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還是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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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服寬大的裙裾是她無法擺的障礙,終於在奔跑中將她絆倒,然後被我一把扯過,從她的身上落下來。

“温霽,從前面開始,還是後面,你選!”我立着已經血脈賁張的器官,走向她的位置。

“姐夫…你想要,我給還不行麼?”此時的她樣貌嬌柔,像我之前認識的某個時刻,令我有些失神。

“好!衝你這聲姐夫,今天我就開了你的後門,就當是我‘連中三元’了!”這句話是一個積年老犯在審訊時候的台詞,他當時姦殺了自己尚未成年的侄女。

“你…”不用看也知道温霽氣結了,而她的恐慌也從這時開始,連我自己都知道我現在本不是常態,她又何嘗看不出來?但可惜一切都晚了,她的絲襪在我的撕扯中千瘡百孔,美的內褲落下來,懸掛在一條腿上。

而我飢渴的兇獸兵臨城下,已經與她久經斬獲洗禮的玉門關口短兵相接。

“你猜,第一下,我打算怎麼開始?”我的落在她的耳邊,輕輕説道。

“姐夫…輕…”

“砰”一聲沉悶的巨響在我和她之間發出,準確地説,是經由我的身體裝入她的體內時候的力道推動着她撞擊在後面的落地窗上。

經過嚴格挑選的上等鋼化玻璃窗一擊而彎,發出不堪的聲響。第一次聽到温霽如此的叫聲,甚於她最初失身於我時候的苦痛,彷彿在這一刻才淋漓盡致地爆發出來,連她的淚水都是飛濺着打到我的臉上,只是清澈得沒有一絲鹹苦味道。

她的兩腿狠命纏住我的軀幹,兩手在我的肩上造成的疼痛讓我相信她的手指都已經探進了我的軀體之中。

“這才是徹底的進入!”我傲慢地説道“你的靈魂都被我打碎了吧?”我毫不鬆懈,下一擊保持着猛烈的攻勢,直到她徹底成為一灘撿不起來的泥水。女人是柔弱的,經不住攪拌,但她的柔軟卻是最大的消耗,不能在這上和她們比拼。

我把這酥散的體置於牀上,毫不憐惜地用手指探索着她的穀道,但很可惜,結論是完全不能承受。

手指已經令她陷入恐懼的癲狂之中,開始胡言亂語的咒罵,連空氣都被她的淚水打濕,我知道這是真正的恐懼的味道。

“滋”一聲,我照例入了她依舊緊窄的陰道中。

然後瞬間察覺了四壁的強大束縛,這道道箍緊的體快是我悉的,恐懼竟令她陷入體的狂歡,達到了一次絕頂的高!拔出來並不容易。

但她的體呈現的壯觀也是前所未有的,一道水箭斜刺向我,在我的膛上發出撞擊的聲響,彌散到空氣中,衝散了之前恐懼的氣息。她的部痙攣起來,抖動着不能停止,比我的慾望更加不堪。我再次撞向她的體深處,令她完全陷入失不可自拔,每一次我都能看到她如蝦子一樣反弓起來的弧線伸向半空,然後再重重跌落。那種只在喉嚨深處才能想起的聲音充滿催動情慾的力量,就像我對她的魅惑一樣。

“現在你連靈魂也不是‮女處‬了!”

“那我是第幾個?”她的聲音幽幽傳來,像死而復生一般,將我才在她體內噴完畢的猛獸都凍結起來。***“那我是第幾個?”這問題實在是問住了我,讓我有點慌張。

她的手從下握住我的丸,不讓我的陰莖離開他的體,目光注視着我。

“第…一個!”我有些沮喪。她則歡呼雀躍起來,翻身將我壓在身下,重重地吻向了我。

“妖女…”這是從她開始的,我們之間的第二波時候,我唯一想到的話,忽然我想到此時不知身在何處的子。

想到我們之間從未到達過的慾的頂點,彷彿這麼多年的生活裏面,我們之間只有平平淡淡的柴米油鹽一樣,身邊的佳人沉沉入睡,眼角兀自帶着沒有散盡的淚花…美人卷珠簾,深坐蹙蛾眉。

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我知道她也恨得不是我,就像她的姐姐也不曾恨過我一樣,身上的疲憊像是牛皮一樣束着我的身體,讓我怎麼也睡不下去,這夜半時分的孤獨悄然升起,似乎除了活着以外,這世上我已經沒有什麼值得去在意的事情了。

電話的另一頭響起聲音的時候,是凌晨四點,我正在失眠的困苦中在地下室推槓鈴。

“是我…”不用聽也知道這個時間誰會打來電話。

“知道,你説吧!”我的語氣比自己想的平靜,彷彿那一邊的人與我並無干係。

“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説,你能聽我説麼?”她似乎小心翼翼起來,這忽然令我有種荒唐的覺。

