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不會讓出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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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滑的花徑如火燙般滾燒，兩人越發亢奮，‮套‬與聳的動作越發烈。即使未曾撞擊在一起，光是龍與花籍着花汁的摩擦咕唧之聲都已迴盪房中。

吳徵的小腹與腿處濕潤一片，韓歸雁的身法也漸漸雜亂無章。終是難敵龍的強壯持久，那銷魂蝕骨的美讓她再難久持。

套動的動作幅度越發增大卻越發無力，繃緊的‮腿雙‬已時不時地顫抖着站立不穩，呻之聲更是情不自。吳徵忽然直起上身張嘴含住一隻美大力，雙手緊緊握住女郎纖上下拉拋，助她‮套‬着龍。

“你壞死了…你壞死了…”韓歸雁無力抵抗，快意又催促她配合着吳徵的動作狠命‮套‬着龍，此刻已全然顧不上以花徑最肥滿的一段夾擊龜菇，而是不斷地深入淺出，讓龜首撞擊着花心，啃吻着鳳宮。

“來了…”悠長之極的嬌呼聲伴隨着嬌軀一陣戰慄痙攣。韓歸雁死死抱着吳徵讓他埋首前，幾將兩隻玉擠成兩片餅，螓首直向後仰拼命甩動得秀髮如雲如煙。

花汁再度的傾瀉讓她腦中一片空白，彷彿一身力氣都隨之出體外，無力地向後下，若非吳徵箍助力，幾已軟倒在牀。可吳徵還沒來！他將女郎以趴跪的姿勢放好，着龍破開花一衝而入，小腹正與高聳的豐重重撞擊在一起。

“服不服氣？認不認輸？”吳徵發狠地急速撞擊毫不容情。

“服氣了！真的服氣了！”韓歸雁一雙長腿張如玉弓，高翹起豐合着吳徵對她的征服。

“以後還敢不敢？”

“不敢了，人家是小母馬，乖乖的小母馬…輕些…輕些…人家以後要乖乖，絕對不敢發脾氣，撂挑子…”韓歸雁一邊求饒，一邊卻前後搖擺着身軀，向吳徵的怒撞狠衝。

瞿羽湘腦海中電閃雷鳴，悶至極。韓歸雁的臣服正是夫之間極具‮趣情‬的‮情調‬之語，令她芳心如碎。妒恨的男子正以醜物大力征伐着心愛的女子，可不知怎地，她無論如何都移不開目光。

無論是此前的騎乘，還是現下的趴跪，韓歸雁修長的身姿與豐翹的美都展現得淋漓盡致。高挑女子最足以自傲的長腿配上蜂翹，美得不可方物，更何況這是她心中所愛。

正咒罵吳徵與心碎之際，吳徵與韓歸雁二人竟下了小牀，依然保持着此前後入的姿勢，吳徵際一拱一拱，如推車一般推着韓歸雁來到長案邊。

瞿羽湘咬碎銀牙，她已確定吳徵是有意為之，只因衣櫃另一邊也留有一條縫隙，視線恰巧能至此處，而眼前的一切當真令人目眩神。韓歸雁側着身，一手撐在桌沿，一手攀着吳徵肩膀。

單足踮立，另一條長腿架在吳徵另一側肩上高高抬起，兩條美腿均是繃得筆直，如同壓着一字馬般。

面上離着雙目，大張着櫻口，拋甩着長髮媚聲連連。傲正隨着吳徵一下一下盡沒入，連拔起的送盈晃如波。

幽谷更因這般姿勢夾緊到了極致，膠合着送的龍被拉出花之口，又重重地回花之內…瞿羽湘被靡至極的豔所之際，吳韓二人也到了緊要關頭。

“下官今要在府衙裏好生享用韓大人一番。”雖是後堂，仍有公堂之上亂之。韓歸雁嬌軀一陣哆嗦，顯是這一下令她極刺，快意陡升。

而吳徵全力的衝刺也讓快急速衝至山巔之上。密集的啪啪聲中，吳徵一手扶着韓歸雁纖，一手似捏爆一般緊掐美。花徑之中的龍脹痛裂，已是全然不管不顧地奮力送。兩人忽然一起哆嗦起來。

低沉的咆哮聲與高亢的媚聲織在一起，下身結合處膩白汁正泉湧般淅瀝瀝噴灑而出…“公堂之上可美麼？”吳徵摟着韓歸雁，在她秀的鼻樑上一刮笑道。

“就是你壞！哼！人家才不告訴你！”韓歸雁高挑的身形幾乎蜷在吳徵懷裏，尚在回味歡好之美。

“就知道雁兒愛刺之事，方才可得很。”

“既知人家愛，那你以後可要多想些法兒，嘻嘻。”

“那…若是有人在一旁偷看呢？”

“啊？不成！那可不成！絕對不成！”

“額…詞不達意！不是説外人！”

“那是什麼人？”

“出來吧！”韓歸雁略作錯愕，反應過來時大吃一驚。她心知吳徵一向待她視若珍寶，也曾向她説起過“小周後”的故事一表心意，並非有什麼帶綠帽子的特殊喜好之人。

可一旁竟然有人，現下一身赤，間更是狼藉一片豈能見人？至於方才放蕩形骸的歡好是否落在人眼中，現下也是顧不得了。

長案之上左右無物，韓歸雁哧溜一聲鑽在吳徵背後掩去嬌軀，卻被吳徵一把捉住抱在前。女郎正左右無措之際，吳徵拍着她肩頭示意莫慌，同時一句怯生生的語聲響起:“雁兒…”

