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險些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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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滿脹非常的灼熱刺痛讓她又是心驚又是緊張,不得不死死咬着牙關才能強忍不適。花卻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放鬆時雖是輕快許多,卻少了充脹的滿足,收緊時雖是電陣陣,卻又疼得入骨。待她適應了片刻,吳徵才又緩緩,終於衝開圈,進入涼滑的道。

大如雞子的菇全數沒入其間,被撐得大開的圈兒旋即一縮含住身,兩人齊齊發出一聲嘆似的息。嬌小的麗人亦生得窄緊非常,若非花光滑得全無褶皺,如此碩的龍進入時怕是已傷着了她!

“還行麼?”

“恩…”冷月玦鼻音奇重,刺痛中又有一股快意正越來越強地紛沓而來,終知煎熬中亦復快美之意!

“不算太疼還能忍得…讓我緩一緩即可…”

“好看麼?”

“説不上來…但是人家會永遠記得!”冷月玦抿勉力一笑,又深了口氣道:“進來吧。

利也好,疼痛也好,我都要嚐到滋味,都要記得清清楚楚。莫再停下了,人家的身子全數給你!”吳徵心中一憐惜之意再難抑制,在冷月玦緋紅的臉上親吻一口柔聲道:“我要來了!”沒有山盟海誓,只有心中立定的決心,吳徵猛然,將龍義無反顧地送入花底!

“啊…”冷月玦幾將瓣咬出了血,幽谷中被得滿滿當當,一張網被撕開與緊窄被撐裂般的刺痛,提醒着一身貞潔已被奪取。冷月玦死死抓住牀單,大口大口地息,緋紅的臉上瞬間退去血,純白若紙。

“疼麼?”男兒的低語喚醒了恍恍惚惚,冷月玦虛弱道:“疼…你的太大了…人家裏面可舒服麼?”

“好緊!全都給你裹住了。”冷月玦身軀嬌小,花光滑如緞,連甬道也不長只沒了小半柱便被一片壁擋住。那壁雖是奇異,彷彿兩扇小門未曾閉牢,卻再也無法進入一絲一毫。吳徵雖覺略有遺憾,卻不忍傷了冰娃娃的心滿口誇讚。

“累你再忍一忍!”冷月玦移回目光,捧着吳徵臉頰對視道:“想不到這麼疼…”

“破身時是這樣。一會兒便會好上許多。玦兒的花好滑,現下正抱得緊緊的呢!”

“抱緊我!”冷月玦投身入懷輕訴道:“我身已屬你,你可永遠莫要忘了。”

“叫夫君!”

“恩?什麼?”

“什麼你啊你的,叫夫君!快叫!”

“…”

“剛來成都時娘子可是自稱奴家的,現下破了身子即使人前難言,二人獨處時還能不稱夫君與妾身麼?”冷月玦心搖神顫,牙關打顫哼道:“夫君!”

“乖!一聲夫君,永生不忘。”

“永生不忘?永生不忘?”冷月玦呢呢喃喃數聲,湊上香道:“妾身請夫君憐愛!”吳徵懷抱嬌小的身軀緩緩送着桿。陣痛雖已漸去,快也已漸生,吳徵仍疼惜無限,一邊輕緩送,一邊愛撫着麗人嬌軀助她舒緩心緒。

“嗯…”冷月玦隨着吳徵的動作不住輕聲曼,情慾漸熾。嘆息之聲漸由痛美纏轉作滿足適。那龍在體內徐徐進出,菇首的溝壑彷彿一面扒犁,不住刨颳着越發壁,充排推的疼痛漸做滿脹刺的快意。

“夫君可以…再快些了…妾身承受得住…”人的婉轉輕讓吳徵越發悸動難忍,一把將冰娃娃輕若無物的嬌小身軀壓在牀頭,吳徵加力送幾回,只覺花徑裏越發膩滑,倒是大太過短淺之憾。

這幾下重擊讓冷月玦大叫一聲,彷彿被抵着了之處肢弓起嘶聲道:“是這樣了…莫停…莫停下來…”隨着這一聲媚,吳徵只覺每頂撞一會,心的壁小門便舒張些許,彷彿一片奇異的天正在向他敞開。

他靈光一閃如獲至寶,嘶吼一聲桿一沉一推,上翹的龍朝着幽挑刺而入。光滑的壁全無半分阻滯之力,膩滑的花汁卻讓更加威猛。龜菇鈍尖直抵壁小門,這一撞竟然小門深深一縮,隨即門扉大開。

神奇的開合異像彷彿兩片撫過菇首,直如兩舌齊般渾身快。吳徵打個靈不及回味,在冷月玦越發高亢的尖叫聲中退出花,再一鼓作氣排筏而入!

“啊…”聲嘶力竭的曼聲悠之下,冷月玦嬌軀一彈,彷彿被吳徵自下而上穿刺到底的槍挑起!

