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宏贍張開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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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楓落到龍坤手裏將近一年,雖然早已不復當年的英姿,但面對龍坤的羞辱蹂躪向來都只是逆來順受,絕不會大呼小叫。現在這個悽慘無助聲嘶力竭的樣子楚芸還是第一次見到。
當蔓楓下那大量的殷紅血跡隨着大股的白
濃漿映入她的眼簾的時候,她嚇得渾身都軟了,當聽到那個醫生説蔓楓產門已開,有臨產徵候的時候,她的心立刻怦怦跳了起來,她雖然知道蔓楓懷孕已經接近足月。
但她近來還是和往常一樣被給男人們隨意玩
,並未表現出異常。沒想到忽然就要生了,看來是今天被他們
的太狠了,楚芸縮在一邊懵懵懂懂地看着龍坤指揮着手下忙前忙後,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人架回了牢房,咣噹一聲鎖上了大鐵門。
當她回過味來的時候,弘太太的哭聲已經遠遠地消失在了不知什麼地方,顯然是被龍坤到裏面關起來了,婦檢室門口那輛本來為堪弘準備的平車被推了過來,幾個大漢七手八腳地把蔓楓赤條條臃腫的身體抬了上去。
龍坤的醫生給蔓楓打了一針,她稍稍平靜了一點,一幫男人簇擁着把平車推走了,可他們並沒有把她推進婦檢室,卻推進了走廊盡頭的那扇神秘厚重的鐵門裏面。另外兩個大漢架起仰面癱軟在地上的堪弘,不由分説架進了婦檢室。
那幾個白大褂也急匆匆地跟了進去。門砰地一聲關嚴了,聽不到裏面的一絲聲音。楚芸心驚膽戰地縮在靜悄悄的牢房的角落裏,恐懼萬分地看着那扇緊閉的房門,好像那是地獄的入口。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房門開了,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急匆匆地走了出來,他的白大褂上沾染着明顯的血跡。他到走廊的一頭把那輛平車推了過來,推進了小屋,又關嚴了房門。
房門再次打開的時候,那幾個白大褂魚貫而出,每人手裏都提着一個大小不等的手提箱,每人都是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
他們一個個都目不斜視地快步走着,好像是要趕緊逃離這個地獄。在他們的身後,龍坤的兩個手下推着平車出了房門,朝牢房的大門推去。
平車上蓋着白的被單,看不清被單下面的情形,但無論如何也看不出人形,但被單的一角浸透了殷紅的新鮮血跡。楚芸一陣心悸,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進去,出來就已經是零七八碎的肢體了,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沒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最後的時刻應該沒有受太大的罪,而這是蔓楓拼着命爭來的。平車過了好一會兒才被推了回來,上面已經是空空如也。
又過了不大功夫,楚芸聽到一陣陣女人竭力壓抑着的呻息,抬頭一看,幾個男人從走廊深處把平車推了出來。
平車上平躺着一座小山似的體女人,不用説,這是蔓楓。楚芸的心一下提了起來,她不知道蔓楓現在怎麼樣了,她肚子裏懷着兩個孩子,眼看就要足月了。
剛剛為了救堪弘又拼命折騰了那麼半天。她親眼看到蔓楓的下身出了那麼多的血,不知身體是否因此而受到傷害,楚芸真的為她的安危擔心死了。
可平車推進小屋,門就死死地關上了,那幾個男人也陸續出來,楚芸只能隱隱約約聽到蔓楓在屋裏間歇的呻
,卻不知道她的狀況。
剛才聽那個醫生説,她已經有了臨產徵兆,可這麼長時間了也沒有聽到生產的動靜。這裏沒有產科醫生,蔓楓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們都解了,可這沉沉黑獄當中就剩了自己在苦苦掙扎,真不知後面的
子怎麼熬下去。
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幾乎聽不到小屋裏的動靜了,楚芸甚至開始懷疑蔓楓是不是還活着,忽然外面有了響動。大鐵門轟隆隆地打開了,楚芸一眼就看到龍坤興沖沖地走了進來。
她心頭一緊:難道蔓楓真的…可她馬上就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和龍坤並肩而行的不是那個魔鬼醫生阿巽嗎?他身後還跟着他那個同樣恐怖的助手宏贍,手裏提着那個讓人見到就心驚膽戰的大皮包。
“阿巽來了,這麼説蔓楓還有救?”楚芸心中湧起了一絲希望。可馬上她像見到了鬼一樣睜大了眼睛。因為在跟在後面的兩個人當中,她看到了一個悉的面孔:那個被稱作少校的
壯男人,自己肚子裏孽種的真正父親。
“天啊,他怎麼會在這裏?難道説…”楚芸心中一陣猛跳,再看看他身邊邊走邊聊的眉飛舞的那個男人,自己並不認識。她忽然想起,蔓楓下身見紅的時候,龍坤説過要去通知少校和登
…她曾聽説過,蔓楓肚子裏的兩個孩子來自兩個不同的男人,難道這匪夷所思的事情是真的?
