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惡墮系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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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動着,觸手動着,安柏的體表已經被完全污染。歷經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沉重浸染之後,阿奴兒能夠做到的和想要做到的,都已經在安柏的身上實現了。膠衣彷彿沸騰一般,從厚重的一層縮水到凹凸有致的薄薄一層,然後開始變換顏和硬度。安柏覺到剛才的黏糊糊的不適稍微減輕了些許,這時候正忙着調節自己的呼,無暇他顧。

「呵呵…安柏的身體…味道很重喔…我很喜歡呢…」阿奴兒躺在了動彈不得的安柏身旁,低聲説着能夠讓安柏到面紅心跳的東西,「雖然為了防止被灌木叢傷害到小腿而穿上了長靴可以理解,但是安柏腳底的味道之濃厚,一開始也仍然嚇了我一跳呢。小褲褲也是,就算有很多很重要的事情要忙,但是女孩子還是得愛護自己才行啊,好幾天不更換內衣什麼的,不可以這麼邋遢喔。」

「別…別説了…嗚嗚…」安柏害羞地把腦袋扭到一邊去,「蒙德的大家…還要依靠我的偵察報告…所以必須經常外出才行…衣服什麼的…來不及換也是沒辦法的啊…又不能總是麻煩諾艾爾…再説…反正都已經…已經習慣了…」接下來,安柏就覺到自己的身體被阿奴兒擁住了。

「…所以…就讓我來替安柏解決這個問題吧…」阿奴兒的聲音這時候聽起來居然温和到令安柏惘,「我願意化作安柏的衣裝…時刻讓安柏的身體保持清潔…嘻嘻…和舒服的…」果然,那層包裹着安柏身體的謎之凝膠,在隨着阿奴兒説出最後一句之後,開始了增殖和暴動。安柏明確地覺到了,自己的身體,那些剛剛知道了各種各樣名字的害羞的部位,全都在被觸手侵犯和玩

「不…不要…不可以…部和…和小都…後面也…嗚啊啊——」安柏都來不及説完拒絕的話,就被全身上下所有位置貫通了異物帶來的覺直擊給得發出悲鳴聲來。阿奴兒更加抱緊安柏那被觸手服給束縛而動彈不得的嬌軀,甚至於自己的身體也些微地融入進去。

首位置被什麼針尖一樣的物品刺入,帶來了強烈的痛楚,【小】和【菊】也是,這兩個安柏剛剛被迫學會的穢詞語在觸手凌辱前後兩條腔道的同時,隨着每一次律動帶來的痠麻和被擴張體內的覺在她的腦子裏來回地跳動,令她覺自己幾乎要瘋掉。下體那一陣最細微的撕裂疼痛讓安柏絕望地明白,自己的第一次,作為女孩子最珍貴的第一次,已經被這可怕的觸手給奪走了。

屈辱的覺伴隨着無法掙無法逃走帶來的絕望,在這一瞬間徹底摧毀了少女的反抗意志,甚至摧毀了她的理。自己會被怎樣?會被這個自稱阿奴兒的嬌小少女外貌的怪物當做食物,徹底玩之後再溶解吃掉?還是會被她乾大腦之後奪走身體,然後用自己的形象去傷害更多的人?甚至是把自己帶到琴團長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不停地侵犯自己,讓自己懷孕,生下越來越多的怪物,最終變成觸手苗牀?腦子裏不停地掠過可怕的構想,其中最可怕的那個,甚至比安柏之前從圖書館裏偷來的書中描述的古代忌咒語還要恐怖成千上萬倍。

安柏不敢再往下想,可是現在身體被侵犯的覺又讓她不得不繼續去想。終於,被自己給嚇壞了的安柏閉上眼睛咬住嘴,開始輕輕地泣。她不想淪落到那些可怕的下場,但是她又明白,自己的結局,一定會無比悲慘。

