希望可以有所得,至少在鬥法勝祖師離開之前,能夠將這一個法門修煉完全,至少可以得到鬥法勝祖師的指點。

而因為谷虛説法,讓敦煌越發強大起來,使得很多佛修士也到歡喜,甚至想要藉助這一個聖地去和中土的道門抗衡,讓佛門在中土不至於舉步維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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