蔓楓肚子裏的雙胞胎就是這兩個男人造的孽?楚芸的腦袋一陣暈眩,她忽然想起,龍坤確實親口説過,蔓楓肚子裏的兩個孽種其中一個就是那個少校的…
“上帝啊,讓我去死吧!”自己和蔓楓竟然懷了同一個男人的孽種。楚芸真是哭無淚,麻木地癱坐在黑牢的牆角無聲地哭的死去活來。
阿巽一進小屋,就看到一絲不掛的蔓楓着碩大的肚子四肢岔開被捆綁在燕尾台上,渾身的肌
一陣陣間歇
地痙攣,但她緊咬住嘴
,把撕心裂肺的呻
強壓在喉嚨深處。
原先那個醫生見龍坤帶着阿巽進來,忙湊過來説:“宮縮加劇,間歇短於十分鐘,產門開六指…”
“多長時間了?”阿巽一邊穿白大褂戴手套一邊迫不及待地問。那醫生一愣説:“打電話通知您的時候見的紅。”阿巽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又扒開蔓楓的大腿仔細觀察了一下,自言自語道:“超過六小時了,不能再等了。”説着他頭也不回地吩咐了一聲:“催產素!”然後一邊指揮着調整蔓楓的姿勢,一邊開始動手清理她的下身,嘴裏還興奮地叫着:“一個偉大的記錄馬上就要誕生了!我阿巽將親手接它的到來!楓奴,我將和你一起載入史冊!”蔓楓此時腦子裏幾乎是一片空白,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自打從堪弘身上滾下來之後,她的肚子就疼的撕心裂肺,一陣緊似一陣。
開始她還有一點息的間歇,現在她疼的簡直連氣都
不過來了,她渾身都被汗濕透了,身子快要虛
了,而且他們把她的四肢都張開捆死了,她想抓住個什麼東西都抓不到。
儘管如此,她還是緊緊咬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麻木的腦子裏只是是不是反覆地出現一個念頭:“讓我死吧…就這樣死了吧…像堪弘一樣…真羨慕他…從此解
了…”忽然下身不知什麼地方一陣尖厲的刺痛,接着下面一股熱
湧出,她渾身一陣痙攣,差點
口大叫:“求求你們別再折磨我了…行行好就讓我死掉吧…”可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在腦海裏,整個下半身猛然一陣痛徹心肺的絞痛鋪天蓋地般壓了下來,這一次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強烈,肚子裏那兩個孽種好像是在拳打腳踢,要把她的肚子撐破。
她終於忍不住再次嗷地慘叫失聲。登和披儂和龍坤並肩站在阿巽的身後,伸長脖子看着蔓楓兩條大大張開的大腿的盡頭。
他們雖然都已經是幾個孩子的父親,但還從未如此近距離地親眼看到過女人生產,而且是一個身份如此高貴而特殊的美女,一個曾經的敵人,女緝毒警,肚子裏懷着兩個如此特殊的胎兒,這讓他們不由得都瞪大了眼睛。
“連續宮縮…宮口全開…破水了…消毒,準備側切…”阿巽練地
作着,嘴裏唸唸有詞,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有條不紊地下達着指令。蔓楓四肢大張、氣
咻咻、撕心裂肺地慘叫着。
她覺有一雙大手正在無情地把自己的下身撕開,另外有一隻大手在自己撐的滿滿的肚子裏不停地攪
,攪的她五臟移位,似乎隨時都會把她的肚子撐爆。
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用力,把肚子裏這兩個孽種生出去,但她虛弱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就是有力氣她也不想用力。
這兩個孽種是自己終生的恥辱,她不想把他們生出來,就這樣把他們憋在自己的肚子裏,和自己一起同歸於盡好啦。
可肚子裏那隻大手卻完全不聽她的指揮,她能夠覺到自己的肚子在一縮一縮的,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把肚子裏的孽種往外擠。
她的下身正在一點點地撕裂,她疼的滿頭大汗。她想抓住點什麼,可雙手被死死捆住,她完全束手無策,只能緊緊握住拳頭,哇哇地慘叫不止。
“頭了,個頭不小。這娘們自己在傻使勁,別讓她把自己
傷了,下面恢復的慢,以後也不好玩了,側切!”阿巽眼睛盯着蔓楓水淋淋血糊糊的產門,果斷地下達了指令。
早已在一邊準備好的宏贍手持醫用剪刀大步上前,埋頭在蔓楓的大腿中間練地
作起來,咔嚓一聲,蔓楓的產門被剪開一個口子。蔓楓哇地一聲悶叫,赤條條的身體猛地
搐了幾下,原先在產道里面蠢蠢
動的胎頭忽地
了出來。
“出來啦…出來啦…”幾個男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喊了起來,宏贍張開雙手,捷地閃開身子。阿巽飛快地伸手接住了一點點娩出的血糊糊的胎兒。轉眼間,一個活生生的嬰兒就託在他的手上了。
“嘿,是個男的,是我兒子!”登忘乎所以地大聲喊叫了起來“誰説是你的?是老子的種好不好?”披儂忍不住喊了起來。
阿巽不理他們的爭吵,伸手從宏贍手裏接過剪刀,練地剪斷了胎兒的臍帶,手腕一翻,啪地在胎兒濕乎乎的
股上拍了一巴掌。哇地一聲,胎兒響亮地哭了起來,和台子上蔓楓高一聲低一聲的慘叫混成了一片。
宏贍從阿巽手裏接過胎兒,披儂和登馬上就圍了過去。登
伸手就要去搶孩子,嘴裏還大聲叫着:“老子先下的種,先出來的當然是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