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張到不能再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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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的口鼻都被按在了那團軟塌塌的臊臭團上,軟綿綿熱乎乎的團在她臉上蹭來蹭去,上面還殘留着昨夜留下的齷齪東西,又騷又臭的氣味頓時充滿了她的鼻腔。她胃裏一股股熱往上撞,就頂在喉嚨口,幾乎是呼之出。

“張開嘴!快張開嘴!”幾個男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吆喝着,可楚芸始終緊咬牙關,就是不肯張嘴。嘴一張會出現什麼情況她簡直不敢想象。可那幾個兇惡的男人豈肯放過她。不知是誰的大手伸了過來,鉗住她的兩腮用力一捏。

楚芸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一道黑的閃電擊中,完全沒有了知覺,嘴不知不覺就張開了小口。那隻在她嘴上蹭來蹭去的已經漸漸有了反應,見兩片櫻微微張開,毫不猶豫地捅了進去。

那半軟半硬的半截入了楚芸的口腔,觸到了柔韌的香舌。楚芸只覺得舌頭碰到了一條乎乎粘糊糊的大蟲,一下觸發了腹中壓抑許久的暗湧。

撲天蓋地的噁心排山倒海般地翻了上來,她只覺得舌一酸、喉嚨一熱,心中暗叫不好。她什麼都顧不得了,死命地扭頭,不管不顧地甩了那隻大手,吐出了已經大半進自己嘴裏的,猛地把臉轉向了一邊,哇哇地嘔吐了起來。

楚芸吐的昏天黑地,胃裏殘存的食物伴着酸水搜腸刮肚地都吐了出來,她一邊吐一邊嘔,好像要連腸子都一起嘔出來似的。足足嘔吐了好幾分鐘她才氣吁吁地停了下來,黑乎乎的水泥地上積了薄薄一片粘糊糊的東西,散發着酸腐的味道。

龍坤等楚芸的嘔吐漸漸停了下來,抓住她的頭髮拉起她嘔得蠟黃的小臉,凶神惡煞般地瞪着她:“怎麼,見了老子你就吐?你是活膩了吧?”

“主人…芸奴真的不行…你饒過芸奴…下次…嘔…”楚芸有氣無力地央求着,話沒説完就又嘔了起來。

“他的,真是身驕貴的大少啊。芸奴你這也不會,那也不行,這怎麼可以呢?既然你什麼都不會,那主人就找個人來給你示範。我就不信你學不會。”説着。

龍坤朝阿東使了個眼:“帶過來,教教芸奴規矩。”阿東應了一聲,轉身朝黑的走廊深處跑了。

楚芸只覺得頭痛裂,一時想不明白龍坤説的是什麼意思:“找人來教我,教什麼?讓誰來教我。”楚芸頭暈腦脹,只隱隱約約聽到不遠處叮叮噹噹金屬撞擊聲。

接着就是一陣陣嘩啦嘩啦鐵鏈的聲音由遠而近。她心中緊張的發抖,她明白自己得罪了龍坤,但不知道他要如何發落自己。她心驚膽戰地悄悄抬起眼皮,向那神秘聲音的來處望去。一瞥之下,她一下愣住了,只見阿東正從黑暗的走廊中出來。

他走的很慢,手裏牽了一鐵鏈,那嘩啦啦的聲音正是來自那裏,但真正讓楚芸恐懼的,是在阿東的身後,有一團白花花的東西,在跟着他蹣跚地向前移動。

走廊裏面光線昏暗,看不清那是什麼東西,只能看出它扭來扭去,移動的有些吃力。它每扭動一下,就向前挪動一點,鐵鏈也跟着嘩啦響一陣。楚芸恐懼的心簡直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實在想不出來。

龍坤會個什麼怪物來處罰自己,只見那怪物跟在阿東的身後,一扭一扭的越扭越近,輪廓也越來越清楚。楚芸驚恐地發現,那是一大團白,原來它是被阿東手裏的鐵鏈牽着,難怪鐵鏈跟着它響個不停,突然,楚芸覺得自己的心臟停住了,她看清了。

阿東牽出來的不是什麼怪物,那竟然是一個人,是一個赤身體的女人,因為楚芸看到了在她前低垂晃來晃去的碩大的房。

而且,那是一個懷孕的女人,她圓滾滾的肚子幾乎擦到了地面,難怪她挪動的那麼笨拙、艱難。楚芸還在發愣,阿東已經把那女人牽到了桌旁。女人氣咻咻地直起臃腫的身體,微微垂下頭,不待阿東發話就不聲不響地把自己的雙手背到身後。

阿東順手從裏摘下一副手銬,練地把女人的雙手銬了起來,楚芸目不轉睛地看着那體態臃腫的孕婦,她的臉被亂蓬蓬的頭髮擋着,看不清楚,可那體態、那模樣,楚芸總覺得有幾分眼,卻又一時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龍坤點起一香煙,眼睛盯着那白花花臃腫的體,得意洋洋地翹起了二郎腿,他愜意地朝那女人吐出煙圈,一字一句地説:“楓奴,抬起頭來,看看誰來了?主人替你收了個高徒,你高興不高興啊?”

“楓奴高…”那着大肚子的女人誠惶誠恐地抬起頭,不假思索地吐出幾個字,可話説到一半就像被一把巨大的剪刀攔剪斷了。

她看到了赤身體跪在面前不遠處被兩個膀大圓的男人夾持着的那個年輕女人,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楚芸此時也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着跪在咫尺之遙的這個赤身體的孕婦。她聽到了龍坤的稱呼,可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麼,他説什麼?叫她什麼?他叫她楓奴…怎麼會是她?怎麼可能在這裏遇到她?”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用力搖了要腦袋,瞪大了眼睛仔細看去,從那浮腫慘白的臉龐中她真的隱約看出了幾分當初悉的俊雅。天啊,難道真的是她!真的是蔓楓!確實是她!