“你説吧,咱們都是成年人,沒什麼講不開的。”我拉過一條巾,擦拭着身上的汗水,也為了讓自己更平靜一些。

“我知道你現在不太好…”她忽然冒出這麼一句,是我想不到的。

“謝謝你關心,我得過去,還是説説你吧。”不得不承認,這個時候的我心中是有一些惱怒的,但我對她卻沒什麼可説的了“我?你不是都知道了麼,有什麼可説的?”她的語氣像是自嘲,又像是埋怨。

“我知道與否,只是因為你覺得而已,這樣你也就不必説了吧?”我也以為我窺破了她的想法。

“你願意怎麼想我就怎麼想吧,我就是…就是不想…”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我明白了,不過對不起,我恐怕不能接受,你能明白麼?”我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點破,我想這並不需要多想就一目瞭然。

“你恨我麼?”她很在意地問道。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既然你不願意説明緣由,表示咱們之間已經沒什麼信任了,這是我要説的意思。至於你説得什麼恨不恨的,我沒想過,也沒時間想。”話説到這兒,實在沒什麼往下繼續的必要了,但我還是打算等等她,算是留點最後的顏面。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的腦子似乎再裝不下別的什麼了,這讓我很無語。

“我的意思很明白了已經,但可惜你並不願意聽我説,該説的我已經説了,你不明白我也無能為力了。”話筒裏只剩她的呼聲,我們就這樣互相沉默着,讓時間毫無意義地荒廢下去。

“你真的很想知道?”最後,她問道。

“説真的,我一點兒也不好奇,如果這就是你的態度,那我就先掛了吧!”忽然之間,我才發現我們之間的距離遠比我想象到的要大,像是完全不在一個世界那樣,這時候我才到睏意襲來,只好拖着我的身體,失去力氣般爬上牀去。

此時外面已經亮了起來,卧室裏沒有開燈,一片昏暗。小姨子温霽修長的大腿沿着被角切割一般了出來,我伸手撫摸在上面,一片冰涼。

此時我也有了睡意,便直接將被子向上掀開,卻不巧正看到她揚起的圓對着我,暗處一片雪白的殘跡,大概是我進她身體中的種子悄悄溢出後乾涸的形態。

被子裏的體温暖綿柔,赤着,和我同樣赤的軀體緊挨在一起,手像是極品的暖玉一般。以前見過一塊被稱作“羊脂玉”的真品,手就像現在握在我的手裏的人一樣,才知道以前的人説玉,原來説的還是女人而已。這女人在我的掌中變換着身姿,不僅讓我的掌握更加舒服,也令她自己找到更為舒適的位置。

輕輕的哼叫從她的口鼻之中發出,比我們合時候的音鳴奏更令我心馳,幾乎沒用什麼時間,我就堅定地起了。

她!”我心裏這麼想着,身體跟着就湊了上去,原本趴在牀上沉沉入睡的温霽緩緩地醒了,但似乎甚至未清,一開始只是身體本能地合着我的運動。

從後面進入一個女人的時候,實際上比想象的容易,尤其是時時阻礙着我前衝的她的兩瓣柔,此時被我擠壓着,像是兩隻小手温柔地鼓勵着我向前衝刺一般,裏面的覺也不一樣,那些在之前高頻查下似乎已經平滑了的她的內部的褶皺,這個時候似乎又糙了起來。

這暫新的陰道,像是一級級等待攀登的台階的樣子,而我確定我沒有略過任何一級。身下的女人終於呼叫了一聲,努力揚起她的脖頸,兩手向前撲騰了幾下。我不確定她是想反抗還是什麼,總之隨即又不動了,但後背卻緊張起來。

讓我很容易摸到她的變化。我繼續耕耘,不理會她的任何舉動,即便是她想要翻身的努力,也在我的衝撞下一次次宣告失敗了,女人開始哭泣,夾雜着我的衝撞,以及她時不時的呻聲。

我不知道該在她哭泣的時候停下來看一看,還是該在她呻的時候加把勁動一動,只好一直不停地奮鬥下去,很快這遊戲就無聊了,或許是因為我的身體的疲憊,或許是因為再一次我把所有的東西留在了她的身體裏。我就這樣落了下去,躺倒在她身側的位置。

但身體卻沒有離開,依舊那麼在裏面。她也沒有動,只是稍稍向我這邊靠了靠,我到自己被深深住了一樣,連最後一點殘存都毫不保留地運送到了她的身體裏。

“抱抱我。”我伸出手去,將她環抱在前,毫不顧忌地沉沉睡去。猴子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温霽正在含着我的陰莖,開始向下面的兩顆奔去。

令我到奇怪的是,我似乎也有了無窮無盡的力一樣,總是充滿着蓬的慾望。只可惜,這慾望被一個並不怎麼好的消息打亂了興致。

“惠文要過來,而且…”猴子平時的德行我很瞭解,一這樣就是有事兒。

“説吧!”我懶得再發火,事到如今什麼輕什麼重都明明白白地。

“他説他要帶嫂子過來!”猴子説道。

“明白了,跟他説一聲:我和馬家兩清了。”我緩緩點頭,惠文的要做的事情,恐怕連他自己也未必能明白,希望他不要後悔,不過,我還是打了一個電話,這次是給“馬三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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