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行俠救美不設防 旖旎春景了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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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大老爺五大三,為何要為難一個婦道人家?」

「要你管,這小娘皮竟敢瞞着老爺在外面偷人,你識相的快放手,否則連你一起打?」

「信口雌黃的,你們走吧,我不想動手。」郭破虜看見婦人臉發白搖頭不止,知道事實並不如他們口中所述那般。

「不知天高地厚,在嵐州,誰不給我們李府幾分面子。給我活剮了他,出了事有老爺頂着。」旁邊兩人立馬攻上前來,郭破虜左腳一拌,倒下一個,右手持扇,敲在另一人腦門,痛的他直冒淚火,跪在地上雙手不止。

「兩個廢物繼續上啊!今天留不下她,你們就等着老爺活剮了你們。」管家邊説邊退。

地下兩人也顧不得疼痛,起身再向郭破虜襲來。郭破虜飛起兩腳,兩人再度趴在地上,已是痛入骨髓,再難爬起了。

管家一看不妙,雙腿打顫叫嚷道:「你等着,我……我去叫人,到時叫你死無全屍。」跌跌爬爬的朝來時的路逃去,不知是回府求救還是怕郭破虜給他來上一腳。

婦人本替郭破虜擔心,見他輕鬆幾下便將對方制服,不由輕舒了口氣,只是聽對方回去要叫更多人前來,心又懸了起來。

「公子已幫了妾身兩回,可謂仁至義盡。妾身不能再給公子添麻煩了,公子快走吧。」

「柳姨説差了,婦孺幼童本就力弱氣微,更加需別人幫助。他們還敢作此行徑,實是可惡。」

「可是等下他們人多勢眾,公子稍有不查便會負傷在身。何況李府在此地一貫強勢,我只怕公子會吃虧。」

「我既稱你一聲柳姨,也就不能放任此事不管。欺善怕惡枉為男身,柳姨無需多言。」柳姓婦人見郭破虜面堅決,言辭懇切,不似作假,也只得落點臻首,以示答應。

「公子俠肝義膽,妾身敬佩不已。我出來如此之久,也該回去了。到時他們找不到我,可能回去尋公子麻煩,望公子留個心眼。」

「柳姨家居何處?」

「出了南門,行個把時辰。」

「那我就送柳姨出城吧,省的他們暗中行使手段。」郭破虜護着她一路來到了南門,也不見有人阻擋,想是那些人失去了他們蹤跡,尋他們不着。

「謝公子俠義,妾身銘五內。」婦人兩手輕疊,置於腹側,朝郭破虜行了一個揖禮。

「柳姨嚴重了,爹孃自幼教我孔孟之道,那些人可以不顧廉恥,我怎可不顧禮義。」

「妾身這就走了,拜別公子。」郭破虜一直看不見她的身影才返回城中。

在嵐州又住了月餘,郭破虜見識了悲歡離合、生老病死、貧富起落。對人生又多了一絲悟和經歷。(細節省略幾千字)只是不知為何,那天醒來之後,再也沒看見苗共容和胡青。在酒樓等了兩人幾天,也沒見其中一人的蹤跡。他只好收拾行囊,離開這個對自己難以言明的地方,繼續南去。

郭破虜騎着馬走在官道上,官道是一條黃泥大道,可供兩輛馬車並排通行。

兩邊是一人多高的雜草,稍遠些便是鬱鬱葱葱的樹林。從高處看去,極像一條白玉帶繞在青綠翡翠上。一切皆綠,一切皆美。儘管夏的陽光炙烤着大地,蟬鳴漸鬧。但看着這滿目蒼鬱,受涼風習習,清風拂面,甚是愜意。他放慢了馬的步伐,閉上眼受這一切。

隱約間,他聽到了女子的呼救聲和男人的狂笑聲。他仔細聽了一會,發現並不是自己的錯覺,聲音是從右方的樹林中傳過來的。他左右看了看,把馬留在路邊,挑了大路旁的一條羊腸小道悄悄的摸了過去,翻過一個小土包。確認聲音是從下方傳來的不假。

還好他自幼習武,雖然只算的中游高手,但耳力總比普通人強上那幺一點。

否則剛開始就聽不見女子的呼救了。他利用可以擋住他身影的大樹逐漸靠近聲音的源頭。怕靠的太近容易被人發現,郭破虜在離那些人幾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探出身一看,頓時怒上心頭,只見五六個男子,泛着笑圍着一位女子,口中還不時出言調笑幾番。女子被這些男的圍在中間,看不真切她的面容。但從聲音中可以受出她的焦急。

她不停得想從圍困她的人羣中走出去。但她走到哪,那夥人就擋住她。

「幾位爺能否給奴家讓條路。」女子略顯愠怒的聲音響起。

「這位小妞,天還早,這幺急回去做什幺,不如留下來陪哥哥們好好玩耍一番,豈不妙哉。」

「我出來這幺久了,家裏人牽掛的緊,我要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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