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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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

衞協垂下自己滴血的右手,怔楞地往前走去,大哥哥對他那麼好,怎麼會對他有那種心思呢?不可能……不可能的……別人看不清楚,他還看不清楚嗎?大哥哥對他很好,但看他的眼神一點也沒有像他小時候在採石場遇到的那些男人一樣,他對他從來從沒有出那種眼神過,甚至就算兩人睡在一起那也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

所以,不會的。

衞協這樣肯定地想到。

可為什麼他的心卻還是在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隨着時間地逝,非但沒有平息,反而還有愈來愈烈的趨勢……

走了兩步,衞協轉頭看了一眼屋內的銅鏡,隨即立刻就被銅鏡裏自己面紅耳赤的模樣給嚇愣了。

他到底在想什麼!

驚嚇過後,衞協猛地拍了兩下自己的臉頰,隨即猛地衝出房門,打起一盆水,便將自己的腦袋整個地紮了進去,悶了許久,才終於拔了出來,呼哧呼哧地氣。

夜晚,漫不經心學完武的衞協躺在牀上輾轉反側,一會想起那假山裏的兩人,一會想起秦厲一襲白衣的模樣,一會又想起了他幼時秦厲睡在自己身旁的樣子,想到後來實在是困得極了才濛濛地睡了過去,然後他做了一個夢……

夢裏他又夢到了白的那個假山,一樣的低聲哀求,一樣的啜泣淚,卻在身下那人抬起頭來的瞬間,衞協看到了大哥哥滿是淚痕的紅的臉,緊接着他便覺自己由旁觀者直接就變成了參與者,動情地去俯下/身去親吻他眼角的淚,緊接着渾身一麻……

衞協猛地睜開了了自己的雙眼,看着已經亮堂的房間,心中頓時升起一陣慌亂,他起晚了!

少年連忙掀開自己的被子,剛想下牀,受到腿間的冰涼與滑膩,整個人都猶如被雷劈中了似的,不敢相信地坐在牀沿上,半天沒敢動彈。

等到他能動彈的時候,他手腳僵硬地連忙給自己換好了衣裳,看着他換下的那個褲子,就手忙腳亂地將它整個地扔進了自己的衣櫃裏,可一會又覺得不對,又從衣櫃裏拿了出來丟到了自己的牀底下去了,生怕丟得不夠靠裏,他還特意將自己的腿伸進去,踢了好幾腳,這才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在屋子裏轉悠了好幾圈,打開了房門就衝了出去,一口氣衝到了他平時跟秦厲下棋的院子,卻發現可能是因為自己起得太晚了,除了棋盤並沒有任何人等在那裏。

登時,衞協也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慶幸地深深地呼出一口氣來。

“怎麼今這麼晚?”他的氣才剛呼出一半,衞協便立刻覺到自己一個悉的聲音在他的背後響了起來。

因為緊張,少年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剛想開口就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一見他這副咳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葉恪皺了下眉頭,便帶着他坐到了石桌旁,給他倒了杯茶,遞了過去。

衞協連忙伸手接過了茶杯,等到喝下一口之後,才忽然發現自己手中捏着的竟然是對方的杯子,想到了昨晚的夢,衞協不免就咳得更厲害了,捏着杯子的手都開始發起抖來了,心臟更像是要爆炸一樣,一下又一下,瘋狂地跳了起來,想要將手上這燙手的杯子放下,卻又有些捨不得。

葉恪看他這個樣子,轉頭就看向了一旁同樣一臉懵的團團,“男主這是怎麼了?”

“我……我不知道啊,我剛剛就給他做過身體掃描了,除了心跳有些過快,其他都健康得不得了,發育得也很好,特別是某個部位。”團團一臉羨慕,畢竟它一直堅信他也是個男孩子,可是卻木有小嘰/嘰,真是太令人悲傷了。

葉恪看它説着説着話題就要歪,連忙撇過頭不看他,這小東西因為前幾年進度不變,無聊到四處偷聽,不知道被誰灌輸了別意識之後,就一直哀嘆着它是個木有嘰/嘰的男孩子,它不要變漂亮了,等劇情進度一完成之後,立馬先給自己安一個,想一想這麼個醜糰子上掛着那麼一個掛件,葉恪簡直不忍直視。

而這一頭的衞協咳嗽稍微緩和了些,抬頭就看見葉恪的雙眼一直關心(誤)地看着他,握着地拳頭下意識地緊了下,也認真地回看了過去,從額頭到眉、眼睛、鼻樑、嘴到白皙的脖頸,他記得昨晚他只不過輕輕在這脖頸上吻了下,上頭便立刻綻放出一朵紅梅來。

這麼想着衞協不自覺地了口唾沫,大哥哥真的想那人説的,買他回來是為了暖牀的嗎?可為什麼他並沒有小時候那種噁心的覺,甚至……甚至……

衞協緊張地拉住了自己的衣襬,葉恪看他這面紅耳赤的小模樣,眉頭皺得更緊了,發熱還是中暑了?可是現在才不過初夏……

但因為男主是劇情發展的中心人物,想了想,葉恪便繞過石桌,朝他走去。

眼看着葉恪朝他走來,衞協立馬緊張地都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口的起伏了,隨即便覺到那冰涼的手指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看着那修長的手指,衞協甚至生出了想要將那手指捧在自己的手心裏,一全都個遍的覺來。

他怎麼了?他到底怎麼了?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

他這是魔怔了嗎?

探過了衞協額頭的温度,葉恪便放下了手指,居高臨下地看着身旁的衞協,“你今天狀態不佳,我便不與你手談了,總是臉紅耳赤,一會我會叫府中的盧大夫給你診治一番,別諱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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