「安柏?」温軟輕柔的少女聲音突然在腦內響起。安柏聽到呼喚,驚慌地睜開眼睛看向身旁的阿奴兒,她百分百確信,剛才腦袋裏的聲音,就是阿奴兒的。

阿奴兒朝安柏出微笑,可是她的嘴並沒有挪動一分一毫。安柏還沒反應過來,腦袋裏的聲音就又響起來了。

「安柏,嘻嘻,果然能夠在這裏聽到吧。雖然擅自侵犯了安柏的神經系統很抱歉,但是這樣的話,只需要用腦袋去思考話語,我就可以識別到,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了喔。」連自己的思想都被阿奴兒時時刻刻地監視了嗎?安柏到無比震驚。這樣一來,自己將再無個人隱私可言了。

「嘻嘻,安柏真是見外,」彷彿就是為了印證阿奴兒剛才説的話,安柏又一次聽到了聲音,「雖然能夠識別安柏此時此刻的全部想法,但是我會乖乖地無視和遺忘安柏不想讓我知道的東西喔,畢竟我也不是什麼不識趣的笨蛋呢。」説謊,肯定是在説謊,安柏明明不停地這麼告誡着自己,但是身體裏傳來的愈發軟的充實覺卻連思想都麻痹了。

不敢相信,無法相信,但是…但是卻想要相信。如果阿奴兒説的是真的,那自己的身體,將會進入一個怎樣的奇妙狀態呢?

不合時宜的好奇心莫名膨脹起來,連帶着阿奴兒一直以來對待自己的温柔態度,安柏自己都無法想象,她居然萌生出了【相信阿奴兒】這種念頭。

「啊,差點忘了呢,」阿奴兒沒有管安柏的胡思亂想,反而將自己的手指挪到安柏的兩腿之間,「在觸手服裏面侵犯安柏的身體這件事情,還要繼續呢。」的確,在安柏發出悲鳴聲之後,體內柔軟火熱卻又韌十足的觸手們的動作就停止了下來。也多虧如此,在媚藥催化下變得輕微的陣痛和酸澀也很快就消失了。只不過接下來,按照阿奴兒的説法,這生物強暴可憐少女的戲碼,還要繼續下去。而結果,則顯而易見——「嗚咕…哈啊…啊啊…怎…怎麼回事…啊…

哈啊…我…啊嗯…好熱…好奇怪的…覺…呀啊啊…「觸手們的動作開始了,雖然動作幅度不大,節奏也偏向平緩,可是對於第一次承受就被貫穿雙的安柏來説,這樣的強烈覺還是令她難以忍受。

不僅僅是難以忍受地覺到【體內被進去了東西而帶來的異物】,更有大量的【腔內的壁被摩挲和舐帶來的愛的快】。

安柏的臉上泛起一陣紅,她的腦袋開始變得清醒。只不過,現在初次品嚐到果滋味就被阿奴兒用猛烈的甜味道給俘虜了的她,已經一瞬間就沉淪進去,再也無法自拔。

「呀啊…啊…啊嗯…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為什麼…這麼…啊…好熱…裏面…最裏面都…不行…的地方…全部都…呀啊…不…不可以…嗚嗯…」安柏彷彿失去了理智一般,盡情地發出了亂的叫牀聲音。兩條觸手把握好節奏,分別一進一出着,不停地小小改變着自己的形態,讓硬物凸起刮蹭點,讓甜的嘴皺襞,讓最柔軟的舌尖伸入深處,將媚藥連同輕微的癢,塗抹到安柏的宮頸位置。阿奴兒才不會僅僅侵犯到陰道就罷休,在她的認知裏,必須要連同子宮乃至整個生殖系統都徹底污染然後暴力姦,才能賦予安柏最為美妙的快樂。

更多極細極細的觸手爭先恐後地從已經頂在子宮口位置的觸手末端湧了出來。

它們爭先恐後地穿過並且撐大了安柏的宮頸,並且將最為烈和有效的麻痹毒藥帶了進來。被強行擴張着體內的安柏睜大眼睛,卻好像被人掐住脖子一般,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並不是被侵犯到子宮令安柏痛苦無比,反而是被媚藥調教過的體在接受侵犯的時候,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強烈覺。就是這種超乎想象的舒服甚至快的愛滋味,讓安柏甚至短時間內失去了發出聲音的力量。

