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白鬧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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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到這兒,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目光中透出一絲興奮,看了看三個聽得目瞪口呆的男人説:”説實話,這個結果讓我也很吃驚。

據統計學的追蹤結果,雙胎髮生率大致上在千分之四,由於女正常排卵通常是單枚,所以異卵雙胞胎的發生率更低,大約是單卵雙胞胎的四分之一,也就是説是千分之一。”醫生看了看三個表情各異的男人繼續興奮地説:“即使是異卵雙胞胎,差不多也都是同時受孕的,像這種明顯是不同時間受孕的異卵雙胞胎是極為罕見的。

如果不是有那麼明顯的發育程度差異,我也不敢相信。方便的話,你們可以問一問這位女士,她在排卵期至少在一週之內有過兩次以上的史。

要知道,這種相隔一段時間受孕的雙胞胎的情況全球有記載的一個巴掌就能數過來。不要説你們,就是我們這些專業的婦產科醫生,也只是在文獻中見到過。

“醫生的話讓登和披儂聽得心花怒放。不用問,他們心裏再清楚不過,蔓楓在受孕期那一段時間裏,每天都有兩次以上的史,只是礙於毫不瞭解內情的醫生的在場,他們都竭力壓抑着自己的興奮。

倒是龍坤,似乎並不到特別的意外,嘴角不經意地再次出那高深莫測的笑意。只有仰在牀上的蔓楓,早已無聲地哭成了個淚人。醫生透的檢查結果對她來説簡直是個晴天霹靂,遠遠超出了她對自己悲慘處境的任何最悲觀的想像。

洶湧而出的淚水把厚厚的眼罩打得透濕,她連哭出聲的勁兒都沒有了,醫生開始收拾台子上的工具,拿起筆寫病歷。龍坤的手下過來,給蔓楓提起褲子,扶着她軟綿綿的身體坐了起來。

披儂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走到醫生的桌前,好像漫不經心地問:“那她肚子裏這兩個娃娃,怎麼才能知道他們的爹是誰呢?”醫生抬起頭,狐疑地看着他問道:“怎麼,父親是誰你們不清楚嗎?”見披儂搖頭,他下意識地追問了一句:“這很重要嗎?”龍坤馬上接口道:“對,非常重要,對清案情至關重要。”醫生翻了翻病歷略微思索了一下説:“如果事關案情,還是測dna,準確最高,作為呈庭證據也最容易被法官採信,不過現在還不能做,至少要等到孕程滿十六週,做羊水穿刺,取樣檢測。

也就是説,至少還要等一個多月的時間。還有,你們還要提供你們懷疑的胎兒父親的dna樣本,以便做比對。過一個月你們再帶她和比對樣本一起來吧。”回程的路上,一上車,夾在蔓楓兩邊的登和披儂就一人伸出一隻大手,進蔓楓的褲子,在她依然平坦的肚子上不老實地摸來摸去。蔓楓的腦子完全麻木了,人像個霜打的茄子,軟綿綿地癱在車座上,在兩隻大手肆無忌憚的撫摸下時不時打個寒戰。

車子一開動,兩個人終於憋不住了,興奮得像中了六合彩,你一句我一句,開始為他們能夠製造一個在世界上都難得一見的奇蹟自吹自擂起來,吹噓了一會兒,兩個惡又開始為是誰中了這個比六合彩還難中的大獎爭個不休。

爭來爭去,披儂有點不耐煩了,他挑釁似的高聲説:“看着吧,這兩個孩子都是我的種!”説完還按住蔓楓的肚皮問她:“楓奴,你説對不對?”蔓楓嚇得哆哆嗦嗦縮成一團,一句話也説不出來,登卻氣定神閒地對披儂説:“老弟,你還是省省吧!

沒聽醫生説嗎,兩個胎兒相差一週。想想看,誰第一個的楓奴,誰又是最後一個的她?這還不清楚嗎?兩個都是我登的種!”兩人一來一往吵個不休,蔓楓夾在中間簡直要被他們瘋了,這時,坐在前座的龍坤終於出來打圓場了,他朝登和披儂眨眨眼,詭秘地説:“二位不要爭啦,再等一個月,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這幾天蔓楓都是在戰戰兢兢中度過的。五天前,龍坤又帶她去了一趟醫院,做了羊水穿刺。胎兒dna測試的結果這幾天就會出來,登和披儂幾乎天天上門,興致地等着最後見個高低。

檢測的結果對蔓楓來説沒有任何意義,無論他們誰贏,最後的屈辱都要她來承受。這兩個孽種在她的肚子裏一天天長大,不僅沒有起她一絲一毫的母,反而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讓她厭惡無比,他們對她來説是無法消除的恥辱的見證。

也許是因為第一次懷孕的緣故,她的妊娠反應非常強烈。一般孕婦在三個月以後反應就漸漸減弱消失,而她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愈演愈烈。整天頭暈腦脹、渾身痠軟,見不得任何入口的東西。

