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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26假山深處,私宅的密室之中,宋鯤乾枯的臉肆意的蕩笑,看着眼前那位受刑的美人。

密室的中央是一塊玉石凋琢的玉馬,美人此時正騎在上面,她的腳被緊緊的固定在玉馬的肚子兩側。

玉馬中間被鏤空,正好把美人肥美的翹容納其中。

美人赤身體,兩條勻稱如玉般手臂被擰到背後,手背相迭,牢牢的捆在一起,細繩沿着兩條手臂外圍一道一道密密麻麻的纏繞,直到將美人的兩隻手肘都綁到一起。

細繩則繼續伸到美女前,緊貼着高聳的脯繞了三圈,在背後將手臂與身體緊緊地固定住,再次轉到前,在她子上方並排綁了三道,由於美女的是屬於那種飽滿而渾圓的成型,細繩在她雙部各綁成一個圓圈狀,只是稍微有些緊,便已令美麗的盡現風采。

那本來就粉得好像水桃的美,在細繩的捆縛下顯得分外妖嬈糜。

玉山上的兩顆透的葡萄,尖聳屹立,點綴在兩馱棉花一般的峯之上,更令人喉嚨乾涸。

細繩從美女部上面橫過,拉到身後纏到捆綁手肘的繩索上。

這樣美女的上臂將無法移動。

繩子兩端牢固的纏繞部幾圈後,在美人身上打了七個死結。

繩結看似隨意的固定在赤美人的七個位置,但美人確有苦心裏自知,那七個繩結正好固定在她的七個點上,刺着自己的情慾,使得她急需發

七個點是宋鯤從秦夢瑤身上習得的至高媚術,每個點都管着某幾個數,只要能通過那些點,以輕重不同質的魔功刺那些竅,就可以讓人慾仙死,愈發不能。

那這還不算,現在對她刺最大的是她的下體,玉馬內壁伸出幾個銀鈎,勾住了她的紅的花房縫,她的幽深的花房通道和細膩的菊都暴在外面。

野豬做成的刷子從美人的下體穿過,緊緊的依附在她的花房處。

在齒輪的帶動下,不停的全面的刺着她的花房,使那種又癢又酸的情慾印入腦海。

強烈的刺之下,花房縫自然而然的想要閉合,卻被銀鈎固定住,水不住的滴下,在地上形成一堆水潭,在燭火的照耀下散發着銀光,並向四周散發着奇異的香味。

「啪……啪……」美人粉的玉背也在被皮鞭拷打。

皮鞭如柳枝般細,彈適中,質量輕盈,扁平狀鞭體前端在接觸肌膚表層後便會立即釋放大部分力道。

這樣的設計,可讓鞭撻體驗極為温和,無論痛苦和淤傷皆是幾近於零。

但修長的鞭身卻保留了揮鞭過程中蓄積的衝擊能量,足以對體造成印象鮮明的官衝擊。

美人在極樂的快和極致的痛苦凌辱雙重刺官下,俏臉通紅,額頭上,玉頸之上,乃至於全身那細膩的肌膚都已經汗珠點點。

美人全身被制,只能大聲呼喊發水般湧來的快

可是在小嘴裏的圓球堵住了她的呼喊,旁人聽到的,只是幾聲霏的嗚嗚聲而已。

而曾經魔教的妖女,已經隱居的花解語竟然在這裏,她穿着妖豔,手持皮鞭站在美人的身後,不時的用鞭子打着美人滑的香背。

「賤人,盡然把天魔策焚燬了,讓夫君的道心種魔大法未至大成,還有惑神傀儡蠱的破解方法藏在哪裏,從實代。」

「白芳華白教主,你以為和那個老賊頭聯手就能打敗我,你以為解了蠱蟲就能高整無憂。你也太小看我宋某人了,這玉馬的滋味好受嗎?」宋鯤走了過來,解開在白芳華嘴裏的口球。

然後退到花解語身旁,看到她如同開襠褲般的下衣裏,花房也有點點銀光氾濫,不由伸出手指到花房深處挑了起來。

剛得以開口説話的白芳華看到仇人在面前,怒道:」畜生,你如此凌辱我,以為我會屈服嗎?只要有機會,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啊呀,白教主你還不服氣啊,」聽到白芳華的話,宋鯤把手指從花解語的花房出,帶着一絲汁滴落在地上,他把手指放在鼻口聞了聞,然後對花解語假裝怒道:「怎麼,她現在還這麼強。」花解語原本空虛的花房剛得到藉,就被打斷,立刻惡狠狠盯了白芳華一眼:「夫君息怒,我一定會讓這個小賤人屈服的」花解語按動玉馬頭部的機關,玉馬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原本摩擦着白芳華下體的刷都順着玉馬身上的一個小滑了出去。

離開了刷的刺,白芳華剛剛鬆了一口氣,「噢……」忽覺下身一痛,一一細兩個冰冷的木頭東西進自己那早已濕滑不堪的和菊裏,並很快開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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