更多的汁隨着觸手的入侵而充滿了安柏的體內,這些散發出比惡臭味和的腥味更加讓人不安的甜香氣的體隨着觸手越來越大幅度的動作,被不斷地塗抹在了安柏的腔壁上,然後再被快速地收掉。體內的火焰已經變成了沖天火舌,安柏的理被蒸乾燒焦化為齏粉,腦子裏不斷迴轉的成千上萬的女被侵犯和改造之後墮落成阿奴兒的同族的忠實奴僕的場景,體內奔騰歡呼着的愉悦,還有面前阿奴兒那張清純可人的臉頰上的温柔表情…這一切都彷彿瘋狂的夢,讓安柏被其中萬花筒一般的新鮮和彩給引住,然後用無法想象的快樂作為誘餌,讓這個可憐的姑娘產生好奇心…甚至是依賴心。

觸手快速地着,啪啪的水聲應和着安柏喉嚨裏隨着觸手的節奏而發出的嗚呃聲,再搭配上安柏的體被從未見過的膠狀體包裹的景象,竟然如此靡,如此地令人興奮。

「嘻嘻,安柏的…真美味…」阿奴兒出愛憐的表情,靠近安柏半張着的嘴巴,親吻一口嘴角,「已經…嘻嘻…已經想要中出第一次了…安柏的話…一定會被給【植入】,然後【生】吧…這樣的話…我就能永遠和安柏在一起了…或者説…安柏就能永遠地和我在一起了…呵呵呵…」令人驚恐地,安柏居然隨着阿奴兒的黏稠笑聲,一通出了笑容。被汗水黏住散亂的深棕頭髮的臉頰上,是失去思考能力之後的,痴痴的笑容。

就在不斷收縮的膠衣之內,扭動的觸手們開始暴動了。頻率加快到令人類無法忍受的猛烈動作在安柏嬌的體內肆着,將炙熱的快傳遍全身,狠狠地入了安柏的腦中。這樣的覺,簡直是……

簡直是……

「…太…太了…哈啊…」在亂的呻息之間,安柏終於説出了這句話。

安柏她,就這樣壞掉了。

覆蓋在安柏身上的生物組織終於將自己的體壓縮和偽裝好。安柏向着星空伸出雙手,微笑着檢查自己身上的「手套」和「袖口」。阿奴兒滑到安柏身下,悄悄地拉下一點點安柏的熱褲。在看上去只不過是深帆布材料製作的衣物的內裏,卻是令人骨悚然的粉紅皺襞,密密麻麻的纖和細小的觸手羣叢生密佈,將媚藥和潤滑用的粘分泌出來,令安柏永久地沐浴在了靡的氣味之中。

「不…不要…」安柏的喉嚨裏發出不甘的嗚咽聲,「我還想…繼續被…被觸手們愛憐…哈啊…不要…」

「嘻嘻…不會的…安柏…」阿奴兒乖巧地把安柏的熱褲提上去,然後隔着擬態的觸手服摩挲起安柏的裂位置,「哈啊…嗯…安柏…你的裏面…好情啊…我才捨不得把自己下來呢…」阿奴兒的肩膀被摟住了,被安柏摟住了。

「那麼…那麼就…再過分一點…好嗎…」安柏的臉上出羞澀的表情,但是她説的話,卻早已經變成了不折不扣的語,「剛剛…嗚嗯…聽到了喔…阿奴兒…哈啊…阿奴兒説…要在我的子宮裏…哈啊…被觸手欺負子宮…已經這麼舒服了…如果被…被【】填滿…一定會…會更舒服吧…」甚至等不到阿奴兒回話,安柏就突然反弓起身體,發出了尖叫聲。本來應該摻雜痛苦和屈辱的聲音卻在此時此刻,將濃稠的愛意與甜釋放出來,變得嬌媚無比。

阿奴兒此時此刻入安柏體內的十六細小觸手,共同了。

「呀啊…哈啊…啊…啊嗚…哈啊…啊…」隨着每一次觸手末端的律動,安柏有節奏地吐出短暫的悶哼聲,持續六七次的將安柏的體內,終於徹底玷污了。温熱的黏稠覆蓋在安柏的腸內和宮壁上,生發芽。