吃任何一點東西,馬上就會嘔吐不止。她每天只是喝水,結果身體浮腫,渾身無力。龍坤見她吃不下東西,就命令手下強行給她灌牛。灌了吐,吐了還灌。

蔓楓覺得自己就像一條敞開着口的口袋,張着嘴任他們灌,每天就靠牛維持基本的營養。大概因為她懷的雙胞胎。

儘管吃不下東西,她的肚子卻長的飛快,只三個多月就已經顯形了,無論站着還是跪着,圓滾滾的肚子都高高地出來,大小便在高高的磚摞上本蹲不住,只好央求看守允許她到廁所裏去排

誰知他們不但不答應,還別出心裁,故意拿她開心,竟強迫她站着排,結果常常股上、大腿上髒兮兮的,每次大小便都會招來看守們的圍觀和訕笑。

還有一件讓她非常難堪的事,就是她的脯像吹氣似的迅速膨脹了起來,原先豐滿堅房幾個月就像吹足了氣的大氣球,沉甸甸地墜在前,稍微一動就忽忽悠悠墜得生疼。

頭都脹得像小手指頭,原先淺淺的暈變成了絳紫,足有乒乓球大小那麼一圈。懷孕給蔓楓帶來的唯一“好處”就是好長時間沒有人來強暴她了。

自從登和披儂比賽結束以後,匪徒們似乎都對她“敬而遠之”竟好久不見有人來姦她了,實在閒得無聊,最多就是強迫她給他們口,更多的還是用手玩她的變得越來越肥厚的私處或房取樂。

不過,他們並沒有放過她。自從她的肚子開始顯形以後,他們有了新的取樂方式,就是強迫她着大肚子四肢着地在地上飛快地爬圈。

今天他們就正在窮極無聊地拿她解悶。一個看守牽着蔓楓脖子上的鐵鏈在前面拉,另一個看守拿着一小木在後面敲打她的股。照例過來“看望”蔓楓的登和披儂和其他幾個匪徒站住旁邊。

看着她扭動着圓滾滾的股、搖晃着肥大的房、拖着臃腫的肚子在地上吃力地爬動,樂得前仰後合。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門開處,龍坤手裏拿着一個牛皮紙信封,滿面風地走了進來。登和披儂一見,馬上了上去,急不可耐地問:“怎麼樣,出來了嗎?”龍坤風得意地慌了晃手裏的信封道:“出來啦,就在這裏。”登和披儂一聽,馬上都瞪大了眼睛。登猴急地搶了上去,一把搶過信封打開,出了裏面的那張薄薄的測試報告。看守們都一窩蜂地圍了過去,連牽着蔓楓的那個看守都把鐵鏈扔在地上,湊到人羣中去了。

蔓楓呼哧呼哧地氣停了下來,依着牆默默在跪直了身子。兩個跟着龍坤進來的手下無聲無息地走到她的身旁,抄起她的兩條胳膊扳到背後,咔嚓一聲上了手銬。

然後一邊一個揹着手站在了她的兩邊。蔓楓低低地垂下了頭,讓亂糟糟的頭髮蓋住汗漬漬的臉頰,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蔓楓雖然低着頭,耳朵卻豎得高高的,聽着登那邊的動靜。

只聽登磕磕巴巴地念着:“樣本羊水中提取dna二種,分別與二種比對樣本對應,父權概率均超過99。9%,可以判定親子關係。”披儂歪着腦袋若有所思,龍坤則嘿嘿一笑拍着登的肩膀打趣道:“這説的再明白不過啦,楓奴肚子裏這倆孩子,你們倆一人一個。你們打了個平手,不分勝負!”

“什麼?”登和披儂都愣住了,顯然這個結果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像。

蔓楓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聲幾乎哭倒在地。站住她兩旁的兩個大漢趕緊彎抓住了她反剪的雙臂,把她提了起來,她軟軟地被四隻大手抓着,不管不顧地哭得死去活來。

龍坤走到蔓楓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她滿是淚水的臉調侃道:“楓奴,你哭什麼?你好厲害啊!這次兩個主人誰都沒贏,你這可是中大獎的運氣啊!”蔓楓拼命地搖着頭哭道:“不…不啊…主人…楓奴該死…求主人…讓楓奴去死吧…”這時披儂從後面湊了上來,眼睛裏出一絲笑。他拍拍龍坤的肩膀,朝他使了個眼。龍坤放開蔓楓的下巴,轉過身去,不解地看着披儂。披儂話裏有話地説:“老兄,這個結果你好像早就知道了!”龍坤一愣,疑惑地問他:“你什麼意思?”披儂嘿嘿一笑道:“老兄早就説過,有人會中超級大獎,你好像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了嘛!”登也湊了過來説:“對,我也記得這話,老兄你不會做了什麼手腳了吧?”蔓楓心中一動,不由得想起那些天喝過的味道怪怪的牛。果然,龍坤嘿嘿一笑道:“不瞞二位,老兄我還真是做了點手腳。

不過我也沒想到能中這麼大一個舉世無雙的大獎。”

“哦?”登和披儂齊聲問:“怎麼回事?”龍坤笑眯眯地説:“那幾天你們二位要比試高低,我就想,這楓奴還是待字閨中,從來沒有大過肚子。我怕二位老弟無功而返,白鬧一場空,所以你們開始比賽之前,我稍微給她用了點藥。”

“用了什麼藥?”登疑惑地問。

“嗨,”龍坤嘆了口氣説:“這女人生孩子的事老哥我也不大懂,聽説有種促孕藥,女人吃了容易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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