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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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紅綢子的鳳枕,心中生疑,暗想:「初來乍到,既與我厚遇,且是禮數,緣何卻排放一對枕兒與我?」周氏白奔波疲倦,便早早的安息了。至半夜,卻聞得隔裏嘰嘰咕咕,似有人攀談。那時他卻是
糊糊的,經這一吵,便醒了。那聲音聽來愈加清晰,卻分明是女子哼哼呀呀,男子悶哼之聲。
周氏心中犯疑。暗想:「這深更半夜的,是誰還在忙天忙地?」透過窗欞,看那月影早已消逝,料想已到二更時分。轉首朝隔壁觀望,因隔着壁板,卻亦看不見甚。
俄兒,又傳來一陣響動,卻是一女子道:「親親漢子,頂着花心兒哩,着力殺它。」周氏大驚!渾身登時躁動起來,想道:「原來是在做那男女勾當!」少頃,卻見一線光兒自壁上晃了進來。周氏心中犯疑,看那板壁,並無一絲空隙,那光兒如何進得來?遂悄然下牀,輕輕拂步,移至那光線兒處,細看,竟察覺那板壁中央,卻裝着三寸見方的一塊白布簾兒。
周氏心中大喜,當即將身兒緊貼壁沿,揭開那張簾兒,湊進一瞧,竟將鄰里窺得一靖二楚。只見那屋裏,兩個赤條條的人兒正滾來晃去,
成一團。
周氏雖已半老徐娘,卻不曾見過人家雲雨。只見那男子將女子壓在身下,手捧那粉頸,連親了數個嘴。只聽那女子道:「親,快速速與我
動,我那
兒癢得難熬哩。」那男子道:「騷娘子,受不得了麼?」那女子道:「老孃那
兒久不經男子
過,酥癢的難過哩。」那漢子聞聽,便將
兒聳起,又着力壓下,道:「親
達達,受得住麼?」那女子道:「好個
利!莫停歇,與我痛殺則個!」周氏看得
起,亦覺下身有些動靜,卻似蚊蟲兒叮咬一般,忙探手去啓那牝户,不意那話兒一經指兒,競也滾出一串水兒,十分可人。周氏久不曾
過
水兒,當下便羞紅了臉。只是消受不得,
舍了眼前人兒回榻歇息,又如何放得下?
當下,周氏竟亦將指兒挖入牝中搔癢,方殺着花心,卻聞得那漢子道:「老闆娘,你這開館的,卻也焦渴麼?」那女人道:「老孃白黑夜都聞得
聲,如何熬得住?」周氏聞聽這聲音甚是耳
,旋即探長頸兒將那女人細覷。
知那女人究竟是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房中寂寞遣情詩曰:窮達應有數,富貴真所忘。
毋為貪心熾,竟入人繮。
且説周氏倚於那小窗旁,瞧見二人正得歡暢,上面又做成個呂字,當下又聞所那女子聲音甚是耳
,便
將他二人看個究竟,怎奈裏面昏暗,如何看得清楚?又見那女子云翼亂飛,頭兒搖得撥榔鼓一般,只是大呼「狠殺」,直將板壁震得「叱叱」亂響。
周氏間早已濕了一片,那水兒緣股而下,早將半邊褲兒打濕,又
至金蓮,腳兒冰冰涼涼,而心頭卻熱乎乎、暖洋洋,恰如男子那物兒
進
兒中一般滋味。
可憐周氏纖纖細手,初時入二,增至三
、四
,末了索
連掌兒撐入陰門,亦不得解癢。那花心兒似受驚一般,亂蹦亂跳。看官有所不知,但凡那久曠婦人的牝户,初時甚小,但一經興發,便是大得無比。想那連八斤孩童都能生出的物件,一隻纖手兒又如何解得癢?
