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心點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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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無法把雞蛋夾碎,反而一次次把雞蛋擠的滑出陰道,掉在地上摔碎。他們為此狠狠地懲罰了蔓楓幾次,強迫她吃,甚至她在他們大便後給他們門。

但試過幾天之後發現蔓楓本不可能做到,於是換了新的辦法。他們把乒乓球進蔓楓的陰道,命令她仰面躺下,兩條大腿岔開向上舉起。

然後下身用力把乒乓球擠出來,這次他們得逞了,蔓楓吭哧吭哧地全身用力,終於把被他們強行進她陰道深處的乒乓球擠了出來。

開始是勉強擠出體外,後來慢慢可以擠的遠一點,幾天之後,她已經能按照看守們的命令把乒乓球擠到他們擺在半米開外的小籃子裏了。

這一下看守們像是受到了鼓舞,更加樂此不疲了,今天早上起來之後,蔓楓和楚芸排後照例先互下身。把對方的、菊門都的乾乾淨淨之後又一起給看守們口。灌了半肚子腥臭的之後才被允許吃飯。

吃過飯後,楚芸被丟在一邊,跪在牆角傻傻地發呆,眼睜睜地看着蔓楓着大肚子被看守們肆意玩

看守們今天玩的是一個前兩天已經試過幾次的新花樣。一個看守把喝剩了半瓶的啤酒瓶放在地上,命令蔓楓蹲上去,把瓶口深深坐進自己的,然後翻身仰面躺下,讓酒瓶倒立起來,變成口朝下,讓瓶子裏的啤酒灌進她的陰道。

可蔓楓每次翻身的時候,已經鬆弛的陰道內肌的力量都無法夾住冷冰冰滑溜溜的瓶口,身子一歪,深深在她口裏面的瓶子也跟着了出來,倒在地上,酒淌了滿地。蔓楓已經翻了兩個瓶子了。

現在看守們毫不猶豫地把第三個酒瓶放在了地上,蔓楓臉憋的發紫,笨拙地挪動臃腫的身體,着碩大的肚子,艱難地掌握着平衡,靠着直覺把口對準了硬邦邦冷冰冰的玻璃瓶口。

她閉眼屏氣,慢慢地把沉重的身子坐了下去,直到細長的瓶口部分全部沒入她的身體,她柔軟的花瓣觸到了瓶身。

她深深地了口氣,調整好呼,屏氣凝神,下身用力收縮,慢慢地直起,抬起了沉重的大股。裝了半瓶酒的酒瓶跟着蔓楓白花花的大股離開了地面。

“好…使勁…夾住…別鬆勁…哈哈…小騷馬上有酒喝了!”四周圍觀的看守們高一聲低一聲地喊叫了起來。

跪在一邊的楚芸也在為蔓楓暗暗着急。她每次都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失敗的。酒瓶已經被蔓楓用下身黏濕的夾着提高到離地差不多一拳的高度,她小心翼翼地仰身,股慢慢地往地上的墊子上坐去。

酒瓶跟着傾斜了過去,眼看蔓楓的股就要觸到墊子,誰知已經斜過來的酒瓶噗地一聲從蔓楓紅腫濕滑的落了下來,咚的一聲滾到地上。淡黃體冒着白沫淌了一地。

蔓楓臃腫的身體無力地癱軟在墊子上,呼哧呼哧氣,兩道晶亮的汗漬順着鬢角淌了下來,半閉的眼睛裏充滿了絕望。

“他的,楓奴,別給老子裝死狗!起來,接着來!我就不信你一個美國大碩士連這麼簡單的功課都學不會!”一個大鬍子看守衝過來朝蔓楓光溜溜的股上隨意地踢了一腳。手裏拿着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灌了兩口,一腳把躺在地上的瓶子踢到一邊,手裏拿着半瓶啤酒又要往地上放。

“慢着慢着…我看蔓楓今天滿辛苦的,你們看看這小騷,都搞鬆了嘛…”一個白面書生模樣的看守湊了過來,兩手指並在一起進蔓楓濕漉漉的了幾下,出手指看了看,皮笑不笑地對蔓楓説:“楓奴,主人幫幫你,幫你練練你的小騷,練好了。自然有酒喝,你看怎麼樣啊?”蔓楓正着肚子仰在墊子上息,聽他這麼一説,條件反地回答:“是,請主人開恩…”可她的話還沒有説完,已經瞪大了眼睛哆嗦着楞在了那裏,原來,那個白麪看守手裏舉着一深褐渾身都是麻點的小槌一樣的東西,正朝着她笑不止。蔓楓認出來了,那是一麻薯,一種多汁的莖植物,據説它的汁接觸到人的皮膚會引起難以忍受的瘙癢。

可當蔓楓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晚了,早有兩個看守撲了上來,一邊一個按住了她的兩條原本就岔開的大腿。

那個白麪看守不知從哪裏摸出一個刮皮器,嚓嚓幾下就把麻薯前半截的皮颳了個乾乾淨淨,手裏舉着白白的小槌就了過來。

“哎呦…主人…求求你…求求主人饒過楓奴…再讓楓奴試一次吧…這次一定…一定可以的…”看守們一個個嬉皮笑臉,哪裏聽蔓楓的哀求。蔓楓臃腫的身子仰在墊子上,雙手背銬被壓在自己的身下,兩條大腿大大地敞開被四隻大手死死按住,紅腫粘濕的無餘。