“原是瞿姐姐！”韓歸雁聞聲知人，一顆撲騰的心略安穩了些。

嬌軀呈，又已知瞿羽湘對自己有些異樣的情愫，只得將美藏在吳徵懷中，又盤起‮腿雙‬遮住間將妙處藏得停當，至於旁的已是顧不得了。

瞿羽湘是她救命恩人，又是閨中密友，韓歸雁正不知吳徵在打什麼鬼主意，羞惱之際，兩指頭又掐上他際。

“別捏！有要事！”吳徵撥開韓歸雁的手腕，向瞿羽湘道:“你自己説，還是我來説？”瞿羽湘妙目連片刻不離韓歸雁，不住嚥着唾沫面上出貪婪渴求之意。吳韓二人見一名女子如此，均覺哭笑不得。

“你…説吧…”片刻後瞿羽湘回過神來，甩了甩頭頹然道:“我説不清。”韓歸雁與吳徵之情她已親眼所見，用一句裏調油恩愛甚篤毫不誇張，她幾乎已可想象到韓歸雁一旦得知當之事會如何不快，甚至震怒。雁兒的身體如此人，可夢寐以求的親近怕是難上加難了“成！我來説。

雁兒，我與她之間有些麻煩事，原本也不難解決，只是月前她又救了你命，可讓為夫好生為難。”吳徵侃侃而談，將當瞿羽湘置自己於死地之事細説一遍。言語間頗見平實，避免添油加醋，有些緊要處也一言帶過不惹得韓歸雁反。

此事實在殊難解決，一切全憑韓歸雁決斷，須得儘量公平才是。韓歸雁櫻大張，足以得下一顆雞蛋。她不住來回望着兩人，於當的驚險處陣陣後怕之餘，也覺此事太過荒誕，竟有些不真實之。

“她救了你，我已許她此前恩怨一筆勾銷，也不想與她為難，只是她戀你極深，甚至不惜捨命相救，我擔心有朝一她又恨又妒再來向我為難。殺，殺不得！放，也放不得！雁兒，你看看你招惹的禍事。”吳徵説得極為無奈，禍福相依，着實難以自處。難以自處的不僅是吳徵，韓歸雁與瞿羽湘也是一般如此。

這三人分別被另兩人夾在當中，左右不是。韓歸雁頭疼地撫了撫腦門，無計可施，終究無奈道:“瞿姐姐，世間既分陰陽，自當陰陽相配才是。你的好意小妹心領了。

只是…小妹從未喜歡過女子…這…我現下也亂的很説不出個所以然來。聽得你要殺吳郎，我恨你入骨，可你又救了我…小妹雖非偉丈夫，卻也不是忘恩負義之輩。

吳郎既與你恩怨一筆勾銷，小妹權當不知便是。恩愛之事強扭無用，姐姐，能否應承小妹一件事，後莫要為難吳郎！可行的麼？”瞿羽湘呆呆地站立，垂頸低首淚雨漣漣，只是不住地搖頭。

“她應承不了，男女情愛之事難以自控，便是現下答應了兩相劃清界限，可你我之間常往來難免落在她眼裏，界限又怎能劃得清？改她又再起妒恨之心，真瘋起來自家也控不住。屆時是我讓她殺了，還是我殺了她？”吳徵攤了攤手道:“這不是好辦法。”

“那怎麼辦？吳郎，你一向多計，當真沒有他法了麼？”韓歸雁又羞又急左右為難，望向瞿羽湘惱怒非常，只是見她楚楚可憐，當救下自己時更是義無反顧，心下難免有憐惜之意。

“她一心一意全在你身上，我已與她言明，莫説偷襲一回我便會怕了，令我打退堂鼓那是休想。再説了，我不會讓出雁兒，雁兒自己也不肯。

再這麼下去，即使有救命之恩在，兩相之間難免有隔閡，想如從前般做密友而不可得。事情已做下了，後悔無用。

瞿捕頭，照我猜測，你現下已不指望什麼荒謬的百年好合，只想與雁兒如從前一般情同姐妹，時時能見上一面，我説的可對？”這些話吳徵尚未對瞿羽湘説過，卻字字命中心坎。瞿羽湘含羞點頭，望向韓歸雁的目光悽婉哀怨，滿是懇求之意。

吳徵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但你又不能應承後絕不再對我不利！是以，只有個…很奇怪的辦法。”吳徵指了指韓歸雁，又指了指瞿羽湘道:“你們一起嫁給我，做貨真價實的姐妹。”

“這算什麼方法？”韓歸雁賭氣地一扭身子，醋意大作。她雖知以吳徵之能定然會有不少妾，每嘗念及初夜時也記得他所言大小周後之事，倒未有獨佔之意。

只是佔有之慾本是人之天，當面説起此事難免心中泛酸。

“雁兒吃味了？”英武的女將罕有小肚雞腸的女兒家之態，吳徵看來分外可愛。

“當然！唔…人家沒有那個意思。”韓歸雁脾氣一過旋即若有所悟。吳徵在京師人手甚缺，若能得瞿羽湘倒是一大助力，再者瞿羽湘痴戀女子本是大異人倫之事，以吳徵的温柔體貼，久而久之或許有所轉變也説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