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穿着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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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説,登在擠佔龍坤的市場?”茵楠思索着問道。

“是的。”差猜點點頭道:“這幾個月wy發生多起毒販火拼事件,都是因爭地盤而起,而且有傳聞,登的人在用貨源為誘餌拉龍坤的人入夥。”

“那就是説,這兩個販毒集團為爭地盤發生了劇烈衝突,很有可能龍坤為了保住自己的地盤對登下了狠手?”茵楠分析道。差猜點頭道:“是的,t國警方在剿滅登集團的過程中對他和周邊國家販毒集團的關係一直也非常關注,對近些年周邊地區毒品市場的動向做過大量的分析。

實際上在擊斃登之前就已經懷疑這個血案並不單純。確實,直到擊斃登都沒有找到他策劃界河血案的直接證據。這讓我們不得不懷疑是有人要借刀殺人,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龍坤的嫌疑最大。”差猜的話説的沙瓦等三人都連連點頭。差猜看了看他們接着説:“還有一個情況,界河血案之後,龍坤在wy的下線突然出現了大量金鷹牌4號,近又開始出現金虎牌的毒品,其質量之高已經直追登的金鷹牌,或者説已經恢復到了龍坤的老巢被我們剿滅前的水平。

這不能不讓人懷疑,龍坤不但接手了登的存貨,而且接手了他的製毒工廠,這一點和我們在剿滅登集團的過程中繳獲毒品和原料都數量不多的情況相吻合。”

“那是不是説,蔓楓有可能也被轉到龍坤手裏去了,或者説本就是被龍坤暗算的?畢竟最恨蔓楓的還是龍坤。”茵楠問出了她最關心的問題。差猜搖搖頭道:“這個我們不敢説,目前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確切證據。相反,蔓楓在登手中的證據還是很充足的。”茵楠嘆了口氣:“是啊,畢竟阿的父親是登,這個經過再三確認,是做不了假的。還有那些視頻、照片…”

“對啊…”差猜長長地舒了口氣道:“按常理説,如果蔓楓是被龍坤而不是登暗算的話,那她就應該是在龍坤的控制之下。

在這種情況下,讓她懷上孽種的就應該是龍坤或者他的親信,但到目前為止,除了阿的血緣關係明確了是登之外,阿蘭的父系血緣始終是個

我們也曾經把龍坤作為重點懷疑對象,但查遍了手中所有的和龍坤有關的物證,阿蘭的血緣確實和龍坤家族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這讓我們無法把蔓楓的失蹤和龍坤掛上鈎。”説到這裏,他略一停頓,思忖着繼續説:“其實,和界河血案的真相一樣,即使是我們關於蔓楓和登的關係的分析也存在着難以自洽的矛盾之處。”

“哦,怎麼講?”沙瓦抬頭問道。差猜了口氣説:“綜合目前我們手中的證據,看起來最靠譜的分析就是蔓楓遭到了登的暗算,落到了他的手裏,被迫給他懷孕生子,還在他手裏墮落成了風塵女。

但為什麼登那麼多的手下、那麼多的據點裏面都沒有找到和蔓楓有關的蛛絲馬跡?如果説是登把蔓楓藏之密室,視為臠,連他的手下親信都難以接觸,可那些照片和視頻是怎麼曝出來的?

他為什麼又允許我們把阿和阿蘭接回家?這等於是把證據直接到我們的手裏。”

“難道説也是有人給他栽贓?難道也是龍坤?”克來口而出。

“哦,對了,還有一個情況。”差猜話道:“我們在蔓楓出現過的那個娛樂場所所在的鎮子調查的時候,確實有當時在場的人説,親耳聽到登説,蔓楓是他從河對面‘借來的’,但這只是孤證,又沒有物證支持,所以並沒有列入正式的調查報告。”差猜的話讓屋裏所有的人都是一愣。停頓了片刻,茵楠搖搖頭自言自語地喃喃道:“這不可能。楚芸回來後,我曾經反覆問過她,在龍坤那裏是否聽到過關於蔓楓的任何消息。

她回答説‘從來沒有’,説的非常肯定。楚芸在龍坤手裏三個多月,如果蔓楓也在龍坤手裏的話,她不會一點風聲都聽不到的。”聽到茵楠的話,沙瓦的眼皮微微一跳,坐在那裏若有所思。

沉默良久,他轉向差猜:“那下面你們準備怎麼辦?”差猜苦笑:“t國下一步的目標基本確定了,重點是龍坤。我們肯定要跟進,這是我們份內的事,但我們的目標不同,我們的中心任務是尋找蔓楓的線索。

所以,我們除了會繼續配合t國警方查案並留心有關蔓楓的線索之外,會集中力追查現有的線索。

目前我們已經在追查當初有關蔓楓的照片和視頻是通過什麼渠道曝光出來的,還有當時你們和登接洽接回蔓楓的兩個孩子的相關聯繫人。

不過我們現在手中唯一確鑿的線索就是阿蘭的血緣。如果能夠查到這個人,相信離真相大白就不遠了。”沙瓦點點頭説:“也只能如此了,須要我們配合的你儘管開口,我們會全力以赴。相關的進展也希望能隨時和我們溝通。”差猜點頭:“那是一定。”説完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公文包,向沙瓦等人告辭,轉身離去了。***西萬集團總部大廈頂樓楚芸的辦公室裏,她剛剛吃完午飯,在衞生間裏漱了漱口,擦了把臉,長長地舒了口氣。她下意識地再次看了看衞生間的門,鎖的死死的。聽聽外面,絲毫沒有動靜。