回頭再説屋內二騷人,已戰了二千回合,卻還不曾丟過一回。想他二人定是被窩中的慣家,否則定不此然。然周氏已是忍不得,兒
了少許。
忽聞那男子道:「娘子。你我初次雲雨,兩話兒倒也配搭得來。只是你既已嘗得我這物件的妙處,我卻不曾受得你的手段哩。」那娘子嬌聲道:「老孃有甚手段,除了與你耍耍洋油倒澆的工夫,便無他法。」那漢子道:「羊油倒澆倒也罷了,只是你肥硬大,還須輕些樁則個。」那娘子道:「老孃有一副腮
,你亦有一
巨物,今夜兩話兒正當般配,誰也讓不了誰。」周氏聞聽至此,那牝户愈發難過,一張一合,咻咻而
,只是聽那男子陽物壯大,卻不知有多
多長,倘能受用一回,豈不妙也。
止恁般想,卻亦不多計較。又聞得那娘子道:「既要老孃倒澆,為何又不放老孃起身?」那男子果然爬起身來,側身而起,周氏陡見他那間話兒,足足有一尺來長,亦有一腕之
,真個巨物!
周氏喜極!索將那白紙簾兒一應扯去,將那
長陽物飽看一回。那男子卻似故意與他細看,偏手持巨物向那道小窗大顛幾顛。周氏又驚又喜,只是不知此男子乃誰家漢子,姓甚名誰,
後亦有個招攬哩。
卻説那女子被那陽物殺得痛快淋漓,便似死豬-般,昏然而卧。只是仍不曾丟,片時,又騷興大發,忙將陽物扯過,又把那漢子掀倒,爬身而起。
周氏蹬視,正將這娘子看個仔細,不意油燈忽然熄滅,亦不知是風兒所滅或娘子所熄。當下,只聞得二人
得「唧唧」的響,卻看不見人影兒,不覺悵然,當下嘆了一聲,正
打轉回榻,不意那娘子道:「冤家,咱二人云雨,可有人在一旁偷覷麼?」那漢子道:「這屋兒閉得牢,那來的第三隻眼兒?」周氏大驚!便打住金蓮,續聽下去。
那娘子又道:「既無人偷覷,如何又有女子嘆息之聲?」漢子道:「許是鄰里住着誰家的婆子,夜來翻身罷了。」那娘子道:「恁般聽來,卻是不象翻身的樣。況且巧逢我將這燈兒滅了,他便哀嘆。」漢子道:「既是女子嘆息,我便持着物兒與他殺一回火。」娘子道:「你既與他殺火,拋下我這要丟不丟的樣兒,怎生得過?」漢子道:「娘子有所不知,我這話兒,連戰三五夜許是無礙。且放我過去,許是那家女子兒騷癢,卻來這娼家解渴哩。」周氏吃了一驚!英非那被喚着月娘的,竟是娼家的鴇頭麼?
又聽那娘子道:「説不定鄰里那寂寞女子,卻是我那親姐妹哩。你且去與他一回,但得將今夜的銀子留下。」那男子道:「娘子恐我溜了去,昧你的銀子麼?」娘子道:「非娘子不信你,且是我們做這皮
生意的,斷不可賒帳。老孃今夜戀你那物件受用,便收你十兩銀子罷了。倘天明前返轉回來歪纏我,算我白搭,樂你受用一回。」那漢子道:「親孃,今與你十兩,倘天明前還餘些氣力,便返轉與你耍耍,屆時外加五兩白銀,可中意麼?」那娘子連聲謝過,方送漢子出門。
且説周氏聞聽至此,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看官有所不知。那娘子便是月娘扮了婆,與這漢子云雨,實為勾周氏的
兒。此時魚兒既已上鈎,便當收線。
月娘見此事已成了大半,心頭自然高興,故安睡卧榻不題。
回頭再説那漢子捱近周氏門首,便輕叩門兒,周氏又喜又驚,連忙鑽入繡帳,只裝着不曾聞得。雙子早知周氏偷窺他間那話兒,定然動了
兒,只是但凡貞潔的女子,需得循循誘導,方能遂願。
當下,漢子急叩門兒不歇,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