白麪看守笑嘻嘻地把手裏的白的麻薯放在了蔓楓敞開的下,撥了兩下,把兩片紫褐分開。

白白的麻薯表面滲出了一層白的漿汁,在不甚明亮的光線下泛着曖昧的白光,令人不寒而慄。白麪看守前後拉動麻薯,在蔓楓敞開的口上來回磨蹭着,不一會兒。

原本軟塌塌的就慢慢地硬了起來,上面裹了一層白的漿。蔓楓臃腫的身體在墊子上笨拙地來回扭動了幾下,嗓子裏發出痛苦的呻。白麪看守見了,陰險地一笑,手腕一提,麻薯白白的身子站立了起來。

朝着敞開小口的了進去。蔓楓大腿內側的肌猛地搐了兩下,肥大滾圓的脯開始劇烈地起伏,頭也無奈地擺來擺去。

可這一切都無法阻止白麪看守的動作。他手裏的麻薯已經幾乎全部進了蔓楓的陰道,並且開始慢條斯理地來回起來“啊…”蔓楓終於忍不住隨着麻薯的息呻了起來,聲音越來越高,越來越無所顧忌。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白麪看守終於把麻薯從蔓楓的了出來,這時白白的麻薯似乎已經瘦了一圈,而蔓楓紫褐口卻粘乎乎地汪着一層的漿汁,像是剛剛承受過男人大的急風暴雨一樣。

三個男人一起鬆開了手,蔓楓慢慢地收攏了‮腿雙‬,緩緩地側過身,笨拙地抬起了上身,忽然她嗯地一聲,身子軟了下去,頹然歪倒在墊子上,臉頰上一點點顯出紅,緊緊咬住嘴,死死並住大腿,狠狠地了起來,蔓楓的臉憋的發紫,表現出從未有過的焦躁。

她把碩大的肚子抵在墊子上,‮腿雙‬不停地着,嗓子裏嗯的呻聲越來越高,最後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癢啊…癢死我了…救救我…求求主人救救楓奴吧…”一羣男人圍了一圈,個個伸長了脖子看着在墊子上無助地掙扎哀求的蔓楓,但沒有一個人出聲。

蔓楓的哀嚎越來越悽慘了:“主人…求求你們…楓奴求求主人了…楓奴受不了啊…求主人來楓奴吧…楓奴的小騷癢死了…快來楓奴吧…”哐啷一聲響把屋裏的人都嚇了一跳。

大家回頭一看,原來是兩個看守搬了一塊沉重的鐵板扔在了地上。鐵板的中央有一個圓形的卡口,一個看守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東西,練地裝在了卡口上。等他抬起身子,大家一起會意地笑了。

原來,他安在鐵板上的,是一個碩大的塑膠假陽具。那東西又又長,還渾身都是醜陋的疙瘩,讓人看了心裏發。那個白麪看守再次出現了。

他湊到蔓楓的跟前,蹲下身啪啪地拍着蔓楓滾圓的大白股幸災樂禍地説:“楓奴,你不是求主人你的小騷嗎?主人可沒有那麼多的閒工夫伺候你。你看到那邊了嗎?那是主人專門給你準備的。你過去自己解決吧。”蔓楓只覺得渾身燥熱,渾身像有無數的螞蟻在爬行,下身癢難熬,求人沒人理會,想伸手去摳,雙手卻都被銬在背後,無論如何也夠不到自己的下。

正萬般無奈之際,聽看守這麼一説,抬眼一看,正看到直直地立在不遠處的那硬邦邦的假陽具。她像溺水的人看到了漂在水中的稻草,不管不顧地抬起沉重的身軀就往那邊撲過去。

誰知腳下一軟,撲通一下摔在了冷冰冰的地上。圍觀的看守們見了,一個個哈哈大笑。白麪看守招手叫來一個同伴,一邊一個伸手到蔓楓的腋下,向上一提,吃力地把她白花花笨重的身子提了起來。

他們呼哧呼哧地跨前兩步,把大腹便便的蔓楓像一團死一樣拖到了鋼板跟前。蔓楓此時已經是迫不及待地岔開‮腿雙‬跨了上去,着碩大的肚子蹲在了大陽具的上方,不等看守鬆手,沉重的身子急不可耐地向下一沉,噗地一聲粘四濺,大的假陽具一下就被蔓楓坐進了自己濕滑的

兩個看守鬆開了手,幾個看守在蔓楓的身邊圍了一圈,津津有味地看着她騎在假陽具上不管不顧地上下起伏,讓那醜陋的假陽具噗嗤噗嗤地在自己的身體裏不停地進進出出。

楚芸跪在牆角,看不清人羣中的情形,但可以清晰地聽到蔓楓呼哧呼哧的息和暢快的呻。在人縫中可以隱約看到一團白花花的東西幾乎毫不停頓地起伏運動着。

甚至可以看到那一對碩大的團上下翻飛。不用看楚芸也知道蔓楓在做什麼,她的心一點點碎了,忽然,牢房的大門咣地一聲打開了,緊接着一個得意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楓奴,你看誰來看你了!”蔓楓白花花汗漬漬的身體猛地一抖,她聽出那龍坤的聲音,但她氣吁吁的起伏運動卻絲毫也沒有放鬆,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稍稍壓下下身那令人揪心的癢。

楚芸的心也跟着揪了起來,真的是龍坤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門口。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彪形大漢。兩人吃力地抬着一個碩大的麻袋,一進門就砰地把麻袋扔在了地上。

楚芸心驚膽戰地看到,那麻袋居然在微微動,而且似乎還有壓抑着的人的息從麻袋中隱隱傳出來。***龍坤一眼就看到了着大肚子蹲跪在牢房中央的蔓楓那白花花汗浹背起伏不停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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