當初自己認出龍坤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蔓楓就在他的手裏,當初在metro就是他帶人百般羞辱折磨蔓楓的。可那幾天自己被他們折騰的五三道、尋死覓活,竟然連這個都沒有想到…

四目相對,兩人一時都呼急促,但誰都沒有出聲。蔓楓起初還以為跪在龍坤腳下的光股女人是弘太太,可一瞥之下她嚇了一跳。這女人不是弘太太,與此同時,一個和自己關係非常密切、非常悉的面孔浮現在腦海裏。

怎麼可能是她?蔓楓的腦子竟好像一下鏽死了,轉不動了,那個呼之出的名字一下把她驚的不知所措了,看着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白皙的皮膚、楚楚可憐的神態,她越來越肯定,就是她!

那個悉的名字和那悉的面孔一起在她腦海裏來回盤旋,觸手可及,可她就是怎麼也抓不住它們,忽然,就像一道黑的閃電劃過蔓楓的腦海,她難以置信地搖搖頭:“楚芸!難道真的是她?不可能,不可能是她。

她怎麼會在這裏…而且還赤身體、繩捆索綁…”龍坤饒有興致地看着兩個女人目瞪口呆的樣子,半晌才説了一句:“怎麼,楓奴,你不認識芸奴了?你的人啊,你怎麼好像不高興?”哇地一聲,兩個赤身體雙手背銬相對而跪的女人同時痛哭失聲。***“哭什麼…哭什麼…楓奴,主人看你一個人在這裏怪寂寞的,把你的朋友請來陪你些子。你好像不怎麼高興啊?”龍坤一邊噴雲吐霧,一邊陰陽怪氣地調侃着。

蔓楓好像沒有聽到他在説什麼,淚眼朦朧地看着楚芸喃喃道:“真的是你嗎,楚芸?你怎麼也會落到了這種地方?”楚芸仍然驚恐萬狀地哭的死去活來,對蔓楓的話毫無反應。

龍坤把頭伸到蔓楓的跟前,瞪大眼睛看着她説:“楓奴,你剛才説什麼?”

“沒…楓奴沒説什麼…楓奴聽主人發落…”

“哈哈,這就對了,還要我再介紹一下嗎?這是芸奴,剛剛到主人這裏來的,不懂規矩。主人正在教她。

楓奴知道主人這裏的規矩,你就教教她,可以嗎?”蔓楓渾身一顫,偷眼看了仍哭的天昏地暗的楚芸一眼,吐吐地説:“是…主人…楓奴…楓奴…從命…”

“嘿嘿,這就對了。”龍坤指指自己仍然着的大腿對蔓楓説:“過來,主人賞楓奴雨滋潤。你來讓芸奴看看應該怎麼謝主人的恩典。”蔓楓看着龍坤岔開的大腿之間那團黑乎乎的臭,躊躇了一下,又下意識地朝跪在對面的楚芸瞟了一眼,笨拙地挪動沉重的身子,朝龍坤那兩條岔開的烘烘的大腿中間挪了過去。楚芸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忽然覺一個碩大的白物體歪歪扭扭地向自己靠近過來,她甚至覺到了那物體的温度和氣息。她用力眨了眨眼,透過掛在眼簾上的淚珠,她看清了那正在氣吁吁接近的物體,頓時驚呆了,那不是什麼物體,那是蔓楓。

只見她臉憋的通紅,着圓滾滾的大肚子,笨拙地向自己近前挪動。

“她要幹什麼?龍坤剛才好像説過,要讓她來教我。她這是要來教我伺候龍坤嗎?可她的眼睛為什麼看着別處…”楚芸看着越來越近的蔓楓,心裏驚恐萬狀。蔓楓一點點挪了過來,擦過楚芸的身體,繼續向前挪去。楚芸這才明白,蔓楓並不是挪向自己。

她一點點挪進了龍坤兩條岔開的大腿的中間,取代了自己剛才的位置。楚芸突然明白了蔓楓要做什麼,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芸奴,睜開眼,好好看着楓奴給你示範,過會兒就輪到你!”龍坤坐在那裏,朝楚芸伸出一隻大手,拍了拍她濕漉漉的臉蛋。一直站在她身後的阿欽不失時機地抓緊楚芸的胳膊,拉着她直起來。

楚芸心驚膽戰地把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細縫,眼睜睜地看着蔓楓移到龍坤的腳下,微微岔開兩腿跪穩,重重地了兩口氣,慢慢地向前俯身,伸長脖子,張開乾裂暴皮的小嘴,一條紫紅的香舌吐了出來。

在那團醜陋的團上了幾下,柔韌的香舌練地托起那條軟塌塌的蟲,倏地一下,那蟲像被什麼東西牽引着。

不知怎麼就一下飛進了蔓楓張開着的小嘴,接着,隨着一陣吱吱的聲,那條醜陋的蟲不見了,已經被完全進了蔓楓的嘴裏。蔓楓賣力地着,表情是那麼專注。她越越起勁,好像她嘴裏含着的是什麼美味佳餚。

不大一會兒,她的嘴越張越大,張到不能再張,她還在賣力地着,清亮的口涎順着嘴角淌了下來,她也顧不上。楚芸已經忘記了哭泣,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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