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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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約定的視為等價對賭,贏家將獲得輸家一半積分。”

“一半?”林子獄笑笑,“那你上個關卡豈不是功虧一簣,白費力氣?”林子獄是不知道要事先進行約定的,齊渾人也沒提,這老油條八成是給自己留一手,擔心林子獄獅子大開口要賭全部身家,乾脆就依照默認的規矩來。

齊渾人從河中游上岸,臉上倒是沒有什麼難過,也沒有發瘋,只是臉上的疲倦更發濃厚了一些,半真半假着豁然的語氣道:“運氣這玩意就是這樣,起起落落的,眼下是不怎麼好過,但後總會好的。”齊渾人算了算自己的積分,還好,還不到絕路,“我知道你怎麼贏的了。”答案其實不難——祭拜到真正的神才能勝利,而轉盤並沒有限制“神”的標準……這條規則的意義並不是他們盲目抓瞎,以此來增加遊戲難度,這個標準其實指向的是玩家本身。

你覺得什麼是神,什麼就是你真正的神。

就像林子獄中的隨機冒險,規則説要摘最大的果子,可林子獄隨便取了一顆也給他過了。因為在這場轉盤遊戲之中,一切的衡量標準就是自己。

林子獄覺得最大的果子就是最大,林子獄覺得誰是神,誰就是神。

如果齊渾人堅信自己所到的雕像是神,那他也能贏,只可惜齊渾人對雕像的態度一慣輕慢。

林子獄並不認可這個坐輪椅的“衰神”,也不能忍受卑微屈膝的自己,哪怕這份屈膝只是暫時的,所以他推到了“神”。

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

這個人,只信奉自己,不容任何人踩在他頭上,要是有神的話也只能是他本人。

齊渾人心底莫名覺得有些荒涼,最近的轉盤變了。以往的轉盤是最純粹的,所有人上來都只能靠運氣決勝,而如今卻摻雜了些別的東西。

他這點有些消極的念頭是無意識下冒出來的,剛想完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以前的他也不是這樣的。

輸就是輸了,齊渾人不愛覆盤,也不會回頭去想有的沒的,這會他一邊等着結束退出,一邊已經在調整下一步的計劃了。

令他意外的是,林子獄竟然朝着他走了幾步,停在一個不遠不近的位置問:“你為什麼會答應跟我上轉盤?”上了轉盤就是風險,這一點齊渾人無比清楚,可他還是答應了。

“看你就是個積分多的,”齊渾人聳聳肩,“能撈一筆是一筆。”

“那可能會讓你失望,我積分真的不多。”林子獄很誠懇地説道。

齊渾人沒有糾結於此的意思,只隨口打發:“蚊子再小也是,我不嫌棄的。”説完之後,齊渾人頓了一下,他本來都不打算多説,又不知想起來什麼自嘲笑笑,“當初關卡正規註冊的人數是五十一人,你還有花齋是被加進來的,未經過我這個開啓人的確認。”這一點林子獄早有猜測,聽了齊渾人證實也不覺得驚訝。

齊渾人接着説:“我無法讀取你們的積分,也是頭一次碰到這種事,第一反應就是高級玩家下來攪混水,於是想陰你們一把,在我們相遇之前我就在算計要怎麼奪走你們的積分。”齊渾人揣着這樣的想法,他夠謹慎耐心,行為一直都很隱晦,並沒有趁機將林子獄他們朝着歧途引,直到最後臨時打亂分組。

原本的分組林子獄和花齋都在同一組,而按照規則很有可能有一組會全員通關……齊渾人不敢擔這個風險,於是刻意拆散了林子獄和花齋,這樣可以保證他們之中起碼有一個人不能通關。

也正是這個異常的舉動讓林子獄懷疑上了齊渾人。

齊渾人朝後一灘,毫不講究地睡在黑土之上。

瘋狂的賭徒不知不覺也束手束腳起來,在他開始顧慮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是個合格的瘋子。

“我不需要你一半的積分。”林子獄開口道。

齊渾人睜開一隻眼,“勝者的同情?我可沒什麼氣節,你要是真敢給我,我是真會收的。”林子獄無甚所謂,“我只要拿回花齋的積分就夠了,別的隨你。”齊渾人沉默了一下,接着一個鯉魚打躍了起來,他雖然沒有説話,但兩隻眼睛裏已經寫滿了一個訊息——還説花齋不是你的對象?!還説你不是來找場子的?!

林子獄:“……”林子獄的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跳,不過這一點小小的煩躁還不足以影響林子獄的情緒,他平靜地道:“我只是不想欠他的。”林子獄本來沒指望這句話能讓齊渾人消停,但意外的是,齊渾人竟然收起了那點八卦輕慢的態度。

氣氛一下子有些奇怪,片刻之後,齊渾人輕聲説:“欠不欠的,説不定他其實沒想過讓你還。”這句話不像是對林子獄説的,也不像是在説林子獄和花齋,於是林子獄並沒有開口回應。

“抱歉,”齊渾人站了起來,“我不負責任瞎猜的。”説完,齊渾人生硬地略過,“花齋的一半積分是五百,在18號關卡不算低了,但跟我預想的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算我看走眼,你留下五百,其他的轉給我……”林子獄一一答應。

在退出之前,一直絮絮叨叨糾結於積分的齊渾人突然截住話頭,很平靜地看着林子獄,“我還得謝謝你。”他張嘴啞了幾秒,把原本想説的話換下,只誇道:“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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