“那裏…怎地這樣…好…嗚…快快快…再重些快些…”兩扇幽門敞開,菇進入一處全新的天地。與前段光滑的花不同,門後滿布芽觸奇大,更神奇的是菇猛衝之下,深陷一團軟被重重包裹。

那軟被異物撞擊之後劇顫着痙攣,彷彿一隻小手死死抱緊菇,自行套動着強力

“玦兒!”吳徵被得難以把持,本只被沒小半此刻盡而入。

內外兩段截然不同的壁傳來差異極強的快,他雙手一託冷月玦的瓣,上下託舉合着送死命抵磨起來!冷月玦仰起螓首,連連發出滿足快美的嬌,柳不自主地左右旋搖,讓菇深入與拔出時能刨颳得更多更很。

而當吳徵每一回至最深處時,軟的痙攣都讓她劇顫不已,原本淅瀝瀝的花汁此刻就如開了閘的水池,每一下起落都讓花汁四濺

“那裏是什麼…好奇怪…你頂得好難受…又好舒服…”

“不知道,玦兒的好奇異,那裏好舒服,會還會夾…我…忍不得了…”吳徵氣嘶吼着。

雙臂託舉着冷月玦的膝彎,幾乎將她舉在了空中拋拋落落,每一下都深入花房,直採蘭心!冷月玦已是失了意識一般,只知藕臂輕舒環繞着吳徵與他纏綿長吻,香口之中貪婪地

越是送越發緊縮,吳徵居然越發進退維艱,椎傳來的痠麻以現下的姿勢難以大開大合地發一番,索拋落冰娃娃的嬌軀,將直貫入最深處!

這一拋極重,冷月玦只覺嬌軀似被貫穿,心深處的被抵得酥麻難當,彷彿一攤濕泥般任由蹂躪。

“太深了太深了…要壞掉了…壞掉了…”嬌聲中,吳徵只一股奇大的緊之力襲來,龜菇彷彿每一分都被拼命擠壓,更被得渾身打個靈。吳徵咬牙切齒地悶吼一聲,龍猛然暴漲着突突律動,大量白漿噴薄而出,一股一股地深深注入幽深處。

那軟被水柱得嬌顫不已,泌出花汁無數的同時卻越纏越緊,更讓冷月玦的嬌聲寸寸升高,彷彿持續了一生一世那麼長,一切才戛然而止…

***陽的噴灑撞擊在幽谷深處,冷月玦已分不清體內粘膩的體,是吳徵留下的印記更多,還是自家滲出的更足。

體的快意與神的愉悦如同海一波波襲來,將她反覆沖刷得直到了力,軟趴趴地耷拉在吳徵肩頭,那滋味兒比之第一回在温泉裏泡得嬌軀酥軟還要美上不知多少倍。花徑依然在收縮着,彷彿只貪婪的小嘴,嘴裏混滿了兩人的漿匯聚一處。

冷月玦暈暈乎乎中只覺被温暖的懷抱摟緊,男兒的結實與自家的柔軟也彷彿融為一體,心中更是甜甜的。

膨大的龜菇仍抵在蘭心之上,酥軟的團又酸又麻,花汁傾瀉之後那份減弱,可熱仍是暖洋洋的,順着花心直透小腹深處,似乎有生命力一般震顫着,探尋着,一點點融于丹田氣海。

“別怕,抓着我的內息運轉。”吳徵輕聲低語中熱力漸漸變得凝若實質,停在丹田之外似在招手。

“嗯。”冰娃娃輕哼着,語聲分外嬌柔,比之從前的冷言冷語別有一番酥媚風味。

心甘情願地出處子元紅,過程又是極為可心稱意。冷月玦再無一分戒心,任由吳徵的內息在關乎命的經脈裏遊走。她不明吳徵在做什麼,只是出乎內心的信任。周天的內息搬運大異平常,奇的是遊走之間,兩股內息彷彿擁抱在一起突破重關險塧,漸漸地不分你我。待得運行一周天回到丹田,花心裏再度送出一股熱力,又是一周天。

冷月玦腦海漸至清明越發驚異,丹田中的內力顯著增強增厚,奇怪的周天搬運方式更是前所未見。她見吳徵凝重萬分,額頭的汗珠正眼可見地自孔中滲出,顯是在傳授一項高深的功法。

冰娃娃一邊用心記憶,一邊捧着吳徵臉頰,目中柔情難以言述。潤的花心漸漸變得粘膩而至乾澀,最終被吃得乾乾淨淨點滴不留。吳徵終於長了一口氣放鬆下來,抹了把額頭汗珠道:“可記住了麼?”

“嗯。”又是黏糯到化不開的甜膩鼻音,冷月玦温柔道:“這是什麼功法。”

“你還是莫要知曉為好。”吳徵目光一黯,隨即似是下定了決心,又道:“後若遇危難或是熬不過去的疼痛時,這項功法可助你擺難關。”冷月玦亦是目光一黯,抿着道:“不要再提這件事好麼?”

“不。不僅我要提,你也得一直提醒我才是。”吳徵斷然搖頭。

“咦?你…咦!”冷月玦腦中靈光一閃,險些心花怒放,忙不迭狠狠地送上一個綿長香甜,力強勁得唧啾直響的香吻,嬌着道:“你有辦法?”

“不知道,總得試一試吧。我不知道是否能成…只知若是不成,我會很難過。”

“夠了夠了,有這份心意人家已然開心得很。”冷月玦眼珠子一轉急忙起身擺還在體內的,一臉悔恨不捨道:“糟了糟了,人家都忘記嘗一嘗味兒。”

幸虧了陽垂軟縮小,否則乾巴巴地如此莽撞出非得傷了嬌的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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