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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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臉將孟宇談轟了出去,轉頭又變成一副風得意的模樣,哼着小曲兒到衞生間端了一盆熱水出來,肩膀上還搭了一條巾,大澡堂子澡工的架勢瞬間就出來了。

見狀,路彌臉上的紅意更是蔓延到了脖子,捂着臉躺在牀上裝死,任由晏暄和解開他的衣服釦子,整個人動也不敢動,僵僵地仰在牀上,像被人點了一樣。......孟宇談不明白,擦個身而已,這都快一個小時了怎麼還沒完,他們總監總共也沒幾兩,用得着那麼久嗎?

當他終於得到允許可以進入病房時,路彌臉上還是紅撲撲的,眼睛裏也帶了水光,有一種説不出的好看,只是眼神卻總是躲着晏暄和。

孟宇談還注意到,路彌的頭髮也變得乾蓬鬆了,看來晏暄和不僅給他擦了身,還給他洗了個頭。

可原先不是説什麼也不給洗頭的嗎,難道擦着擦着實在看不下去又給洗了?孟宇談並不知道自家總監在這一個小時裏經歷了什麼,只覺得晏暄和不僅是個德藝雙馨的大明星,還是個面熱心善的活雷鋒,於是心裏默默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當然,如果他的這些心理活動膽敢讓路彌知道的話,估計下一秒就會收到人力資源部的辭退信。

給路彌擦完身,晏暄和心情舒暢地充當人三腳架幫他錄視頻,錄好後又自覺地發給姜沅讓她安排工作人員進行剪輯。

姜沅那邊效率極高,不一會兒就將剪輯好的成片發到路彌手機上。病房裏的三人湊在路彌身邊就着手機屏幕將視頻看完,覺得沒什麼問題了,路彌便卡着時間,晚上八點一到,立刻登陸微博將視頻發送出去。

另一邊,舒野原本以為路彌就算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正輕鬆地坐在沙發上看粉絲給他的私信。

事件一出,他又漲了不少粉,如今已經有十多萬了。他們都在為他而到義憤填膺,不留餘力地表現着對他的同情與關心。

舒野正得意着,昨天聯繫他的神秘人卻突然給他發來一個微博鏈接。舒野立即點開鏈接一看,臉上笑意頓斂。

路彌怎麼可能這麼快甦醒,而且還不聲不息地拍了這麼一個視頻,毫無預兆地突然發佈出來。

他皺着眉頭點開視頻,路彌的臉就這樣跳了出來。

路彌還穿着醫院的病號服,出來的皮膚有不少細小的劃傷,面上沒什麼血神看起來還可以。

只見他揮了揮手,衝着鏡頭打招呼道:“大家好,我是路彌,關於近熱議的我抄襲旗下助理設計師一事,在此我將做出以下回應。”

“作為一名設計師,對於一些自己比較滿意卻無法作為產品推出的設計,我會專門挑出來,將其製為成品,放在家裏收藏,偶爾也會戴一戴。只是我萬萬沒想到,幾年前的隨手之作竟然能得到包括舒野先生在內的這麼多人的關注。早知如此,「山川」應該把它作為產品推出才對,説不定還能賣斷貨。”説到這裏,路彌語氣輕鬆地開了個小玩笑,又繼續道:“事情發生之後,我立即讓家裏的阿姨把我書房的素描本整理出來,想要以此自證清白,可令人遺憾的是,連同這條項鍊在內的許多設計稿竟不翼而飛了。”

“我想,大家現在一定很氣憤,覺得我一定是拿不出原稿,酒假裝設計圖丟失,打算來個死不認賬。”路彌攤了攤手,無奈一笑,接着道:“原稿我確實是拿不出來了,不過好在還能找着一份文件,勉強以供自證。”接着,視頻畫面一轉,屏幕上快速閃過幾份文件,分別是外觀設計專利申請辦理的各個程文件的掃描件。

最後,畫面出現第五份文件並定格在此,文件上赫然寫着《外觀設計專利證書》,並附有路彌那所戴項鍊的六個面的外觀視圖。

畫面在文件上停留幾秒之後,重新切迴路彌的臉,他微微歪了歪頭,狀似疑惑道:“大家可以看到,我的專利申請時間是在三年前,當時我正在rca攻讀碩士學位,而主張我抄襲的舒野先生彼時應該還在國內讀本科,我們之間按理來説是沒有任何集的。如果舒野先生認為我抄襲了你的作品,我希望你能提供更加清晰準確的證據,證明「你的設計」早於我的專利認定。”

“事實上,當我看到網上傳的設計稿時,我到非常意外,也非常震驚,對此我也希望舒野先生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最後,謝大家對這件事的關注,也希望大家能夠持續關注,再次謝。”視頻到這裏就結束了,隨着畫面暗下來,路彌的臉消失不見,舒野猙獰的臉則映在了黑的屏幕上。

他緊緊地攥着手機,力氣之大幾乎要將其捏碎。

怎麼可能!

路彌顯然還在醫院,怎麼可能這麼快醒來,還能找到證據向他回擊?

但即便如此,舒野也絕不肯就此罷休,更何況,他也沒辦法回頭了。

其實早在路彌前往馬賽拍攝綜藝的期間,謝淮川就曾帶舒野去過兩人的家。他趁着謝淮川洗澡時,偷偷潛入過路彌的書房,發現裏面有一個專門的櫃子存放着路彌長年積累的隨稿。其數量之多,更是直到衞生間水聲停止,舒野也沒能將這些隨稿盡數看遍。

在山上,舒野一眼便覺路彌脖子上的項鍊十分悉,仔細回憶之後才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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