阿奴兒一絲不漏地知到安柏的子宮被植,然後,她終於笑了,滿足地笑了。

在阿奴兒的認知裏,自己能夠報答救命恩人安柏的唯一途徑,就是改造安柏的體,清洗安柏的認知,再在寄生到安柏的身體之中的同時施加足夠的快,將安柏變成一個從心底裏喜歡和依賴自己的宿主。被和媚藥化之後的身體也好,被賜予的強大的觸手服也罷,這些都是阿奴兒認為的,能夠讓安柏的生活和戰鬥變得更加輕鬆和美妙的東西。這樣的【福祉】和【福音】,安柏肯定不會一個人享受,她一定會向更多的朋友分享,讓阿奴兒的宿主,越來越多。

「喏,這個還給你,」阿奴兒將一顆鮮紅的圓形石頭進安柏的手心,「這個…是叫【神之眼】吧?我就知道這是重要的東西,所以連同上面的羽都給安柏留下來了哦。」安柏閉上眼睛,握住手中散發熱量的神之眼,讓温潤的元素能量過身體。

被阿奴兒調教過後的身體果然非同凡響,身體對於元素的和調度能力都突飛猛進,如果偷偷把芭芭拉牀頭的那本《討龍英傑譚》拿來裝模作樣一下,安柏甚至敢相信,自己可以發出強而有力的火球。

「好…好厲害…」安柏睜開眼睛,坐起身來,驚訝地看着自己的雙手,「阿奴兒…居然能做到這樣麼?」

「小菜一碟啦,」阿奴兒出別有心機的笑容來,「如果安柏能夠幫助我給更多的人【植】的話…那麼幸福和變強的人,就會越來越多喔。」阿奴兒的狡猾之處體現出來了,這個貪的生命體不滿足於捕獲到安柏一個人,她想將更多的少女玷污和寄生,讓自己成為強大力量的魔物。她並沒有能力破壞誰的大腦再取而代之,但是她有辦法使用部分的意識替換,使用謊言和愛的陷阱來進行誘騙。不僅僅是誘騙已經到手的少女對自己敞開心扉和對自己言聽計從,阿奴兒更會誘騙心中存在哪怕一丁點兒遺憾和憂心的人,讓一塊缺失的磚頭,最終成為高大牆壁轟然倒塌的禍

再之後…再之後,自己就可以盡情地玩無數美麗可人的女體,讓她們和自己,或者是讓她們之間,以體的歡愉,來享受樂趣。

「好啊,」安柏已經糊糊地將阿奴兒認定成了主人和朋友,於是出了和往常一樣的朗笑容,「不過,在這之前,我們應該先回到蒙德城去才行。」

「那麼,就讓我來假裝成被丘丘人襲擊受傷的普通人吧,這樣的話,一定可以毫無破綻地混進去,」阿奴兒用手指輕輕地梳理着自己的頭髮,讓它們的擬態愈發真實起來,「接下來,安柏覺得我應該最先和誰接觸呢?」

「如果是受傷民眾的話,阿奴兒第一個碰到的一定是芭芭拉吧?」安柏認真思考片刻,然後給出了答案,「不過,既然阿奴兒已經在我的子宮裏生,那麼一定可以同時在騎士團裏出現。如果可以的話,也請幫助一下諾艾爾吧,諾艾爾她平常那麼努力,我覺得應該獲得更多的青睞和幫助才對。」

「哦,一下子兩個呢,」阿奴兒梳完頭髮,將地面上的觸手羣一點點地收了回來,現在,從中攫取了足夠力量的她,已經把自己偽裝成了一個完美的人類,「不過…呵呵…我很喜歡…這兩個孩子…我有預…她們我都會喜歡…」在星空的光芒下,安柏和阿奴兒一起出發了,二人有説有笑,彷彿是親密的好友。可是誰又能想得到,安柏如今已經赤身體,被阿奴兒用觸手衣裝包裹,並且用觸手時刻地出入着安柏此時正在逐漸被調教為絕頂器。

包含着純粹的慾望和惡意,名為阿奴兒的寄生生命體,從這裏開始,噬着一個又一個少女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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