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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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路上琢磨了由頭:“佟姑娘説她今不得空。”誰知饒是如此,溪歌也震怒不已,六年未見,她倒是一點不心急,還口口聲聲説着喜歡自己,負心漢!
那人看着摔在自己面前的杯子,暗自慶幸,若是自己將佟姑娘的話原原本本告訴公主,自己怕是有苦頭吃了。
溪歌怒氣衝衝地回了宮,讓暗衞送了信去,她特意不提命人去請佟姝的事,她還兀自氣着,她就要等着佟姝主動提起要來找自己,屆時自己也這般氣一氣她。
佟姝哪裏知曉是那趙姑娘是溪歌,見了溪歌的信,欣喜不已,説自己第二便去找她。溪歌看着信,氣消了不少,想着明
一定要讓她在宮門口好好等上一等,以解她心中怒氣。
佟姝第二便去了王家,只是左右沒有瞧見溪歌,過了許久才問王劉氏:“舅母,溪歌呢?”其實王家的人並不知錦陽的閨名,只是知曉佟姝與錦陽關係好,見她一副尋人的模樣,説出的名字又是自己不曾知曉的,便猜到是在説錦陽,便道:“她今
不在。”佟姝有些失落,倒也沒有追問,在王家呆了一會兒便回去了,一路上都有些悶悶不樂,她昨
信中都寫明瞭,她怎的不在家中等呢?不過一想到她如今已能出門,也替她
到開心。
而另一邊,趙溪歌又命六子在宮門候了一整,待宮門落下,六子隻身回來,她那火氣又上了來。六子便是之前去請佟姝的那人,他一早便領了公主的命,在宮門口等着佟姑娘,可惜一
下來,並沒有佟姑娘的影子。
六子走到溪歌面前就跪了下來,把頭垂到了地上:“殿下,奴才實在沒有見到人。”溪歌知曉不是他的問題,只是眼裏的怒氣實在遏制不住,只得揮手叫他退下。六子一邊謝恩一邊趕緊離去。
溪歌硬是沒有給佟姝寫信,她實在氣得不行。而佟姝只以為她這幾有些忙碌,雖有些失落,倒也不覺異常。
等了幾,還是溪歌忍不住了,她又出宮去了酒樓,叫了另一人去請佟姝:“你便問問她,可是能
空來見見本宮?”她的話裏還藏着怒氣,那人小心翼翼地應下便往佟府去。
佟姝看着這人,依舊面生,看着服飾也不是王家的人,心下又有些失落。那人站在一旁行禮,他並不敢將公主的原話説出來,佟家雖是商家,但得公主如此重視,又是皇商,他縱是用腳想,也知得罪不起。
“佟姑娘,您今可是得空?我家主子想請佟姑娘過去敍一敍。”佟姝覺着奇怪,她才來京幾
,怎老是有人來請?她在京城,除了溪歌,並無什麼故友:“你家主子是?”那人頭身子彎得更低了:“錦陽公主。”佟姝一聽,心下一驚,再一想,莫不是前幾
那來找自己的趙姑娘便是錦陽公主?自己與她素未謀面,她怎麼還三番幾次地相邀呢?
錦陽公主她倒是有所耳聞,是王貴妃的女兒,亦是聖上最得寵的小公主,算起來也是她的小表姑,只不過他們一心從商,從來不敢去攀這種皇家的關係。如今錦陽公主找上門來了,莫不是想要拉攏佟家?
佟家的財力是有目共睹的,有王家這一層關係在,佟家自是不會與王貴妃為敵。難不成是三皇子想要爭得儲君之位,需要大筆的錢財,才想到佟家了?
茲事體大,佟姝不敢輕舉妄動,便客客氣氣地回道:“今真是不湊巧,我待會兒便要出門去了。我們才進京不久,鋪子裏多有事忙,還請公主諒解。待鋪子裏的事大致明白,我定會親自登門拜訪,敢問公主可是住在宮裏?”那人也一時挑不出錯來,便回道:“是在宮裏,佟姑娘讓侍衞通傳一聲,奴才自會過來領路。”佟姝應下,那人便也回去了,只是想着前幾
六子的經歷,心裏依舊有些惶恐,忍不住回頭多看了幾眼。
佟姝想着,這人莫不是不信自己?也是,宮裏頭的人心思縝密,這公主邊上的自是不同凡響,既然扯了謊,那邊要裝出樣子來。她這般考量着,也就真的起身往外頭走去。
那人雖見佟姝離去,知曉她並不是説謊打發自己,可他依舊覺得公主那兒有些難以代,是故他回去的途中便行得慢了些。
溪歌坐在包廂裏等了一會兒,便站起身來,走到窗邊看着外頭的街上人來人往。看了一會兒,恰好見着佟姝朝這邊走來,雖有六年未見,她仔細瞧過幾眼,卻也將人認了出來,她心下一喜,又見佟姝邊上並無自己叫去的人,冷哼一聲,真不知她的那幾個手下是如何辦事的,看來是她太仁慈了些。
眼見着佟姝並沒有停下的樣子,她生怕佟姝錯過尋錯地方,想出聲喚住人,又顧忌着身份,伸手從間取出一錠銀子,朝佟姝身上扔去。
宮中自是學過騎的,投壺又是他們愛玩的,溪歌這一扔,倒是扔得很準,那銀子砸在了佟姝身上。
佟姝痛呼一聲,停了下來,看着地上的銀子,驚疑萬分,彎拾了起來,又抬頭去看,到底是哪兒掉下來的這銀子。尋了一圈,正好看見了站在窗邊的溪歌。
佟姝先是被溪歌的美貌鎮住,又覺得這人眼,細想起來,眼中頓時滿是喜
,她亦是認出了人,再低頭看着手中的銀子,也反應過來,看來是溪歌認出了她,特意這般叫住自己的。
左右她也不是真的有事,她立馬進了酒樓。那去請她的人正好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