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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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態度死死壓制住了,唯唯諾諾地應上一聲,白着臉走上去,扶住黑着臉的顧峙,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傅輕雲在一旁直樂。他和顧宣朗素未謀面,倒是在靈活應用“與你無關”這項技能上不謀而合了。不過顧宣朗段位更高點,三言兩語輕飄飄甩出來,卻把人壓得氣兒都不敢

佩服!傅輕雲在心裏慨着,臉上洋溢着舒暢開朗的笑意。顧峙路過他身邊,看着他這開心模樣,惡狠狠地給了他一記眼刀。傅輕雲衝他笑得愈發明媚,還活潑地揮手歡送他。

顧宣朗把人打發走,卻連眼神都不給人家一個。他的視線牢牢鎖在傅輕雲身上,看他眼睛追着顧峙的背影跑,淡淡開口:“這麼專注地看着,莫非後悔了,想跟他走?”傅輕雲立刻回頭,大力擺手:“哪能啊!我這人貪財好,你和顧峙擺一起,我當然要跟長得好看又有錢的你訂婚啊!”顧宣朗眼睛一垂:“你還誠實。”話音還沒落,他忽又抬眼,冷厲的視線直掃傅輕雲,問:“那你之前為什麼跟顧峙……?”傅輕雲衝他勾了個微笑,故作“過來人”的滄桑:“誰少不更事的時候沒瞎過眼?誰的青沒餵過狗?誰的曾經裏沒給渣男立過碑?誰……”他“誰”不下去了。文藝傷小清新的qq簽名行句儲備量不足。

於是傅輕雲衝顧宣朗眼睛“忽閃忽閃”的,用眼神繼續表忠心。

他看着顧宣朗的眼神裏有什麼光跳了跳,旋即不動聲地把視線錯開了。那冷冷淡淡的神情裏,忽然有一絲微微鬆動。……怎麼品出一丟丟害羞?傅輕雲有點懵。他正思考着是不是自己看錯了,顧宣朗身後那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忽然低頭看了眼手機,俯身畢恭畢敬對顧宣朗道:“少爺,老爺已經到會場了。訂婚儀式該開始了。”顧宣朗點了點頭,斜了眼傅輕雲,道:“其他的事之後再説,先滿足爺爺的心願,把訂婚儀式完成。”傅輕雲當下也沒有更好的選擇,做其他打算也需要時間去籌謀準備,便應了一聲,跟着顧宣朗去了會場。

顧老爺子這病是真的不輕,直接開房車把病牀推來了。他就這麼躺在病牀上,歪着腦袋樂呵呵地瞧着顧宣朗和傅輕雲的訂婚儀式。

這儀式冷清得不像是辦什麼喜事,到場嘉賓除了顧老爺子和陪在顧老爺子身邊的一個冷麪青年,就只有一個一直坐在角落裏玩手機的年輕人。

儀式程更是簡陋的過分。沒有司儀主持,沒有長輩寄語,訂婚雙方拿着戒指往對方右手中指上一套,程就算徹底走完了。

傅輕雲從這場儀式裏嗅出了一種敷衍的氣息,想必這就是顧宣朗為了讓生病的爺爺開心,才走的一個過場。這倒正合了傅輕雲的意,看來顧宣朗也並不想訂這個婚,這婚約解起來應該容易的。

婚還沒結呢就想着怎麼離了,傅輕雲覺得像他們這樣單純不做作的契約夫夫也是沒誰了。

顧老爺子倒確實被哄得很開心。他拉着顧宣朗的手,顫巍巍代着:“好啊!好啊!宣朗,這樣爺爺就放心了!你和輕雲培養培養情,儘快完婚啊!”説着,老爺子就向傅輕雲這邊看來。傅輕雲衝老爺子笑着,乖巧柔順。他在原來的世界,父母早亡,也是被爺爺帶大的,對這種老人有着本能的親近。

顧宣朗跟着爺爺的視線回頭看了傅輕雲一眼,眼神閃了閃,又回頭低聲對爺爺道:“爺爺您放心吧……”他話音沒落,顧老爺子就迸發一連串的咳嗽,那聲音像是要把肺咳出來。

站在一旁的青年人連忙了上來,對顧宣朗道:“顧董,老爺子這狀況,還是儘快返回醫院吧。”顧宣朗點了點頭,輕聲安了爺爺兩句,目送着那個青年人招來一批護工,把老爺子推了出去。

一直縮在角落裏的那個年輕人此時終於收了手機,走了上來,笑呵呵地看着顧宣朗,道:“老顧,你這婚就算訂完了吧?我可以走了吧?”

“走吧。”顧宣朗冷然。

年輕人笑着搖頭:“老顧你這脾氣,還是這麼冷冰冰、硬邦邦的……得,不指望你娶了媳婦就能改了!”他邊説着,邊斜眼瞄了瞄傅輕雲,衝他笑了笑,卻沒説什麼,揮了揮手就走了。

傅輕雲環視着徹底沒了人的會場,回頭問顧宣朗:“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走了?”這一回頭,他發現顧宣朗正牢牢盯着自己,就是視線有點意味不明。這傢伙還真是難以捉摸啊!傅輕雲想着。

他仔細回望着顧宣朗,試探道:“既然訂婚了,我是不是可以先住進你家裏?”《安知喻意》裏提起過,“傅輕雲”這四年一直在外上學,就算回來也是跟着顧老爺子住在顧家老宅。現在顧老爺子住院,“傅輕雲”也大學畢業了,若是不住進顧宣朗的家,他就真沒地方去了。

顧宣朗收回視線,冷淡道:“回去吧。”顧宣朗住在一處高檔小區的別墅裏。傅輕雲跟着他回家,正好奇地打量着這房子時,就聽見顧宣朗道:“我還有事,先去書房,讓臨伯帶你去卧室。”傅輕雲收回視線,應了一聲,目送着顧宣朗獨自作着輪椅,進了電梯。

這別墅總共三層,還安裝了個空間很大的全透明觀光電梯,奢侈。傅輕雲慨着。

被稱作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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