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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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婷婷是一個名付其實的悶騷型旱婦，幾乎夜夜都要榨乾我的囊。她口口聲聲説免得我去找別人，其實本就是她自己太想要。

還敢説以前從來不手，我倒想知道，如此強大的慾之前到底是如何解決的？

“人家就是因為以前餓得太久，現在才會這麼飢渴的嘛。”她每次都會這樣嬌嗔一番，然後騎到我身上，自顧自地‮套‬起來。

很多次，我都哀怨地向她表示，我覺自己實在太像一具人自機，女專用那種。

“好了好了，搞得我好像強姦你一樣。最多我答應你，過兩讓你那個。”她説的那個，是指爆菊。我之前就很想爆她菊，現在看着她那個騷樣，就更加想了。問題是，她每次都説過兩天，本就是敷衍我。

終於在平安夜那晚，我再也忍不住，藉着酒意，用絲襪將她五花大綁，然後強行入她那朵小巧可愛的‮花菊‬。

順帶一提，我部分地破了酒戒，現在我容許自己喝一點紅酒。

“死賊，你有種就別放開我，不然我一定殺了你！”

“小婦，你想謀殺親夫也要講講道理啊，你答應了我那麼多次，我只幹你一次算是很給你面子了。”

“你鬼扯，老孃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這臭氓！”

“我就知道你不會認賬，好在我用手機錄了音。”我調出錄音，於是，斗室之中便一再地迴響着她那騷到入骨的聲音:“最多我答應你，過兩讓你那個了。”

“那個，那個是什麼，我又沒説那個就是人家後面！”她仍在狡辯。

“哎呀呀，你這死不認賬的小婦，為夫今天就要好好教訓一下你。”我握實她十足的翹，開始肆無忌憚地在緊迫的菊內快速起來，當然，事先早已做足了潤滑。

“啊…好痛…哦…好脹…阮文昊你這個死賤人…嗯…你絕對死定了…啊…”

“你就叫出來，別假正經。”

“你媽個頭，下次換你來試試，我爆你個爛‮花菊‬…哎呀！”我一聽此言，立馬嚇出一身雞皮，連忙恐嚇:“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眼，我跟你一刀兩段！”

“好哇，你現在了我，就不怕我跟你一刀兩段！”

“好娘子，乖婷婷，這可是你先答應我的嘛，做人要講信用，要有口齒。”

“我呸，跟你這種無聊又無恥的小人講什麼口齒，你去死吧你！”咦，這句好像很…“喂，又抄我的對白，有沒搞錯！”我心下發狠，一到底。

“啊…死賤人，死偶了！”這樣的豔情戲，在我們同居的小窩內，幾乎夜夜都要上演。

“婷婷，我要內了哦。”

“你敢？哎呀…”tureending有人説，夢中所見的景像，其實就是所謂的平行世界。

那夢醒之時，我真的好妨忌生活在那個世界裏面的自己。

時間是黃昏五點，期是2010年12月31。

薇姐赤身體睡在我懷裏。我們剛剛共度了一個瘋狂的下午。

還有半小時，我將要永遠地失去她。

第一次合體歡，她就已經嚴重警告過我，她不會和任何人分享自己心愛的男人。

所以在那天，當我轉身背對着她的一刻，於她而言，就等於是訣別。

“不公平，本就不公平！”我曾經不顧羞恥地大喊大叫，試圖讓她回心轉意。

“我們有言在先，很公平。”她輕撫着我的臉，柔聲説。

“你可以和你老公一起，為什麼我不可以？”我死死地往她身體深處捅入，用盡全力緊緊擁着身下的美婦，幾乎想要把她整個人溶入體內。

“你很清楚為什麼…因為，你愛着她。”薇姐在我耳邊輕輕嘆息，語聲低得幾不可聞。

我懊惱地搖頭:“你也很清楚，我同樣深愛着你。”

“不可以賴皮哦，文昊。再這樣不懂事，姐姐會不高興的。”她用指甲颳着我的肌，略帶幽怨地説。

“就算你不再愛我也無所謂，薇姐，不要離開我。”我像個可憐的孩子一樣伏在她柔軟温暖的前，鼻子陣陣發酸。

“沒出息，你真是隻小狼。”薇姐憐愛地撫着我的頭，柔聲説:“己所不，勿施於人。就算我心裏肯便宜你，我也不肯讓婷婷難過。婷婷是個好女孩，你不要耽誤了人家，是喜歡的話就快點和她結婚吧。”

“她都已經默認了我和你的關係了…好吧，如果我和她結婚可以讓你留下的話…”

“啪！”薇姐狠狠地掛了我一巴。

我錯愕地看着她。

她一臉怒容，厲聲罵:“你不要太過分！”我的心不住下沉。

那一刻，我終於明白到，阮文昊這種賤人，本配不上她。

薇姐對我而言，由始至終，都是一個夢。

我只是偶然進入了那虛幻的夢境，醉生夢死過幾回，但歸結底，還是免不了被打回原形。

夢醒時分，滿身狼藉，唯餘一聲唏噓。

但我不甘心。

“有看過袁泳儀和梁家輝演的那套《年年有今》麼？”看着薇姐在牀邊穿衣整戴，我忽然心有所動。

她停下手中動作，緩緩轉頭，神不善:“看過，又如何？”我攬住她的，讓她坐在我大腿上:“定一個子，每年見一次面，其餘時候，我絕不騷擾。”她默然良久，才輕嘆一聲:“好吧…那就定在每年十二月的最後一個星期四。”

“風雨無改，不見不散。”我吻住了她半張的紅。

“嗯。”大千世界，唯難戒。

阮文昊的故事就到此為止了。

他想要戒，但卻總是戒不掉，也許是因為，這就是大自然的規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