她知道,這個時間,不會有人來打擾她,因為茵楠下了死命令,午飯後兩小時是楚芸的休息時間,包括她本人在內,任何人不可以以任何事情在這個時間來干擾她的休息。

楚芸悄悄地嘆息一聲,打開梳妝枱下層的屜,掏出鑰匙,打開了屜裏面的暗鎖,從暗盒中拿出了那個緻的小盒子。她長長地舒了口氣,慢慢地解開帶,把褲子扒到膝下,小心地坐在了馬桶上。

一邊嘩地排空腹中的,楚芸一手打開了放在梳妝枱上的小盒子。看到靜靜地躺在裏面的“蠶繭”她心裏一陣戰慄。

這些子她已經習慣了每天下午把這個可怕的東西進自己的身體,習慣了在處理文件時忍受着它毫無規律地不時發作帶來的煎熬。

但每次親眼看到它都還忍不住渾身發抖。可她不敢不按阿巽的命令準時把這可怕的小東西進自己的身體。她忘不了昨天去阿巽那裏去做定期產檢時阿巽把這小東西聯接到電腦上讀取其中的數據時那仔細而又愜意的神情。

楚芸深深地了口氣,岔開‮腿雙‬,拿起那枚恐怖的“蠶繭”慢慢地進了自己的下身。手指剛剛離開濕漉漉的口,裏面毫無徵兆地忽然就傳來一陣低沉的震顫。

楚芸嗚地低一聲,下意識地夾緊大腿,緊緊咬住嘴,好一陣才從那令人窒息的戰慄中緩過氣來。

她咬咬牙,慢慢站起身來,快速地提起褲子,繫好帶,努力讓自己忘記下身那無時不在的震顫,對着鏡子理了理秀髮,平復了一下呼,打開屋門,走了出去。

走出衞生間,楚芸拐進了卧室,捧着肚子向大牀走去,其實,這個時候她更願意坐在寫字枱前看看文件。

這樣還可以分散一些注意力,總比靜靜地躺在牀上、默默地忍受着那令人崩潰的震動要強。可她不敢。萬一有人發現她這個時間沒有躺在牀上休息,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向別人解釋。她現在唯一指望的就是趕緊把肚子裏的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來。

那時候,阿巽這個惡魔就再也沒有理由把自己呼來喚去,隨意羞辱了,可她剛剛坐到牀邊,忽然裝在牀頭的呼叫器響了起來,楚芸一驚,一時竟有些驚慌失措。她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這個呼叫器的按鈕在甄琳辦公桌的屜裏面,除了她和茵楠,別人不會知道還有這麼一個應急呼叫裝置存在,而甄琳知道現在是自己雷打不動的休息時間,如果不是天大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驚動自己。

難不成是茵楠有什麼急事來找自己?楚芸忐忑不安地按下了牀頭的通話器,裏面果然傳來了甄琳猶猶豫豫的聲音:“楚芸…是…翁巽醫生…他説有急事…必須馬上…”楚芸腦袋裏面嗡地響成一片。阿巽來了,他為什麼這個時候來了?今天不是他巡診的時間,而且昨天自己剛剛去過他的診所任他隨意狎暱玩了個夠,怎麼今天就又追來了?天啊,這樣的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楚芸只覺得頭大如鬥、兩腿發軟,可她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阿巽就在門口,不管他來是什麼目的,自己不能避而不見。如果就這樣把他拒之門外,過後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實際上自己是沒有選擇的。她竭力平靜了一下情緒,才壓抑着呼對着通話器説:“請翁巽醫生稍等一下,我過去開門。”説完,她站起身,做了個深呼,拼命壓抑着怦怦的心跳,打開房門,磨磨蹭蹭地向辦公室的大門走去。

打開大門,果然見到了阿巽那張笑眯眯的胖臉,甄琳一臉歉意地站在他的身邊。見到楚芸滿臉的疑惑,甄琳忐忑地看了看阿巽正不知説什麼好,阿巽卻先開了口:“夫人,打擾了,不好意思。你昨天檢查的結果出來了。

蛋白有些異常,血檢查也有幾個指標偏離正常值比較多。現在須要馬上做兩個補充檢查,所以我們馬上就趕過來了,影響夫人休息了,實在是不好意思。”楚芸狐疑地看了看阿巽那張平靜的臉,也不知道他説的是真是假,這時她才發現,阿巽的身後還站着一個壯實的男人,穿着白大褂,戴一頂白的工裝帽。

楚芸一眼看到這個男人,忽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但他的臉被一個大口罩捂的嚴嚴的,看不請面目。楚芸看到他肩上挎着一個方方正正的金屬箱,確實像是什麼儀器。

不及多想,她側身把阿巽和那個男人讓進屋裏,轉頭對甄琳説:“翁巽醫生給我做檢查,不要讓人來打擾我。”説完回手關嚴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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